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色的门。
陈默的一片悬浮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门。
黑色的,看起来普普通通。上门却镀满花纹的黑门。
只是一瞬间,看到花纹的陈默会感到一阵阵晕厥。可远观不可近看。
周围各种光芒闪过,仔细观看却是一道道场景。有凶猛异兽,有劳苦人民,有浮生青萍,也有……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包含在其中,不光如此还有十多头虚幻的灵魂在其中咆哮,竭力的对黑色的门嘴啃爪撕。一串串刺眼的火星点燃了昏暗的天穹。
而他们身体似烛火一样融化着,仰天长啸。嘴型约莫在喊。“我好惨!”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灵体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双手抓住他的后颈。
裂嘴惨笑,双目渗血,厚重的指甲已经掐在陈默的血肉之中。
窒息,冰冷。
种种恶意从灵体身上流转,狠狠的在陈默心底留下一片阴影。
“呼!”
陈默从床上惊醒,发现自己的脖子正被某人的手臂压住,缓缓吐了一口气。“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可他随后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手是谁的?
就在陈默以为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物的时候。
顺着手臂看去,原来是谭夭夭。
“还好,是谭夭夭……”
等等。
谭夭夭不是睡在床底下吗?
看了一眼床下,发现此时空无一人。陈默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果然女人说话都是骗人的。
说今夜睡床下的人居然跑了。
女子口巴。
你开心就好。
将被褥给她盖的严实,将她放在外面的胳膊收入被子中。看到这样睡姿的谭夭夭,陈默才点了点头。“没想到,看似外秀内慧的谭夭夭居然是这种睡姿。”
啧啧啧!
好在此时没有摄像头,不然这照片完全可以拍下来,以后用作于勒索。
看了眼快天明的晨曦,陈默起身,坐在桌前的板凳上。开始细细回味。
那场梦太离奇,又太过于虚幻。
可不知为什么,陈默在此刻仍能记得梦中的一切。
就仿佛……
仿佛自己活在梦里。
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梦师。就算做梦,醒来之后也会忘的****不离十。
梦境再也无法重聚,就算是一些飘零的碎片。也无法重新构筑梦境。
那场梦,太真实了。
真实到陈默到现在都能感觉到刚才魂体的冰冷。
…………
天色明了。
陈默将写好的东西递给了酒鬼,然后在酒鬼一脸怪异的表情下侃侃而谈。
任凭陈默脸皮足以放大,也在这样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毕竟他好像太懂了。
陈默不得已抛出了谭夭夭,“这是我……媳妇!”媳妇二字说的很小,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酒鬼顿时懂了,然后做出一副男人都懂得样子。“我懂我懂……吃了不少苦吧?”
你懂个锤子。
陈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嗯嗯!”
酒鬼拍了拍陈默的肩膀,仿佛多年的好友。“先生牺牲重大,我有一壶龙阳壮骨酒,还望先生笑纳。”
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摸出来一壶酒,就这样放在陈默面前。
还没有等到他拒绝,酒鬼就拿着纸张跑了。
陈默看着离去的酒鬼,又看着手中的酒。忍不住的摇头,“似乎又是一个lsp呢!”
时过境迁,七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箭如光阴,眨眼睛已到终点。
在林方的努力下,那栋集合了现代人的智慧,古代人的做工的门面做好了。
楼高十几米,在这个镇子算得上是最高建筑。牌匾也是林家所出,再加上陈默的题名,牌匾的名字叫做《林望月楼》。
虽然陈默一直想把这个“林”字去掉,可碍于林家的存在,这种话又不得说出口。毕竟这个名怎么听都觉得好像不是那个味。
在酒鬼的支持,以及林少的门路下。从妓院和青楼,挖走大量“纯真”女子。所以说,门路这种东西,林少还是专业。
当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莺莺翠翠的险些闪瞎陈默的狗眼。
由于不少人还是从几十里的远处挖来的,看到陈默的一瞬间,还是鄙夷万分。
不过鄙夷的终究是少数,陈默的样子虽然不大。可这些女子也知道谁是话事人。
有个姿色不错的女子,眼见陈默年轻。明显有些冲动,“小弟弟,来一起玩吗?姐姐……”
不等他说完,陈默就是一脚飞出。正踹在那人的胸口。
好在他是收了七分力,也就没有出现人命。等那女子归队。其他人看向陈默的目光就变了。
有道是杀鸡儆猴,有时候不动粗。其他人还真觉得你好欺负。
陈默拍了拍手,谭夭夭不情不愿的推着东西进来。很显然,她打心底拒绝的。
尤其是看着这些女子衣衫不整之后,她就更不想来了。
青楼女子还好,衣衫尚且完整,再加上卖艺不卖身的对外宣传。不仅是颜值还是身材方面都比那边正常许多。
至于另外一边,谭夭夭觉得自己过去都有些羞愧。毕竟……太露骨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陈默,只见陈默面无表情。对此好像有些见怪不怪。这让谭夭夭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
将谭夭夭推来到衣物接过,对她挥了挥手。“你出去。”
“为什么?”谭夭夭有些不解。
陈默耸着肩,“随便你,如果喜欢就好。”
任由谭夭夭站在他身后,将衣服推在她们跟前。“你们自己换好。应该没有人分不清裤子跟衣服吧?”
