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黑莲花
说好的一堆人来应聘,现在该做何解释?
楚歌看着面前仅有的四个应聘人员,整个人都笑不出来了。
楚歌就想不明白了,再怎么说废王也是个王爷,那也是有钱的王爷啊!
月奉白银二两对于下人来讲,明明就是个不错的活,怎么还会有人和钱过意不去??
来的四人,只有一名女子,其余三名五大三粗,一脸凶狠,看家护院绝对一流。
“这样吧,你们明日就来府里正式上工吧,你会做菜吗?”楚歌看着瘦弱的女子问。
那女子手上茧重,想来长时间做粗活,“能得。”
“那你便在厨房里做事吧,只是现在府里工人拮据些,可能会比较忙。”
“奴婢可以做到!”那女子似乎突然很激动,似乎不愿意丧失这个机会。
楚歌点点头默认,又看着其余三人,“你们平日就看家护院打扫院子吧,等后边招了新人来,你们就只用看家就行。”
三名汉子相视一眼,也算默认。
吩咐完了,楚歌便回去找重黎诉苦,“一共六个下人,看门的,做饭的,扫地的,护院的,四个男人,细活总不能全交给厨娘和小丫。
这么大个府邸,总不可能一直臭气熏天,那荷花池子总是得有人去拾掇拾掇才行啊。”
小丫和来福本就是齐王府的人,没招工前,小丫一直都做着洗衣做饭的活,一人干三人的事,来福也是这样用。
“齐王虽然废了,但保不齐哪天回朝,当初带兵征战所留下的布将,他们应该会希望齐修回去。”
一语点透楚歌,“所以有人故意刁难?
皇帝那么多皇子,太子万一哪天不管用了,其他都能成为备胎!
这皇宫水可真深呐,一个两个都见不得别人好一点。”
重黎没有回话,现实就摆在那。
……
皇宫御花园。
“昨日黄嬷嬷回来说溟儿招的奉仪好像并不是傻子,相反……小修的王妃好像有些心智不全。”
高扬的眼线,一双凤眸,眼神凌厉却又不是母仪天下的柔情,一身牡丹色衬托的人比花娇。
槿皇后今年不过三十,深居后位多年,后宫中和她作对的人,如今都在冷宫。
对面的人明黄色皇袍加身,神色中带着疲惫,四十出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
“楚家不过是小侯府,虽说欺君,但不罪在诛九族,当做没看见吧。”
皇后抿唇一笑,淡饮一口温茶,她和眼前的人相处十几年,怎么会不懂其中的含义。
楚侯府一个小侯爷,给点好处便能成为忠臣,现在最看好的大儿子齐溟,也该为他寻些可靠的朝中人帮衬。
齐修,他的二儿子虽然有些可惜,但江山总不能交给一个废人去坐。
听闻传言,齐王颓废,无心朝政,虽说傻子好掌握一些,但留个精明的奉仪也不是一件坏事。
齐溟是嫡出,也就是皇后所生,而齐修的生母不过是在冷宫暴毙的梅妃。
死就死了,还揽了一个贵妃的头衔,不过没关系,她的儿子一样没有出头的日子,太后的位置还得是她苏槿坐。
不过单单拉出齐修来看,上天给了他那样一个小心眼,没脑子的母亲,苏槿都为齐修不值。
“过些日子狩猎大会,可还是按照往年的惯例?”
皇后突然想起,以往这狩猎大会可都是齐修带头为首,次次夺魁,不过今年……可不一定。
皇帝沉默了片刻,“嗯,按照往届举行。”
“那小修那孩子?”皇后试探的问。
“一并用帖子通知吧,去不去就看他自己的意向。”
皇帝也很无奈,他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代帝王,他所做不过是为江山后代谋划,打心底里他并没有放弃齐修,相反,他比任何一个人希望齐修能好起来!
皇后目光一沉,看来不下一剂猛料,皇上是不会忘记曾经为他打下两个小国的齐修。
手中的琉璃玉杯盏被皇后握在手中,反复转动,眼神是不是变化莫测。
“今日朝堂上的琐事繁多,你陪朕在御花园里走走吧。”
皇后回过神来,笑的如同豆蔻少女,“好!”,惹的皇帝感慨。
……
略微有些拥挤却整洁的书房内,背后书架上的兵书一尘不染,桌子上笔墨如新,摊开的书都被做了满满的批注,一封烫金请帖被放在正中。
“是说,过两日鞍山举行狩猎大会,所有王爷以及朝中有能力的后背都会参加?”
重黎点点头。
“那你呢?你会代表齐修去吗?”楚歌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重黎,看的人心都化了。
“不去。”
意料之中的答案,楚歌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狩猎大会的事就这样被两口子翻篇,他们现在更重视另外两件事:
其一:招工;
其二:真身莲花瓣。
至从楚歌嫁过来后,府里的事就更多了,六个下人简直不够用。
小丫昨日又不小心摔伤了手,厨娘一人直接接管六个人的活,累的够呛。
楚歌怕厨娘走人,直接把工钱涨到十两,生怕府里唯一的女工尥蹶子不干了。
现在楚歌和重黎的衣物都是自己洗,吃食一点要求都没有,只要是熟的就行,厨房内也成了重黎经常出没的地方。
下人都感叹王爷是个好王爷,心疼娘子,爱戴下人,也知道王爷不是废人,王妃不是傻子。
齐王府工钱给的又好,除了厨娘苦些一个月十两,他们也涨了工钱,一个月也有五两,一个个都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
下人感恩戴德,楚歌却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不重要不重要,不如修炼来的妙!
说起修炼,修为近些日子一直停滞在灵圣。
按理说,每一片真身都会带来一段记忆,或者是修为,可上一片八尾给的什么都没有,这片大陆上也找不到合适的对手用来突破,实在是太难了。
“不必着急,修炼需要平心静气否则容易滋生心魔。”
重黎可真不愧是肚子里的蛔虫,只是单单一眼就看出楚歌现在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