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向余沧海诉苦的黎某突然被门外一个娇嫩的声音打断,定逸一听便知是仪琳,忙喝道:“仪琳,快进来!”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清秀绝俗,容貌绝美的小尼姑,正是恒山派的仪琳。
仪琳进门向定逸行了一礼,开口道:“师傅......”刚说两个字便哇的一声扑哭了起来。定逸虽性子刚硬,此时也是安慰起了仪琳。但一旁的余沧海不乐意了,向仪琳问道:“小师父,你可知我的弟子罗人杰是怎么死的?”说着还一手指向罗人杰的尸首,怕仪琳不知道罗人杰是谁。
“啊!就是这个恶人,他......他把令狐大哥害死了!”仪琳一见到罗人杰的尸首便开口惊呼。余沧海本想开口斥责仪琳将自家弟子说成恶人,但转念一想此可令狐冲的正面形象深入人心,自己开口斥责怕是会犯了众怒,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仪琳,跟我来,把这段时间的事都给我说清楚。”说着定逸便拉着仪琳往外走去,一个貌美尼姑被淫贼擒住,还能发生什么?定逸并不想让这些外人知道太多事情的细节。但就在这时余沧海闪到定逸面前将其拦住,开口道:“定逸师太,此事事关我徒儿之死,还请仪琳小师父就在此间说吧。”
定逸一听便怒气上头,当即便要上前与余沧海做过一场,好在刘正风及时将其拦下,接着一顿好说歹说之后,定逸还是勉强让仪琳在花厅内讲起了事情的始末。在听到令狐冲在山洞中谎报劳德诺的名字时,众人都看向了一旁的劳德诺。而在说到令狐冲以辟邪剑谱骗杀罗人杰后,仪琳也是精神激荡昏了过去,定逸赶忙上前将其扶住,随后一脸愤愤地看向邬狄。邬狄此前讲述的时候可没提到令狐冲讲了这么多诋毁尼姑的话,而相较于邬狄所言,定逸还是更相信仪琳。
听仪琳讲述完事情始末,特别是后面邬狄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在场众人都不由感叹当时的凄厉场面。唯有余沧海一脸铁青之色,心下正想着怎么杀了令狐冲为人杰报仇。
就在这时,只听嚯喇嚯喇两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撞破西首纸窗摔了进来。两人趴在地上不声不动,显是被点了穴道。又见他们身穿青色长袍头裹白方巾,正是青城派的弟子,而且他们臀部还各印着一个泥脚印。“哈哈!这便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只听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粗犷的声音,余沧海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从窗户翻上了屋顶。
现下正是夜色笼罩更兼雨声淅淅沥沥,余沧海于高处环顾四周,并未发现行凶之人的踪迹。‘这么短的时间,那人决计不可能跑远,定是在周围藏身,或者就在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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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想到此处余沧海运起轻功在刘府各处搜寻起来,只可惜仍是一无所获。
余沧海一番搜寻无果后返回了花厅,将两名弟子的穴道解开后问起二人是如何被拿住的,可两人却只道不知。陡然间余沧海想到,莫非人在大厅?当即带着申、吉二人来到大厅,余沧海来到大厅环顾四周发现了形迹可疑的“驼子”林平之。
话说华山派一行人在茶肆左右等不到令狐冲,结果却是刘正风的弟子向大年带来了大师兄的消息,于是他们便一同前往了刘府,准备在那里等大师兄。而林平之为了打探消息也跟着混进了刘府顺带混吃混喝的,不料被仇人余沧海发现。
接下来便是林平之和余沧海对峙,“真”驼子木高峰现身保下林平之,曲非烟戏耍余沧海后跟仪琳一同离去,而木高峰也是趁着余沧海被戏耍之际将林平之带出了刘府。
为了找出曲非烟的幕后主使人,余沧海暗中指使一名弟子跟踪仪琳她们,定逸担心幕后之人对仪琳不利,便也让一名弟子跟了上去。
“师傅,我也去看看。”邬狄向天门请示道,他知道仪琳两人正要去群玉院救令狐冲,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令狐冲而是田伯光。“嗯,也好,千万要护着两个女娃的周全。”天门点头道,今天的事情让泰山派大出风头,他心情正好,况且他也对仪琳很有好感,于是便同意了邬狄的请求。
