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留下法禁

见刘云似乎来了兴致,都已经老夫老妻的向欣仍然有些羞涩,耳根子泛起一丝红晕,埋着头只顾着吃饭,沉默不语。

刘云这会兴致越发高涨,甚至想就在饭桌上将欣儿就地正法了,大手在其嫩滑的酮体上肆意游走。

但向欣脸色满是抗拒,一副蛮不情愿的模样,不断推开他作恶的手。

见状刘云也没有强求,反正今天她是跑不了要被自己折腾一番的,就让她先安心吃完饭。

“等会再收拾吧!”

没多久,看向欣吃得差不多了,起身准备收拾剩饭残羹,刘云等不住了,拉着她就往偏室里走。

......

奏完一曲动人高歌后。

偏室内一片静谧,宽敞的偏室布置得简朴而温馨,墙上挂几副刘云闲暇时写的大字,案桌上留有一些制符用具。

可见刘云平常没修炼时,也是在这处偏室休息,这里都快成为他的主卧了。

紫檀床榻上,刘云轻轻拥着欣儿,看着她体力不支,疲累得沉沉睡去,脸色却有些阴晴不定。

他感觉自家侍女今天有些不对劲,似乎心里藏着事,欢愉时总有些心不在焉的。

之前脑子发热时,还不觉得有异,如今细细想来,她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想到今天自己除了修为获得突破,也没做其他引起人怀疑的事啊?

对了!

刘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

自己居住的竹楼虽说有阵法防护,可以掩盖修为突破产生的动静,在阵法屏障之外,一般修士压根不会注意到任何异常。

可在竹楼里面,身处阵法屏障内的向欣可就不一样了,她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

两层竹楼中间,除了一些竹木地板阻挡,再无它物。

她不会因此发现自己突破的异常了吧?

又想到刚才向欣似是提前知道了自己修为突破,早早便在厅堂侯着,等自己一下楼就上前恭贺。

她定然是发现了什么!

若是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去,这里可是魔修大本营,筑基真修李长老的府邸,也就离自己两里不到。

若是被李长老发现自己的真身,恐怕李长老都无需大动干戈,只要处于他的神识范围,便只需御使灵器,操控灵剑隔空飞来,一剑就能轻易把自己斩了。

想到这种灾难性的后果,刘云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狠辣杀意。

把揉捏着滑腻两团的手轻轻收回,放至向欣的脑袋上方,运起游龙掌,手掌渐渐凝聚出一层金色罡气。

强盛的法力波动在他手掌中隐而不发,不断蓄势。

这一掌拍下去,仍在沉睡中毫无半点防备的向欣,恐怕眨眼间便会头颅破裂,香消玉损了。

金色罡气凝聚得越来越浓厚,散发的光芒越发耀眼。

但刘云犹豫良久,依然下不了这个决心,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要他丝毫不讲人情,就这么出手将服侍自己多日的向欣除去,他也实在下不了这个狠心。

由得长叹一声。

最后,他还是撤去法力运转,手掌上的金色罡气缓缓变弱消失。

到底还是心软了,若是敌人刘云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可这到底是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

总不能因为她有可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就要提前除去这个隐患吧。

这时,刘云无意中看到向欣的眼帘间渗出一丝泪痕,心中一动,恐怕刚才自己催动游龙掌的动静有些大了,不由得问了一句“你醒了?”

向欣缓缓睁开雾蒙蒙的眸子,俏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却已经眼神黯淡,心如死灰道

“欣儿知道了主子的秘密,若是主子容不下我,那便尽管动手吧,欣儿不会有半点反抗之心。”

她这话一出,是将自己的命运完完全全交到刘云手里,任人宰割了。

听到她这决绝的话,刘云心里升起一丝怜惜。

沉吟片刻,既然不想杀,那留下制衡手段也不是不行。

比如慢性毒丹、气海禁制,神魂禁制等等,总能有折中的办法,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但这种要在别人身上留下禁制的事,也不好明说,刘云犹豫了良久,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斟酌道

“我不会动手杀你,但如今我等处于魔窟内部,处境极其凶险。

以防万一,我不得不在你身上留下钳制手段。”

向欣闻言露出一丝喜色,主人还是舍不得自己,至于制衡手段她也能理解。

反正自己整个人早就交给主子了,性命都能交出去,一点钳制手段根本算不了什么。

于是她把小脑袋往刘云怀里蹭了蹭,顺从道“欣儿都依主子的,尽管来吧,欣儿不怕。”

见对方毫无反抗之心,刘云虽然心里已经彻底信任她了,但事无绝对,万一她被人抓住搜魂了呢?

如今形势严峻,做事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于是刘云稍稍坐正,催动法力,在她的丹田气海,以及识海神魂内,各自留下一道法禁。

这种法禁甚至连法术都算不上,基本上属于只要是个修士,人人都会的手段。

通常来说也有很多办法可以破解,例如高阶修士出手,或用某种旁门秘法等等,都可以将这种不算严谨的控制手段破去。

但不代表这种钳制手段无用,起码这种手段极其难以被人发觉,只要向欣没有反抗之心,不偷偷将禁制除去。

种下法禁后,只要刘云念头一动,十里范围内,都能随时引爆她身上的法禁。

从此以后,向欣的生死皆在刘云一念之间。

当刘云留下钳制手段后,已经是彻底对她放下心来,语气轻松说道

“好了,以后我便能完全信任你了,以后你也别喊我主子了。

你我皆有夫妻之实了,本道姓叶,名子渊,往后喊我夫君便可。”

苟道深入骨髓的刘云,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只说了在乾元宗时使用的化名,依旧隐瞒了真名。

闻言,向欣的心头仿佛放下了一副重担,俏脸带着一丝解脱之意说道“妾身晓得了,往后还望夫君多多担待。”

“你我共勉吧,现在你可以说说自己的来历了吧。”刘云话头一转,开始问起她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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