24. 群英荟萃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全本免费阅读

“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顾临枫抱着猫的手上不知不觉加大了几分力气,躲躲被他抓的疼了,喵喵的叫着,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那算了。”余念七笑了一声。顾临枫回过神来,提着乱抓乱挠的躲躲,余念七伸手接过,安抚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才安静下来。

顾临枫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店家,那店家双手接过。

“不用找了。”

“诶。”店家脸上堆起了恭维的笑意,谄媚道,“爷真是阔气,娘子也生的貌若天仙!”

“不是娘子。”余念七说,却也没有过多解释,为这种小事再惹得堂堂西官白虎生气才是不值当。

店家笑意更甚,更加认定了余念七就是出手大方的爷未过门的妻子。

顾临枫揽过余念七的肩,说了句:“算你有眼色。”他心情似乎很好,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那店家拿了钱,更是好话连篇,舌如灿莲。

顾临枫揽住余念七,余念七挣扎了一下他反而揽的更紧了,瞪他,他也视若无睹,余念七屈服于他的厚脸皮,无奈的随他去了。

二人骑马到无殇山下,便下了马,顾临枫伸出手,扶着余念七下马,新买的裙子的确不适宜骑马。

她提着裙摆和顾临枫说笑着上山,才走了一小半的台阶,顾临枫把躲躲从她怀里抽出来,不由分说的把她背在了背上。

“顾临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余念七道。

“不放。”顾临枫背着余念七,还腾出来一只手提溜着躲躲。见状,余念七也抱着既来之则安的心态,把头倚在了顾临枫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安安分分的趴在了他的背上。

以顾临枫的实力,几千级台阶应该很快就走完了,但她觉得他似乎走了很久,余念七有些疲倦,趴在他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顾临枫轻手轻脚的推开院门,谢辞的屋子还亮着,听见动静,他硬生生遏制住自己出来看的想法,吹灭了蜡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郁结的躺在床上。

顾临枫进了屋子,动作轻柔的把余念七放在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也把躲躲放在一边叫它也去睡了。

之后他就拉过来一个凳子坐下,坐在床边看余念七近在咫尺的侧颜,他几乎坐了一夜,待到天快亮时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提着食盒。

余念七恰好醒来了,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桌上的米粥和包子,她刚坐下,顾临枫就披着晨露回来了,手里捧着刚摘下来的花,与余念七对视的时候,有些局促,但很快镇定下来面不改色的把花放在桌上,坐到了一旁,托着腮,似乎要看她吃完早饭。

余念七抑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温度正好。

“这几日你好好准备。”顾临枫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余念七猜测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去处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就是有些麻烦。”顾临枫伸了一个懒腰,嘱咐道“你手上的镯子不要轻易转赠旁人了。”

“知道了。”余念七喝碗粥后冲他一笑,提着剑跑了,身后躲躲也从床上跳下来追着她跑。

顾临枫看着她的背影,眉头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席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他嘴唇干裂,浑身酸痛,躺在床上看着房梁,,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沈昭静那张令人憎恶的脸。

于是他摸着自己的剑翻身下床,还没有站稳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师兄师兄,你腿伤还没好!”一个小师弟刚好端着药碗进来,,见席玉跪在地上连忙来扶他。

“沈昭静呢?”席玉问道。

“镇南侯爷两天前就走了。”小师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席玉被谢辞送回来的时候腿几乎快断了,可把他吓了一跳。想到谢辞,小师弟又偷偷瞥着席玉看他脸色,毕竟之前他们那样欺负谢辞。

席玉一听谢辞的名字脸就黑了,半晌才从喉咙里蹦出来几个字:“谢辞他人呢?”

“谢辞在柴房啊!”小师弟有些不明所以,“他不一直住那儿吗?”

