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梦醒时分

只见封言生在一个房间中坐着,床上躺着吕天越,身上敞开了胸膛床边坐着一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手中拿着细长的铜针,一根根的攥进吕天越的胸膛只见女子的手纤细而修长,吕天越胸膛之上插满了铜针,女子额头上也是大汗伶俐,只见吕天越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那女子用手背拂去额头上的汗水,封言生走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吕天越啧啧称奇

“果然师姐的医术八国之内罕有敌手啊,能把新入门的师弟扎成刺猬的也比较少。”那女子累的满头大汗根本没力气与封言生计较,

“你要是有时间,就赶紧帮这我去打些水,要不然师尊回来我定要让师傅惩戒于你”封言生无所谓的挠挠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就算师尊知道了,也不过是臭骂我一顿,再说了,师姐你的功力明显在我之上,才救治一人便大汗淋漓,可是一点都不像是高手的样子”

只见那女子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你最喜欢的周师姐知不知道最近你去柳烟坊去的勤”封言生连忙摇着手说道

“师姐你可不要乱说,那都是去为了排除异己”

“需要排除一整晚吗?”那女子用手巾擦去头上的汗转过头来说道,封言生早就知道这位师姐掌控着易教的情报,但没想到自己地阴的行踪也被监视到了。

只好连忙笑脸陪着退了出去,“师姐你不要生气,不就是一桶水,我去,我马上就去”

说完就走了出去,只见门外摆放着一个木桶,单脚挑起,只见木桶就到了封言生的手中,只见他将拎在手中的木桶向后一背,向着后面的山背走去,远远望去此刻的这座庙宇坐落在一座山峰的山腰,从半山腰望去看到此山连绵不绝向着后面不断地延伸而去,正面即使周国皇都,从山腰望去即刻看到皇都全部美景。

庙宇之中那位女子又从一旁的木箱之中掏出一卷布和一个青铜小罐,只见女子推开一卷布,里面琳琅满目的青铜针,由小到大依次排开,只见女子女子拧出盖子,只见里面是黑色淤泥状的药,女子瞬间拔出吕天越身上的青铜针,把黑色的药涂抹在吕天越的胸膛和背部,然后又将青铜针又扎了上去,忙完这一切只不过一瞬,那女子本就大汗淋漓,此刻早已湿透了身上的衣裳,女子看着吕天越,掰开了他眼睛,只见眼中已没有了血色,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那女子见没有大碍,用站起来坐在前方的桌上拿起青铜壶倒下了一杯水,刚刚喝完一口水,擦了擦嘴。

只听脚步声从远到近传来,那女子转身抓起卷布上的针,对着门口时刻准备将针飞出去,只听玄老在门外咳嗽了一声才推门进来。

那女子一听声音便听出了声音,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玄老走了进来看见女子坐着喝水,连忙说道“快,给为师也倒一杯水,”

说完便也坐在椅子上甩下了一个包袱,只见那女子说道“封言生已经去打了,师尊稍等片刻”

只见玄老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片刻后玄老终于忍不住刚要说话,那女子说道“师尊不必与我说,收徒乃是师尊的决定,徒儿不好奇也不想知道,徒弟只想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小师弟若没有一份完整的血气决和心法,必然熬不过今晚,就算我的手段通天,也只能保证暂时不死,师尊既然只要封言生背人回来,定是去了南城吕家要来了一份完整的功法”

那女子说完就望着玄老,然后说道“师尊,我说的可对?”

玄老将在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劳烦师尊了,天字门中不可无人坐镇,我就先行一步”

说完那女子抓起卷布,然后就要走,玄老刚要说什么,只见那女子一鞠躬,“师尊告辞”

然后转身离去,刚打完水的封言生扛着一桶水正走过来,只见那女子也走了过去,封言生挥了挥手“师姐,水打回来了,你怎么就走了”

那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封言生,然后几个起落消失在林间,封言生满脑子疑惑,只好向着庙宇之中走去,推开门放下水桶嘀咕着

