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西被驱逐出了部落,临行前,亚克西将之前盗取的食物都还给了伊朵。
“对不起,伊朵。”
他是鱼目混珠,竟然真的以为伊琳是为他好。
可刚刚,伊琳说的话,就是给自己下“诛杀令”。
【恭喜大大,芽芽即将派发隐藏任务,治疗亚克西的眼睛,大大将会获得手术刀限时大礼包】
【手术刀?】
【类似于兽世的骨刀哦,会比骨刀更加的锋利,它的作用也会更加的广泛哦】
【亚克西的眼睛,可以救吗?】
亚克西以前也是一头很优秀的狩猎者,只是他的右眼在追逐濠猪兽时被它拱到了荆棘地里。
荆棘扎破了亚克西的眼睛,后来,族中的巫医只有最简单的止血方法。
亚克西的眼睛,就废了。
从此,他再也不能够参加狩猎活动。
缺少了一只眼睛的亚克西,也从高高在上的狩猎者,变成了小雌性仆兽。
这简直比雄兽的仆从还要低劣。
以前的好友总是会奚落亚克西。
“亚克西,你有没有想过,治好你的眼睛?”
亚克西闻言诧异地抬头,见女孩灰蒙蒙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只当他听了一个玩笑话。
“伊朵,我的眼睛…治不好了。”
伊朵闻言,只是微微抿了抿唇瓣,心中却已经有了决定。daqu.org 西瓜小说网
她记得,空间里的医书,上面记载着各种草药的疗效。
其中,有一种名为“明眸草”的草药,能够治疗眼疾。
虽然亚克西已经失去了治疗的最佳时机,但是,伊朵还是想试一试。
[大大,明眸草生长环境恶劣,更是在禁地里面,您确定要去寻找明眸草吗?更何况,明天就要开展狩猎活动…]芽芽提醒道。
狩猎和禁地之旅,两个都十分危险。
可狩猎的危险是伊琳,禁地的危险则是未知的。
[那我等狩猎结束后再去]
[治疗亚克西的眼睛时限为半个月,大大其实也可以选择放弃的,亚克西,他曾经对你那样……]
[芽芽,这句话不对。医者面前,只有病人,没有好坏之分]
[好吧]
“亚克西,你出了部落打算去哪里?”伊朵问及亚克西未来的打算。
亚克西摇摇头,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规划。
“亚克西,我是说如果。我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你,还愿意做我的仆兽吗?”亚克西一脸惊喜。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伊朵小姐,您,您说什么?仆兽,亚克西,还可以继续侍奉您?”
“是的。亚克西,你虽然被父亲赶出部落。但是,如果是我认你做我的仆兽,那,只有我可以赶你离开。”
“感激不尽,伊朵小姐。可是,我曾经……那样对你。伊朵小姐,亚克西没有脸面继续留在你的身边。”亚克西的话还未说完,伊朵便打断了他的话。
“亚克西,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而且,你也是听信谗言。”
伊朵的语气很认真,她的眸子里倒映着亚克西的影子。
亚克西闻言,心潮澎湃。
他从未想过,伊朵会如此说。
这个女孩,真的和别的小雌性不一样。
细看之下,伊朵真的和伊琳不一样。
以前,他总觉得伊朵是部落里最丑陋的雌性,可现在,抛去对伊琳的“光环”,伊朵的性格和品行,比伊琳好上千倍万倍。
如果,他的眼睛真的能够被治好。
那么,他愿意一辈子侍奉伊朵。
“伊朵小姐,亚克西,谢谢你。”
亚克西单膝下跪,右手枕着左肩,行着仆兽的最高礼仪。
“尊贵的伊朵雌性,亚克西愿意从此一心一意侍奉在您的身边。无怨无悔,不背叛雌性、不侮辱雌性、一切,一小雌性为主。”
亚克西离开后,伊朵开始为明天的狩猎活动做准备。
她知道,这是她在部落中重新树立形象的机会,也是她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刻。
夜幕降临,伊朵躺在草垛里,思绪万千。
明天,她要怎么才能赢海尔呢!
[小雌性,你饿不饿?]
桑洛可怜巴巴地叼着猪腿,却被伊朵袖子里的白泽狠狠地瞪了一眼。
[滚开,离小雌性远一点。]
桑洛害怕白泽,自觉离伊朵远了一段距离。
[我只是关心小雌性饿不饿……]桑洛有些委屈。
那些狼兽,应该没有找小雌性麻烦吧!
他真的不应该去偷这块猪腿。
[假好心。小雌性,你打算怎么办?我见到那只黑狼了,体格彪悍,更何况他还是兽形,他狩猎的速度和技巧远在你之上。要不,带上我?]
伊朵本就心烦,“带上你,再被人打得身体都劈叉成好几节?到时候我还要四处找你的尸体?”
白泽嘶着信子,挑衅地扫了一眼商洛。
[那总比他好吧?处处给你惹麻烦!]
桑洛自觉地缩成一团,将毛茸茸的尾巴枕到伊朵颈下当枕头睡。
伊朵一开始没注意,只当是今日的枕头更加松软了一些。
“好了,睡觉,都别吵了。”
果然,她选择两个都是错误的。
她都以为桑洛已经跑了,结果他又叼着一大节猪腿回来了。
对于桑洛,现在伊朵就是“放养式”。
只要桑洛接触到伊琳,一切,都还是会变的。
桑洛还是会像上辈子那样,用骨刀刺破自己的心脏,她倒在血泊之中,看着桑洛媚笑着跟着伊琳离开。
疼。
想到这,伊朵的胸口抽搐了起来。
[小雌性,你没事吧?]
桑洛也发现了,可刚准备关切,就被白泽再次警告。
[你这只臭狐狸,小雌性不喜欢你,你不要老是拿着你那狐狸尾巴到处招摇,你以为你是雀兽吗!]
桑洛被怼得委屈巴巴的。
伊朵忙捂着耳朵,警告一蛇一狐,“我警告你们,别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听到没,小雌性只想睡觉。死狐狸,你把你那狐狸尾巴甩开点。]
伊朵:她说怎么睡着触感不一样。
桑洛立马收起尾巴卷成一团,怕伊朵不喜欢自己,将自己紧挨着洞门口。
月色如洗,冷风呼呼往洞门口灌。
连伊朵都拉紧了身上的兽皮,桑洛被吹得睁不开眼,白泽吓得直接缩到了伊朵的胸口睡觉去了。
[还是小雌性的胸口软乎]
桑洛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泽蜷在伊朵身边,连狐狸毛都萎靡了不少。
“嗷呜。”桑洛叫唤了一声,刚张嘴便灌了一嘴的泥。
[哈哈哈,傻狐狸,笨狐狸,蠢狐狸。]白泽幸灾乐祸地笑着嘲讽。
桑洛继续耷拉着,只要不离开伊朵,他冷就冷点,被骂就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