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朕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周武皇的脸上犹如爬满了无数的红丝,一点点的向上蔓延着,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玄老的耳边
四周的将士看到在地上的周武皇都站在了四个人的身后,南宫延骂骂咧咧的从山间窜了出来,看到士兵们都望着一个方向,连忙推开人群向着前方跑去
“让开,让开”
南宫延推开了站在前方的士兵,看到的却是在地上抱着周武皇的张何与,玄老白了头,吕公和章程华在一旁守着,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脚下也走不动了
“朕,咳咳,已经快要不行了,这次回去,不能让你们陪朕偷偷的喝酒了,也不能让所有的将士一起喝庆功酒了,这一次,朕要让你们失望了。。咳咳”
周武皇没说一句,脸上的红色便多上几条,只见半边脸已经覆盖密密麻麻的红色,玄老两只手紧紧握住周武皇的手,脸朝下,只有短短嘘嘘的抽泣声,身边的四人都看着眼前的周武皇默默的低下了头
“朕,这一生有你们五个陪朕喝酒,随我一起打下了的周国江山,只是这次朕回不去了,从此以后,只能你们五个自己喝酒了,朕先走一步了,去见我们城里的兄弟了,这次,不能带你们五个了,朕,要,自己”
周武皇说完自己,握在玄老手中的手缓缓的从玄老手中滑落,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离开了人世,至此周国的开国皇帝,周姬发,驾崩
此刻,玄老的还抓住着周武皇的双手,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半跪在地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南宫延看着周武皇滑落的双手,知道眼前这个永远站在自己这边的陛下,回到了无数的弟兄身边,膝盖一弯,跪在所有士兵的前方
“陛下,驾崩了!”
说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随着的就是无数的士兵,一个个摘下自己的头盔,拿在左手边双指撑地,双膝跪地,默哀着这位眼前爱兵如子的皇帝
天空之中,乌云密布,开始一滴滴的飘在地上,飘在无数的士兵头上,盖过了玄离的哭泣声,雨水越来越大,整片山谷中回响着玄老的声音,一场雨,洗刷着山谷中无数的血液
皇城中,承乾殿内
“就这样,我们和先皇赢下了那场战争,但是,先皇也被血月虫之毒葬送了,剩下的就是后来陛下所知道的,如今,这越国又来犯我边境,臣,以死请陛下为臣做主!”
说罢当年往事,张何与便跪在了地上,长跪不起
“你说的,朕知道了,朕自会为你做主,欺我周国,毒害我父皇!朕怎能不管,怎能不问,张何与你起来吧,此事,朕一定为你做主!”
坐在上方的周姬昌开口说道
“臣,谢过陛下”
听到周姬昌的话张何与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徐志!”
“臣在”
“你去派禁军,派人暗中保护好吕天越,另一边派人去给我查出来越国的人”
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将符,扔给了站在下方的徐志
“你持此令,去给朕查清和越国所有有关之人,凡是与此事有关的官员全部扔到天牢之中,绝不姑息!”
“是”
徐志领了将符便走了出去,剩下了张何与和坐在上方的周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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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左侧,太医院外
吕仓雷带人缓缓的走向太医院,走到院口,被带着青铜面具的禁卫给拦了下来
“来者止步,无令不可入”
两柄长戈架在了吕仓雷的面前拦住了去路,两人也不再乎来者是谁
“大胆!你可知,你拦住的是谁!”
还未等吕仓雷口开口,身后跟随的副官先开了口,想要再说两句,但却被吕仓雷拦了下来,缓缓的从胸口处掏出一块青铜符,举了起来
“皇令在此,现在可以我可以进了吗?”
两人从面具中看去,其中一人拿过青铜的令牌,看到了背后的如朕亲临,递了回去,便收回了长戈站在了两旁
吕仓雷和副手便走了进去,但是吕仓雷刚走过去,副官却被拦在了院外
“你们这是何意”
“持令者入,无令乱入者,死!”
