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接给徐小姐一句话,要不要她参演这部电影就行了。”林筱乐想着自己也没有必要,一直在这里周旋,她还有自己的正事要处理呢。既然这事是因时钧昊而起,他来到了这里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徐小姐你跟时少亲自谈吧。”
林筱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彪哥的身边,试图把放在他身边的公文包拿过来。
公文包里的文件是关系着林氏集团内部的事情的,让外界的人看到不好。林筱乐便没有当场打开查看。
“慢着。”时钧昊见林筱乐准备把程华明带走,冷漠的说:“徐小姐想要参演这部电影,成为电影中的女二号我没意见,我也会直接跟导演说。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就正式进入剧组。”
“明天?真的吗?”徐娇娇感觉幸福来得太快,仿佛还在坐过山车。
“我时钧昊想要谁担任我电影里的主角戏份的能耐还是有的。”
“谢谢时少,我马上就回去准备。”徐娇娇开心不已,还不忘记感激林筱乐:“林经纪人谢谢你,宫小姐我们之间的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在对他们感激了一番之后,便示意着彪哥他们赶紧跟着她离开这里。
“钧昊……”
“你跟他们一起走。”宫景雪刚一开口叫着他的名字,就被他打断了言辞,并命令着她离开。在她还愣站在这里的时候,他抬头淡漠的盯着她说:“是真想让徐娇娇把你绑起来打一顿吗?”
来的路上时钧昊让人查了一下,知道宫景雪得罪了徐娇娇,本来他不打算出手的,直接让宫昊宸去救他的妹妹。却不想徐娇娇把林筱乐也牵扯了进来。
那个小女人前段时间才经历了绑架,若再经历一次,徐娇娇找的人下手太狠的话。她可能就真的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可她倒了,他那么着急的来救她,她却伙同他们一起骗他。
“这次我没骗你,真的你相信我好吗?要不是小舅妈的话,我就被他们打死了。还有我……”宫景雪害怕被时钧昊误会,才会一味的解释,可看到他冷酷的目光时,她又本能的闭上了嘴巴。“好吧,那等你这部戏杀青后,记得请我吃饭。”
宫景雪一离开包间里就只剩下林筱乐和程华明以及时钧昊三个人。
林筱乐从程华明的公文包里拿出里面的文件,其中有一份真的与她想像中的一样。
“林小姐你把公文包还给我。”程华明有负简易天所托,东西被林筱乐看了,整个人都焦躁起来。
对于程华明和林筱乐的举动,时钧昊装作视而不见,一味的享受着餐桌上的食物。
文件夹里突然掉出一页纸来,上面是非常重要的股份书复本。里面清晰的显示着杜晴容把林氏集团她手中所握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移到了简易天的手中。
林筱乐迫不及待的抖动着那个文件夹,还有一张纸掉落了下来。是杜晴容手中所有林氏集团的股份,都要转移给简易天的文件,只是那份文件目前还没有被杜晴容签字。而后面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半年之后,这些股份在简易天的手中会失效,返回到杜晴容的手中。
就算杜晴容再信任简易天,简易天也只不过是公司里的一个董事,是属于她父亲林正阳以前的助理。杜晴容怎么会那么愚蠢的把所有股份都给简易天啊?
一旦杜晴容把手中的股份转移到了简易天的手中,那么简易天想要在林氏集团做什么,都不需要得到林筱乐的同意了,因为他们俩的股份已经不相上下。
“简易天和杜晴容到底是什么关系?”林筱乐扬起手中的文件质问着程华明。
“夫人就是想要简董代表她管理好公司,夫人一介女流,她说不宜在外面抛头露面仅此而已。”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会愚蠢到把这么东西的东西,毫无防备的给一个男人吗?”林筱乐不会相信程华明的鬼话。
“不是没有防备啊,合同上不是已经清楚的标注着半年之后,这份文件就自动的失效了嘛。股份还是在夫人的手中啊。”程华明尽力反驳,他却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虚。
如果林筱乐没有经历过官场和职场,或许她会被他骗了,但像这种无稽之谈的证据,在身为律师的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只因半年那么长时间,简易天想要转移掉那些股份,时间远远已经足够了。
“奸情。”用餐的时钧昊淡漠的说了两个字。
林筱乐猛然回头看着他的背影。
杜晴容没有结婚,简易天一把岁数了也没有老婆。那个男人还总是晚上去杜晴容的住所,一男一女相处同一个屋檐下,如果没有那层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时少你别乱说,我们简董怎么可能会和夫人有什么呢,他们只是工作上的来往。”
时钧昊拿起餐桌上的酒瓶来到程华明的身边,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程华明顿时晕倒,后脑勺上却没有流血。他下手是有轻重的,只会让对方晕一阵,别的也没有危险。
“你干什么呀?”林筱乐质问着时钧昊,她还没有问清楚程华明呢。
“你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一个字是真的,纯粹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他把林筱乐拉回到餐桌前坐下。“林经纪人把我骗来这里,不打算陪我吃顿饭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宫景雪,我是在为你考虑,要是那丫头发生什么意外,你不哭死才怪。我也是被受牵连才会在这里的。”她不悦的摔开时钧昊的手。
“她不是我的宫景雪,你这口吻让我听起来倒像是在吃醋啊?怎么着?醋坛子打翻了?”时钧昊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真酸。”
“我没空跟你贫嘴。”她无奈的叹息一声。“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宫景雪对你那么死心踏地,只因你们俩是同一种人,这张嘴太能说了。”
“我跟你才是同类人,别把我跟那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