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合,抽牌!”
在海马与城之内同归于尽后,自然也就轮到了游戏的回合,他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片。
而隼人见此,酸溜溜地说道:“说什么公平战斗......这哪里公平了嘛,游戏他可是靠着【天降的宝牌】补充了六张卡片来着,而我却只在那时抽到了两张卡片而已,更不提到了我的回合时我还要随机丢弃手牌呢。”
“有一说一,在我们每个人的准备阶段时隼人你都可以补充手牌到四张、却只需要在自己的回合时随机丢弃掉四张手牌而已,已经很过分了好吧?比起海马那张几乎等不到负面效果到来的【削命的宝牌】,隼人你的【噩梦之蜃气楼】给人的感觉还要更赖皮一些。”
场外,城之内吐槽道,“况且谁还不知道,就算你现在没有、但是你绝对会在下个回合的你的准备阶段时掏出张【非常食】出来把【噩梦之蜃气楼】给送去墓地规避负面效果吧?”
“与其说是觉得不公平,我感觉隼人你纯粹就只是因为没能在游戏的准备阶段用【噩梦之蜃气楼】抽牌而觉得自己少赚了几张卡而不爽而已。”
“咳咳,看破不说破嘛。”
“比起跟城之内闲聊,还是将目光放在我这边比较好哦,隼人。”说着近似于“你的目光只能停留在我身上”的重力发言,游戏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卡片,“这个回合,我抽到的卡是【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
别因为游戏莫名其妙展示抽到的卡而奇怪,可别忘了虽然海马和城之内已经退场了、但是他们之前打出的卡片的效果可还在持续着,游戏展示手牌的原因还得回溯到之前海马的第一回合时打出的那张【死亡病毒龙】。
当时游戏被海马选为了【死亡病毒龙】效果的作用对象,使得游戏当时的手牌不仅被破坏了两张——当然,游戏借机进行展开反而一张卡没亏就是另一回事了——还同时被【死亡病毒龙】往卡组里注入了【死之卡组破坏病毒】。
以游戏的回合计算的三个回合里,他进行抽取的卡片全部需要进行确认,并将其中1500点攻击力以上的怪兽全部破坏,而这才到了游戏的第二个回合而已,如果到了隼人的回合决斗依旧没有结束,那么在隼人回合结束后再度轮到游戏时,他依旧需要出示抽到的卡片来让其他人确认。
顺带一提,上个回合游戏抽到的是【强欲之壶】,而这回合抽到的【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虽然是怪兽卡、但是攻击力只有0的他显然也不会被【死亡病毒龙】的效果所破坏,两次抽牌都没有抽到攻击力1500点以上的怪兽而被破坏,游戏的牌运一如既往的不错。
并没有将抽到的【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打出、而是暂且加入到了手牌之中,“没有了城之内和海马的牵制,我们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投入到决斗中了呢。但是,如果有一瞬间疏忽大意了的话,在你我的交锋之中恐怕会快速衍变为致命的破绽吧?”
“有一说一,确实,毕竟跟老老实实玩魔法、用战术戏弄他人的阿图姆不同,游戏你是重坑玩家来着。”
“现在后场上还有盖卡的也就只有隼人你了吧?你可没有资格这样说后场一张盖卡也没有的我哦。”
一边说着,游戏看向隼人场上的怪兽们,心中思考了起来。
因为【天降的宝牌】而将双方的手牌资源全部拉满,隼人和自己之间的手牌只差了一张而已,手牌资源的差距可以忽略掉,然后是各自的基本分,因为【真红眼烧灭】将之前【伤害吞噬者】转化的第一张【真红眼烧灭】回复的基本分又给削减了下去,目前是自己的基本分比隼人多出了不过400点,这样的优势同样可以暂且忽略不提。
不去看手牌和基本分,那么能够看的就只有场上的布置了。相较于前后场加起来也只有三张卡的自己、隼人的场地可谓布置得琳琅满目,强力的怪兽、优秀的二速干扰、摆在明面上的陷阱,让人目不暇接、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着手攻克比较好些。
卡差,从来指的不仅仅是手牌的数量差,而是将场上的怪兽、魔法陷阱卡乃至墓地中卡片资源全部囊括在内,而这个词汇的概念在这个世界上最初的提出者不是旁人、正是此刻与游戏进行最后决斗的隼人。
相较于他手里能够拿出的层出不穷的新奇卡片、或是某种能够吸引决斗者与卡片精灵的妖冶的魅力,在游戏看来,隼人最为特殊之处其实是他对于决斗怪兽的顶级理解才对,这才是构成隼人作为决斗者才能的主要部分。
虽然隼人说自己有“神之才能”时很像中二病,但是在游戏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挺认可他的这一自称来着,因为他对于决斗怪兽的理解简直就像是超越了当前世界至少四个版本,超前半步是天才,超前一步是疯子,但是超前了世界一场马拉松的距离,那也只能称其才能为“神之才能”了。
不过,“神”的话,自己过去不也打倒过吗,另一个我他作为古埃及的法老,也是被视为“神”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背负挚友的荣耀所以不能输”那样的理由,虽然不及城之内有那样强的自尊心、也不像海马那么偏执,但游戏他的心里也是有决斗者的骄傲的——那就是,想要变得更强的欲望、想要成为第一的决斗者的本能!