“你们”
副手刚想开骂,却被里面的吕仓雷叫住
“好了,你在外面等本官一时,我去看看南宫大人便出来”
说完便大步的向太医院之中走进去,只留下了副官还在外面谄媚的阴奉阳违
吕仓雷走进去,只见里面身着白衣之人站在院内,院内两边站着禁卫和白色衣服玄教之人,吕仓雷却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向着里面走去
吕仓雷走到门前向前推去,却没想推了个空,里面的白衣人却拉开了门,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大概明日林门主过来,南宫大人便可醒过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向陛下复命了,以免耽误了时辰”
“这是自然,此事事关重大,林门主劳苦功高,可是要麻烦林门主了”
只见一女子缓缓的从屋内与刘伯翁走了出来,吕仓雷看到两人便鞠躬作辑
“真是好巧啊,林门主,刘太医”
两人听到声音便看向门口,刘伯翁连忙笑着走上前去回礼
“延尉大人,这今天怎么您也过来了”
“吕延尉”
“近几日身体不适,最近来太医院找你,你都说你忙着,这次可被我逮住了,没想到你竟然给林门主看都不给我看,不够意思啊老刘”
刘伯翁这一听,连忙挥挥手,刚想解释,站在一旁的林如烟便作辑说道
“既然刘太医还与吕延尉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
说完林如烟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只见院内的白衣侍卫看到林如烟出来了,也都跟在身后走了去
“老刘啊,没想到啊,你如今已年过半百,家中妻妾成群,没想到依然喜欢林门主这样的”
刘伯翁本来还看着林如烟的背影,被吕仓雷一说,连忙摇着手,红着脸开口否认
“那有啊,这,这,这只是”
吕仓雷只是笑了笑,便搂着刘伯翁的肩膀向房中走去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吕苍雷和刘伯翁勾肩搭背的向着屋中有说有笑的走去
皇城外墙外,守城在外墙之上的统领两个胳膊放在城墙上,微笑着看着城墙之下的两人
“吕哥,吕哥,别追了,我知道错了!”
韩愈被吕天越追着在城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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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圈跑,躲避着吕天越的拳头
“来来来,你别跑,你站住!我给你个大包子吃!”
“我又不傻!”
两个人你追我赶保持着一点距离,韩愈终究是跑不过吕天越的围追堵截,吕天越直接扑倒身上,抓住就直接朝着身上一通乱拳
“你是不是闲的!啊!你少说两句能死啊!”
“啊,啊,啊”
一刻钟之后,吕天越整了整衣领,韩愈鼻青脸肿捂着自己的脸站了起来
“唔们,现摘肿么办”
吕天越和韩愈边走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唉,还能怎么办,查呗,你还对那刺客有印象吗?”
韩愈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庞,回忆的想了想
“我只记得刺客的半边胳膊,有半圆形的轮廓,剩下的就不记得了”
吕天越翻了翻白眼,这个消息实属无用,两个人慢慢的走到宫墙之外,两个人还在讨论着怎么抓刺客
城墙之外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宫墙之外,两个侍女站在宫墙之外,见到韩愈和吕天越二人,淡黄色的马车中撩起帘子看了一眼,一个侍女便走到两人面拦住了两个人
“见过两位将主”
侍女不卑不亢的走到面前,躬身行礼
吕天越一脸疑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韩愈
韩愈却悄悄的向旁边移过去了几,捂着自己的脸
吕天越看着韩愈,笑着要紧了牙关,对着侍女问道
“有事吗?”
“淮阳公主想请二位去用一顿午膳,不知二位可否赏脸”
“没时间”
吕天越说完便向跑开的韩愈追去,韩愈看到向自己跑来的吕天越,捂着自己的脸连忙向淡黄色的车旁
“公举啊!”
韩愈大喊着扒在淡黄色的马车窗沿边,努力的不让被追来的吕天越拉下窗沿
“越公子,如此强人所难,并非智者所为吧”
淡黄色的马车中传来清脆的声音,不断的传入了吕天越的耳中
吕天越听着车内传过来的声音,并没有放开拉扯这韩愈的双手
“哼,智者,我从来都不是智者,我家上下从来都只是一介武夫,何来智者所为一说”
只见青葱般的双手掀开了韩愈上方的窗帘,一个女子带着面纱,慢慢的探出头来,看着扒在床沿上韩愈,又看看站在其身后的吕天越,咯咯一笑
“吕将主,难道本公主亲自请你上车,你难道也不会上吗?”
“我吕某人世代公爵,为何要自取其辱上一架公主的马车,况且你还是如今皇上最喜爱的九公主,我又何必去自找麻烦呢?”
吕天越趁韩愈转移注意力的一瞬间一把拉下了马车狠狠的踹了几脚,然后才对着帘子后方的淮阳公主说道
淮阳公主看着倒在地上的韩愈,把手收进窗帘之中,踩着轻巧的步伐从车上走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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