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督军到底要干什么?

于是乎,在教育了一番王策后,淼淼还是给王策提出来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早上她还带军士上山采药。新鲜的药材让王策送到药材供应商那里换成一定比例的成药。淼淼负责把这些成药配成药粉,让王策去配置使用。

方案得到了将军朱正和王策的认可。王策更是视曾淼淼是自己人。这才给淼淼说明为什么要大量配置药物,因为下个月他们要换防了。原来按照大乾朝军制,每五年要让士兵和军官换防一次。一是为了防止这个地方呆久了,武官们和地方官员勾结,沆瀣一气欺压百姓或拥兵自重。二是为了以示公平,不能让某些士兵守在前方辛苦抗敌牺牲,而另外一些士兵却在后方不需要面对打仗和敌人,安稳渡日。

换防当然不是乱换,基本都是南方的还是和南方的换。北方的换不到西南方去。照通俗的讲:就是前方边境的换到后方来休养生息,后方休养生息够了的去打仗抗敌。当然也不一定有仗打。但边境不宁是常态,大仗不一定有,小打小闹时有发生。

有仗打就意味着有人受伤流血,这就意味着需要药物治疗。军医大部分医术不算高明,外伤处理还算是有一手的。但每个军医都会自行配置金疮药,给士兵们随身携带用于止血和简单处理伤口。

原来整个朱正带领的军营有几名军医和他们的学徒。本来无仗可打,无伤可疗,相处模式也算融洽。可换防之前,朝廷会派人来督军。指挥也罢,监视也罢,反正就是要派人来看着你的指挥协条能力是不是足够。也怕你趁换防之际搞小动作。比如在地方上捞一笔再走等等。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换防到前线肯定是要带足粮草,不说路上要吃,到了边境肯定不比后方富裕。那么在内地采购足够的粮食和药材运往边境肯定是重中之重,粮食的油水谁都沾不到。那是朝廷统一调度管理的,户部和兵部协同运作,将军和督军都挨不上边。

药材就不一样了,户部和兵部只会派下一定数量的钱,让每个军营的军医官和军需官一起自行解决问题。因为军医不同,药方不同,各军医还都有不外传的密方。实在不好统一管理。于是换防之际,药材采买就是意味着油水十足的。

本来原来的军医的领头人八品医官是朱正的心腹,可是前一阵子,突然调职去了千里之外。而朱正他们在例行公事巡查路上遇袭,武威受伤严重。本在后面跟着巡查军需的军需官当场死亡。督军却以病了为由把剩下的所有军医及学徒全带到自己的院子里,王策带桑植等求见了三天都被督军的心腹以督军病了起不来床做借口,就是不见人,也不给军医。

其实当天曾家到了以后,听了差役所说的淼淼会医术时,负责交接军士报告给了上司桑植。桑植马上报告给朱正和王策。可是没有人相信淼淼,年纪小,又是曾经的大小姐。后面是实在没办法了,外面的大夫进不来军营。如果让明显别有用心的督军知道,后果严重。最后让淼淼来医治实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再然后淼淼去清理药房时发现伤药和用于退烧的药材全都没有了,朱正和王策是傻子都知道了一场针对于他们的阴谋早就在悄悄进行多时了。只是督军是想在药材采购上发一笔横财?还是想对药材动什么手脚,给朱正埋下什么隐患?这个朱正和王策尚没办法调查清楚。

在见识过淼淼配的药治疗效果之后,朱正和王策就准备用她来解决药材的问题。一是因为督军究竟为何针对他们原因不明,药材意味着性命。如若被人动了手脚,那后果不堪设想。二是因为他们以为淼淼需要的药材可以去山上采集,也节约了大量的成本。

虽然最后曾淼淼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可是淼淼后面提出的方案还是让他们节约了不少成本,并且采购到了更多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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