所以,是时候逆转一切了!
“我将我场上里侧守备表示的怪兽反转召唤,就此逆转一切!”
之前在【超魔导龙骑士-真红眼龙骑兵】被破坏之际、游戏以【布局上钩拳】的效果所特殊召唤的那体里侧守备表示怪兽在此刻终于翻转了过来露出真容,在在场其余三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一名手拿笛子的少年出现在了翻开的卡片之上。
“反转怪兽【见习魔笛使】的攻击力是100点,不能更符合【布局上钩拳】的特殊召唤限制了,倒不如说哪怕之前被破坏的不是【超魔导龙骑士-真红眼龙骑兵】而是柠檬小说网。”
“而【见习魔笛使】反转的场合发动起效果,从我的手牌中将一体怪兽特殊召唤!”
一边说着,游戏就要将手中的一张卡片打出。
隼人皱起眉,看了眼游戏手中即将打出的卡片,当即挥手道:“那么连锁【见习魔笛使】的效果发动、我也发动我场上的【捕食植物-犀角龙】的效果,一回合一次在一体怪兽上放置【捕食指示物】,而我选择的就是游戏你场上刚刚反转过来的【见习魔笛使】。”
“因为连锁的后发先至,【见习魔笛使】的效果生效前【捕食指示物】就会放置在【见习魔笛使】上,然后因为【捕食植物-犀角龙】的第二效果是永续效果,放置有【捕食指示物】的【见习魔笛使】不仅等级将会从2☆降为1☆、发动的效果也会无效化!”
手执魔笛的少年出场后刚想吹奏自己携带的笛子,却发现一根植物的藤蔓忽然就快速生长到了自己的面前、抢在自己用笛声唤醒随身携带的陶罐中沉睡的怪兽前用藤蔓本身堵住了笛子的出气孔、让笛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更过分的是,那根藤蔓居然还把自己的笛子给直接抢走了!然后还邀功似地送到了对面那个决斗者的身边像是在献宝,控制藤蔓的【捕食植物-犀角龙】是一株植物却长着龙头也就算了、偏偏此刻还露出了颇为人性化的谄媚的表情!
欧诺累小林隼人!
【见习魔笛使】(捕食指示物0→1)【2☆\/暗→1☆\/暗】
【魔法师族\/反转\/效果】
【100\/1500】
想夺回自己的笛子却没办法,【见习魔笛使】只能气呼呼地生闷气,而游戏对于自己的展开一起手就被隼人打断了也是毫无意外,反而笑着说道:“虽然没能成功特殊召唤我手牌中的这张卡有些可惜,但是至少消耗掉了隼人你的【捕食植物-犀角龙】了,倒也不算太吃亏。”
“那样的话,我就用这张卡本身的效果来进行特殊召唤好了。”一边说着,游戏的手指从决斗盘上的两张怪兽卡上点过,“将这张卡本身之外的我手卡·场上的两体怪兽送去墓地的场合,将其以自身效果特殊召唤!我将场上的柠檬小说网以及手牌中的一张怪兽卡送去墓地!”
“漆黑之暴龙啊,沐浴这绯红色的闪光而化身流星、统御成为‘甘多拉’的最强‘甘多拉’,将毁灭带去给我的敌人吧!出来吧,代号赤色彗星的最强破坏龙!”
“特殊召唤!等级8☆!!”