“这是怎么了”,只见玄老端坐在椅子上,连忙走了过去“师尊,你来了?你可不知道刚才林师姐治完小师弟就急匆匆的走了,实在怪的很

”玄老看着这个徒弟,想着自己收的几个徒弟怎么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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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封言生看到桌子上的包裹

“师尊你去吧血气决的功法要来了,那我也想起地子门中也好像还有事情没有忙完,我也先走一步”封言生刚要拔腿开溜,只见玄老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头,脸上眯着眼睛笑着说“没事,我给你周师姐说了,地子门自然会有人照看,你就来帮为师救治小师弟吧”然后封言生扒着的门被玄老关上,然后被脱了进去,过了一会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玄老一只手拿着手中的剑,另一只手握住在封言生的五个指尖各划了一刀,只见玄老见碗中的血差不多了,便放开了封言生的手,封言生连忙将受伤的手放进嘴中嘬起来,一边嘬还一边说

“始终,我可是你追爱的弟之啊,你镇魔能让我的血给小师弟作为血引”

玄老一边将碗中的血和罐中的要搅在一起,然后说道

“江湖之中人人皆知血气决以血为引,却不知必须为阴时之人的血为引才可使血气决开功,宛如是阳时生的,所以才匆匆离去,可是你是阴时生的自然是以你的血为引来开功。”“可是不是血气决最好是以至亲之血为引最好吗?”

封言生把手从嘴中放了出来,玄老直接骂道

“你觉得她的母亲被暗杀,还有谁能开功?你除了杀人的时候脑子好使,是不是其他时间里面都是猪脑子顶替了”

玄老气冲冲的骂道,封言生挠挠头嘀咕道,“这不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去,把你的小师弟扶起来”封言生浑身都扎着针的吕天越,问道

“师尊这些针要不要拔出来?”

玄老看着封言生说道“你说呢”

封言生只好把吕天越身上的针拔下来了,玄老将手中的罐子拿到吕天越跟前一点点的涂抹在身上,封言生看着黑乎乎的东西表情极其扭曲,过了会玄老将药抹在吕天越全身,然后封言生将人亲亲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连忙提着水桶去外面洗手,玄老看着封言生洗手的时候摇了摇头,然后封言生等手上一点味道没有了才走进来坐在椅子上,封言生还絮絮叨叨的说道

“真的林师姐的药实在是味太难闻了”只见玄老放下手中的茶,对着封言生说道

“言生,泷国来年开春师尊可能要远赴泷国,”封言生停住手中的动作

“师尊我也”只见玄老打断了他的话

“师尊知道你对泷国人恨之入骨,但是你现在还未到时间,你的心法还未小成,上阵杀敌只能岂是儿戏,若是让你贸然去送死,你可知道你活着是要干什么,难道你不为了你的父母报仇吗?”

封言生开始变得激动说道“师尊我可以,我要让那些泷人付出代价,他们杀我父母,烧我房屋,若不是师尊此刻我已经被那些泷人杀了,我要杀了那些泷人!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着封言生就越说声音越大,面容变得狰狞,玄老却亲飘飘的打过去一掌,只见封言生被打出门外,直接倒在地上,封言生捂着胸口“说道,师尊即使今日杀了徒儿,徒儿也无话可说。”

玄老叹了口气,说道“你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就和你的师弟一样,却不知如果今日我是泷人,我们全部人都被人杀去,你又能杀得了多少?”

封言生红着眼说道“若是当时徒儿能够有功法在身,一定要杀光泷人”

玄老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执意要去,那师尊就带你去杀个痛快,不过回来之后师尊要听到你对战争的看法。”

封言生望着坐在屋中的玄老,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谢师尊。”

然后站起身走下山去,玄老看着封言生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吕天越何其的相似,摇摇头“何其相似,天意弄人啊”

叹了口气,坐在吕天越身旁盘膝入定,等着吕天越醒来,两日过去了,吕云泽和吕公前来看望吕天越,玄老看着一对父子有苦不能言,摇摇头离去了,吕云泽坐在吕天越床边沉默了很久,望着自己的儿子心痛如刀割,然后和吕公离去了,吕天越直到第二日下午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吕天越睁开眼想环顾四周取发现浑身不能动弹,抬头开了一眼只见自己被包裹成了粽子,只见床边坐着玄老,然后开口说道