此时雨已经停了,天上正有一轮孤月横空。邬狄出了刘府,快步跟上先前的两人,三人一同吊在了仪琳二人后面。仪琳被曲非烟领着走进了群玉院,邬狄三人跟着也跳到群玉院房顶,邬狄有心试探田伯光是否在群玉院内,当下手按腰间“中剑”开口道:“师弟师妹,看来仪琳师妹便是被带到了这里,只是其中不知有何风险,我等实力低微,还是先回刘府......”话还没说完,群玉院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一个身影从窗户窜上楼顶,手中快刀直砍向邬狄脖颈,来人正是田伯光,对于邬狄这个让他被“正义群殴”的家伙,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面对袭来的田伯光,早有防备的邬狄当即后撤拔剑荡开快刀,然后和田伯光对峙了起来。路人甲乙此时也反应过来,拔剑对着田伯光。
‘受了这么多伤还要来妓院嫖,怕不是想快活死。’邬狄暗自腹诽着。
‘这小子不对路,今天早上还是空有蛮力内功平平,怎得现在内力大增?’和邬狄对了一招的田伯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便已决定跑路了。我田伯光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就是这跑路本领!
邬狄眼见田伯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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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四顾,便知他要逃跑,当即对旁边二人道:“我拖住他,你们快回刘府请救兵,让他们封锁衡山城,这样田伯光便插翅难飞了。”田伯光闻言当即挥刀向邬狄旁边两人砍去,却被又被邬狄挡住,两人见此情景便忙不迭地纵身往刘府方向奔去。
眼见那两人逐渐跑远,田伯光心想倘若自己没有受伤,这三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田伯光正想着,邬狄已挺剑攻了过来,抬手便是岱宗如何直指要害。田伯光只得收敛心神专心对敌,他知道今天自己若是不能快速击败邬狄便是死期将至,邬狄对这个四处奸淫的采花淫贼也怀着必杀之心,当下两人在屋顶战作一团。
“当!”又一次刀剑相交,田伯光隔着刀剑盯着邬狄的红脸惊疑地想着:‘莫非这小子得了什么奇遇?面色红润到这种地步,更兼功力大增。’思索间,两人又过了数招。
“哟,这不是田伯光嘛,半天不见,这么拉了。”邬狄一边和田伯光对招一边嘲讽道。一开始邬狄只用了五成内力配合“天生神力”就和田伯光打的难解难分,现在全力输出,田伯光顿时又心生退意。只见田伯光一招将邬狄暂时击退,接着便要提气轻身施展招牌轻功向城外逃去,邬狄见状也是一剑刺向田伯光后心。
在田伯光的算计中,自己会因背面向敌而受伤,但绝不致死。原因无他,邬狄的剑比常人的要短一截,两次对战田伯光早已发现了这一点。‘等我脱困养好了伤,定要取你狗命!’田伯光心中怒吼,但跑了两步他忽觉胸口剧痛,低头看见胸口处的一截细长剑尖!
“怎么会......”田伯光喃喃道,心下疑惑自己怎么会判断失误,然后他便看到胸口处的剑尖正在慢慢变成一个“t”型!
邬狄现在并不好受,强行用【装备变形术】大幅度地改造武器让他头痛欲裂,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头痛将“t”型剑用力拉回。“啊!”田伯光一声惨叫,倒在了房顶。邬狄见他一动不动便不再管他,跌坐在屋顶默默运转【冰心诀】。
待头痛稍缓,邬狄从窗户翻进田伯光的包间,但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正满脸惶恐地盯着自己,房间内的桌子上放着金疮药和沾满干枯血迹的棉布。原来田伯光是以嫖妓做伪装在这里疗伤,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邬狄没有管那两名女子,径直推门出去。‘左边还是右边?’邬狄并不知曲非烟她们藏在哪边,而且也不想猜,便在走廊上叫道:华山派劳德诺在此,大师兄请现身一见。”“哈哈哈,令狐冲在此,劳师弟快过来。”曲非烟笑盈盈的声音从左边房间里传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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