“【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
漆黑的身躯没有任何无用的点缀,扇动着巨大双翼的暴龙减缓落地的冲击后降临在了游戏场上,完全不符合游戏刚才特殊召唤其时所喊的召唤词,“赤色彗星”的名号怎么看都不像是为其准备的。
【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8☆\/暗】
【龙族\/特殊召唤\/效果】
【0\/0→1200\/0】
回合开始时抽到的【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就是刚才游戏打算以【见习魔笛使】的效果特殊召唤上场的怪兽,只是在被隼人用【捕食植物-犀角龙】阻断了第一次的出场后、他还是以【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自身的效果将其特殊召唤了出来。
“与之前的【破坏龙-甘多拉·g】相同,【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也有着根据除外中的卡片数量提升攻击力的永续效果,每张被除外的可怕上升其300点攻击力。”虽然城之内和海马退场了,但是他们被除外的卡片还是存在于游戏中会被【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计算在内。
城之内的【真红眼铠旋】、【真红眼黑星龙】,游戏的柠檬小说网,决斗中被除外的卡片目前有合计四张,因此【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攻击力也是根据每张被除外的卡上升300点攻击力而变成了1200点。
不过,相较于其第二效果,【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第一效果显然只是个锦上添花的添头罢了,在出场后游戏便立即向前一挥手,下令道:“一回合一次、支付我一半的基本分以发动【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第二效果,将依据我墓地中的【甘多拉】怪兽的种类而适用不同的效果!”
【武藤游戏:1400→700lp】
主动下降了自己的基本分,游戏似乎对于【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效果很有信心,继续解说道:“在有一种类的场合,【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可以将其自身外的场上的卡片全部破坏;有两种类的场合,【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将除外自身外的场上所有卡片。”
“以及有三种类以上的【甘多拉】怪兽的场合,将【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之外的双方场上·墓地的卡片全部除外!”
隼人闻言,一挑眉:“游戏你的墓地中的【甘多拉】怪兽,是之前作为融合素材送去墓地的【破坏龙-甘多拉·g】?既然只有一种的话,那么就是将【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以外的场上所有卡片破坏的效果吧。”
然而,游戏却摇头否定了隼人的话,露出微笑道:“不,我墓地中的【甘多拉】怪兽的种类并不是一种,而是两种!”
“让【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以自身效果出场时,除了我场上的柠檬小说网外、我还将手牌中的一张怪兽卡送去了墓地,那就是这张【破灭龙-甘多拉x】,他同样也是【甘多拉】怪兽!”
“因此,【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将会除外双方场上的所有卡片,不过我的场上仅有【见习魔笛使】以及【光之黄金柜】而已,反观隼人你场上的怪兽们可要多上太多,并且因为是除外,甚至不会触发【珠泪哀歌族·梅洛人鱼】、【影依兽】以及【凶饿毒融合龙】被破坏或是被送去墓地场合发动的效果!”
“将军了,隼人!”
游戏伸手一指,身边的【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身上那原本漆黑的宝玉自尾部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亮起、随后猛地绽放出了绯红的光芒、诠释其为何会被游戏称为“赤色彗星”,绯红色的激光束中蕴含着无尽的毁灭气息、在一瞬间之内笼罩了场上的一切!
此时此刻,即使是城之内和海马两人也是安静地站在场地外不再争吵、眼睛不带眨一下地死死盯着场内,期待着后续的发展。
在绯红之光下,即使是隼人场上的这些强大的怪兽似乎也无法抗衡着毁灭之力,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抹除为一片灰烬,仅仅是顷刻间、刚刚场上还放置着足足六张卡片的隼人的场地已然变得空空如也!
而游戏这边,一口气以自身的效果干掉了那么多的目标,【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也是停下了释放夺目的绯红色光束、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歇息,然后它又开始深深地吸气,打算从被除外的卡片们所在的虚空中汲取力量提升自己的抛瓦。
然而,下一刻,不管是游戏还是【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因为【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它的攻击力在上升了400点后就那么停了下来,区区1600点的攻击力而已根本与从场上消失的卡片的数量对不上,简直就像是只有一张卡片被除外了一样!
嗯?只有一张卡片被除外?!
游戏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决斗盘,【见习魔笛使】的卡片在之前【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效果下确实从决斗盘上离开而粉碎了,但是【光之黄金柜】的卡片居然还停留在自己的后场上、没有被【破坏龙-甘多拉·烈光闪】的效果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