“行了,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席玉把小师弟打发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谢辞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把院子里掉落的叶子扫在一起,又把柴火堆好,就带上那个老道士送他的剑——承影,准备出门练功为九月二十七日的初试做准备了。

谁知道才打开院门就看着席玉蹲在门口,旁边堆着一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

席玉见谢辞出来,脸色一黑,别别扭扭地把脚边都东西向谢辞那边踢了踢,故作轻松地说:“诺,给你的,你应该感恩戴德地收下,不要不知好歹。”

谢辞心下了然,知晓他是来道谢但又抹不开面子,但他不打算为难席玉,伸手捞起来那袋沉甸甸地东西,打开一看是果子和粮食,他眉毛一挑看向席玉。

“看什么看!”席玉转过去头,“让你收你就收,磨磨唧唧。”

“嗯。”谢辞把东西放回屋里之后看见席玉还站在院门口,于是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给。”席玉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质地不错地玉镯子一把塞进了谢辞怀里,“送给你老娘!看你这穷酸样就知道你没孝敬过你老娘什么好东西。”

“还有,这不是白送的,这是你封口费。”席玉说,“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我报复你。”

说完这些,不等谢辞开口,他便急匆匆地拖着一条绑着木条的残腿走了。

谢辞站在院子门口,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似乎被席玉这幅想谢又想道歉但死要面子地模样逗乐了。

九月二十七日转眼就到了,无殇脚下乌泱泱的站满了人。

“秦兄,你在看什么啊?”李青阑顺着秦远的目光看去,还没看清楚他在看什么,便被秦远说笑着拉到了一边。

李青阑来不及细想,无殇门下身着黑衣的弟子拥簇着一个穿着绣鹤道袍,满头银发的老道人款款而来。

众人自觉地闪开了一条路,那道人甩着拂尘,坐在了高台的太师椅上。

一个着白衣,腰间系着淡蓝色腰封的弟子面向众人道:“劳烦诸位到亭子里领取腰牌,初次比试是神隐、灵武、符箓、岐黄、机枢应试者自行组队,此次比试,后到终点的队伍淘汰。”

“那要淘汰多少?”有人扯着嗓子问。

“半数。”那人一脸冷漠道。

人群又是一阵抱怨,高台上的四位师尊神态各异,有的笑吟吟地看着地下吵闹的众人,有的一脸不耐烦地喝茶。

“太公没来啊?”静虚捋着胡须,问坐在他身旁的机枢门一把手陆城渊。

陆城渊满脸络腮胡,他大嗓门的回道:“太公平日里也还不是这样?”

“今年报名神隐的人不少,太公此后怕是不得清闲了。”

“人多有什么用,真正能叫太公亲自教的,几十年就出了一个。”陆城渊压低了声音,“最后还被人害死了。”

“唉。”静虚叹了一口气。静虚是符箓门的,剩下两个人,那个穿着深绿色宽大袍子的冷面美人是岐黄门的辛夷,背着长刀的黑衣男子是灵武门的商柏。

按众无殇弟子所言,符箓灵武是一家,因为不但静虚与商柏私交甚好,更是因为捉妖的时候,符箓和灵武弟子总是要一同配合的。

“一炷香的时间,自行组队,一个时辰后初试正式开始。”那个白衣弟子点燃了一炷香,厉声道。

闻言,底下的众人纷纷拉拢看起来比较厉害的人。

“可以不组队吗?”有个人问道。

“可以。”白衣弟子回答。

“这不公平,要是有人先前就得了个什么神器宝物怎么办?”

无殇弟子闻言也是哑然:“密林中设了禁止,剑灵神兽等物皆无用处,与凡物无异,众位无需忧心。”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先前秋试规则的榜上与密林入口处都写得清楚,这位仁兄不妨去稍微看一眼。”他低下头,趁着众人看不见翻了个白眼,暗自咬牙,每次秋试都会有不先去看规则的问个不停。

“我们一同走吧,也好互相照应”谢辞对着余念七说道,他训的鹰落在一旁的树梢上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好。”余念七点了点头。

“谢辞师兄?谢辞师兄?”二人正交谈着,突然听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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