“老道,是你救了我吧,为什么当时要拦下我,现在又救下了我”

“因为,这是你娘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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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让我救救你。”吕天越感觉脑中想起了晴天霹雳,眼中泛起了泪水,玄老看着这个十岁的孩子,敢不惜自身性命只为向自己的母亲讨来一份尊严,于是站起身来说道

“你娘出行前向我问过一卦,卦象上便是是九死一生,而你因是十死无生,当时在南城吕家你被人下药就要带走,你娘为了救你还未向你的父亲告知一声便急匆匆的赶去救你,谁知去时安然无恙,来时影卫见到之时被人截杀,剩下的你也知道了,保护你和你娘的护卫全部战死,你娘将你护在胸前,直到最后一刻你娘将你抱在胸前,死死护住了你,你应该知道是你娘拿她的命换了你的命,她改写了你的命”

说完玄老转身去拿起青铜壶倒了一杯水,只见落日的余晖通过竹篾洒在吕天越的脸上,两行眼泪从吕天越眼旁流落,玄老望着泪流满面的吕天越走了过去,然后说道

“之下你可知晓你父亲不是不爱你的母亲,而是他也无能为力,朝堂被人在家中安插了细作,若是当时你父亲不与你那样说,死士便会冲上来将你杀死,你为了你的母亲更应该好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向着你的父亲撒气”

吕天越忽然说道

“是谁”

玄老看着吕天越的眼中的愤怒知道仇恨也在吕天越的心中扎根了下来,吕天越嘶吼着问道“是谁杀了我母亲!”

玄老摇摇头说道,“此人手掌大权,掌控朝堂,不是你可与之较量之人”

吕天越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要你告诉我,你要什么都可以,我这条命也给你,我求求你了!”

说完就在床上磕了个头,只见身上的药膏结成一块块落了下来,只见里面的血肉模糊,玄老摇摇头走了过去把吕天越扶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即使我告诉了你,你又能如何练我们老家伙都无能为力,只能自保其身你又能如何”

吕天越抬起头看着玄老说道“他是不是人”

玄老一脸疑惑的说道“自然是”“只要是人我就要让他死,不论他是谁,他一定会付出代价!”

玄老看着眼前的只有十岁的吕天越,却感受到了一阵内心的恐惧,玄老觉得如果此刻不管,日后必为大患只好说道

“既然你有此心,那你便跟在我身边,待你能够与其抗衡之时我自会告知于你,你先在我教中休养,若是你拜我为师,我虽然已不在朝堂之中,但是我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刚说完吕天越就直接磕头说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玄老连忙将人扶起来

“好徒儿,你好好躺下,为师给你先说一下,你身上的伤势吧”吕天越只好躺下“既然你拜我为师,待你而立之年为师自会告知,先今你年龄尚浅,还是先听为师给你如今天下武功之道”吕天越虽然应了下来但是眼底的怒火却燃烧的更旺了

“你拜入我的门下我易教祖师爷从夏朝传承至今已有百年,教内依次为天地阴阳四派,今日你被阴派副堂主背了回来,天派之中的堂主救了回来,天派负责掌握天下情报救死扶伤,阳派负责周国的一应事务,毕竟我等乃是国教,而地阴负责护卫和暗杀,这四派之中只有修习的功法不同,心经却是一样的,天下武功无非是练皮,淬血,开筋,锻骨,修心,每个境界层皆有九层,练功因是为了保护他人,如今却已变成杀人之术,不知何时起,这江湖变成朝廷的江湖”

吕天越心中自知穿越,却不知穿越到了如此之地,只好听吕公讲完

“我易教中便有心法与其他江湖功法不同,修炼到极致便可延年益寿在配合其他几门功法便可来去自如,如何想不想学。”

当玄老问到吕天越的时候只见吕天越早已睡去,只见吕天越眼角还挂着泪痕,玄老看着自己刚收的徒弟,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筒,上面刻着,易经,然后玄老推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年幼的吕天越一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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