不等她们回应,陈默自觉转过头去。
一回头,谭夭夭就贴了过来,在陈默耳边吹着气。”这不去看看?”
“看什么?”
陈默翻着死鱼眼,“都是一些蛋白质罢了。”
谭夭夭深有同感,“还是梦里好!”
“是啊,还是梦里好。”
陈默说出这话的时候,带有的深沉,谭夭夭却没有感觉出来。
窸窸窣窣,众女换衣服的声音在陈默耳边响起。
“不许听!”
谭夭夭气鼓鼓的嘟着嘴,将陈默的双耳闭上。
“无所谓!”
陈默懒得计较,这种男女朋友之间的才会出现的对话。他觉得谭夭夭只是害怕这群女子被他占便宜罢了。
可风尘女子,谁看不是看呢?
这些人的卖身契还在他的手上,别说看了,就算是当众来一炮。这些人只能乖乖的认了。
等谭夭夭松开双手,陈默才缓缓转过头去。
有的人轻松自在,觉得没什么不同。有的人拘谨慎重。双手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
而这恰巧就是两种人的分别。
陈默大致看了一眼,突然发现有几个人违抗了他的命令。
陈默大手一挥,外面马上有人将这些人拉了出去。
他要的是整齐划一的听命,而不是有个性的天命。
陈默问道:“感觉怎么样?”
可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看到这里,陈默大概已经懂了。和酒鬼,交接一道,然后在对方戏谑的眼神中,缓缓说道:“这是我带过最拉胯的一届。”
是的,真的是最拉胯的一届。
甚至比起人鬼世界中的那些鬼物还差,那些鬼物说什么,她们做什么,丝毫不敢妄动。
这些人到好,从事这一行,换个衣服都有七有八,简直和他想的太不一样。
交给酒鬼也好,毕竟他才是唯一话事人。
“先生没有看得上的?”
酒鬼的戏谑不减,“先生夫人那边我能周旋一二,要不去玩一玩?”
玩?
算了吧。
陈默摇了摇头,“这种事还是不要叫我为好。”
“为什么?”
“因为我怕得病!”
“不可能!”酒鬼坚定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
“那你去吧……”
陈默准备离开,而酒鬼又一把抓住他的手。“告诉你,里面还有雏哦?”
那淫dang的眼神,似乎比林少还专业。
果然,人还是不能小觑。看似是林少的门路,指不定这家伙懂得更多。
可他越是这样,陈默就越不想去。
“我先走……唔唔唔!”
一只强有力的手带着些许醉酒效果,糊上了他的脸。后脑重重的受了一击,人瞬间昏厥过去。
陈默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被人敲闷棍加乙醚。
“老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酒鬼提起晕倒的陈默,“先生大才,后嗣必定才华横溢。别怪老哥出此下策。”
“疼。好疼!”
当陈默从痛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松软的床上。
一个少女在她的面前哭泣,声音凄凄切切,似乎惨痛。
雪白的床单上,不知何时点缀了些许血花。
少女,血花,哭泣。
以陈默的智商,不出三秒就得出的结果。
不由得哀叹一声,“我以诚心相献,为何出此下策。”
陈默哪还不知,这是酒鬼的套路。
没办法,这个世界即使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如联姻来的实在。
陈默用自己的头做保证,这个少女绝对是林家人。
双手搭在少女牛奶丝绸的肩膀上,轻言轻语的道:“你叫什么?”
“呜……我叫林灵。”
听到这个名字,陈默就知道,自己的头有了。可这也太……
“哎!”
陈默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