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啦!没想到张大胆他竟然没死!”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水之后,谭老爷此时开口说道。
“什么?张大胆他没死?老爷你确定?”柳师爷闻言惊讶的问道。
谭老爷这时说道:“确定,要不是今天我跑得快,恐怕是就被张大胆给抓住个现行!”
“这怎么可能,钱真人道法超群,不是已经杀了张大胆吗?”柳师爷闻言疑惑的问道。
谭老爷此时呵斥道:“你现在还这么的废话,赶快去把钱真人给找来,让他想个办法彻底弄死张大胆!”
由于被张大胆吓了这么一次,让谭老爷他彻底狠下心来要除掉张大胆,听闻谭老爷所言,柳师爷
此时也不敢犹豫,而是急匆匆的跑到钱真人的家中将钱真人和许真人一起叫了过来。与之前苏黎世预料的所差无几,许真人确实已经抛弃了底线,跟钱真人同流合污!
现在他们师兄弟联手,说来也不算特别好对付!毕竟他们的师傅是纯正的茅山弟子,所修习的各种法术威力也是很强,
他们两人不敢说是青出于蓝,却也学会了全部的茅山法术,倒是比较难得,哪怕比之一般的茅山道士,他们也弱不了太多。
当然,就算他们实力不错,可在苏黎世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轮法术,苏黎世他学的是正统茅山术,
加上特殊体质的加持,一年的苦修就等于别人十年苦修,轮身体强度,经过三次突破的苏黎世完全可以吊打他们,
轮法器,苏黎世他随便一件法器都是师叔们的宝贝疙瘩,更是要强过他们太多太多,所以就是钱真人和许真人一起联手,苏黎世他也不害怕!
来到谭府,在得知张大胆没死的事后,钱真人和许真人都很惊讶,但是惊讶归惊讶,他们还是得想办法解决掉张大胆那才可以,
要不然,如果因为一个张大胆而得罪了这位财神爷谭老爷,那对他们师兄弟两人来说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师兄弟两人首先沟通了一下,随即很快就想到了解决张大胆的办法。就这样,钱真人留在谭府做法,而许真人则是离开谭府,朝着张大胆的家中赶去。
迎来客栈!
苏黎世这时刚刚在这里住下没多久,张大胆就找了过来,在听闻张大胆所言之后,苏黎世表示可以帮助他找到奸夫。
随即用张大胆拿出的鞋子做个镜花水月的小法术,没过多久张大胆就在水里看到了谭老爷的影像。
然而此时的张大胆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不敢置信之色,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奸夫竟然会是谭老爷,
可惜的是,事实摆在眼前,哪怕是张大胆不愿相信也不行,随即将背后的菜刀藏好,张大胆一脸愤怒的朝外面走去,
见此情况,苏黎世他也猜到了张大胆他要去干什么,随即一把将即将离开的张大胆给硬拉回来,
“张大胆,你这是准备去杀奸夫?”苏黎世这时开口问道。
张大胆闻言说道:“是,这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枉我那么信任谭老爷,可是她竟然这么——唉,怪我瞎了眼,苏大师你别拦我,这次我非要杀了他!”
说完,一把挣脱苏黎世的手,打算离开,可惜的是,刚走没有两步,张大胆就被定在了原地,
“张大胆,倒不是我劝你,而是你就这样去杀谭老爷,你认为可以杀得了他?恐怕你还没到谭府就会被人拦下,
到最后还会落得一个蓄意杀人的罪名,如果那样的话,你就是有理都说不清,况且谭老爷他有钱有势,
你现在根本就没有他跟你老婆通奸的证据,你还想报仇?呵呵!恐怕是如此一去再无相见之日,我劝你慎重而行!”随即苏黎世走了上来,接着说道。
如果就这样直接过去,就是十个张大胆也得死在谭府之内,你真的以为谭老爷他是什么好人?
能够成为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富豪乡绅,谭老爷的手段根本不是张大胆可以想象的,所以张大胆要是直接出现在谭老爷面前,
那最大的可能就会是被倒打一耙,到那个时候谭老爷再跟官府沟通一下,张大胆恐怕是必死无疑,正因如此,苏黎世才会将张大胆拦下。
听闻苏黎世所言,张大胆此时也开始逐渐冷静下来,心中暗道:不错,谭老爷他有钱有势,衙门的班头还是谭老爷的把兄弟,他要是这么过去,真的就是十死无生!
想到这,张大胆心中的怒火开始平息,虽然没有彻底消除,但也不至于让张大胆因此丧失理智!
苏黎世眼见张大胆不再那么冲动,随即将张大胆身上的定身符给取了下来,感觉到自己重新恢复行动,张大胆急忙转过身来,朝着苏黎世跪了下去。
“噗通!”
这时就见张大胆的双腿已经结结实实的跪在地板之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看到张大胆这个样子,苏黎世心中也仿佛猜到些什么,但苏黎世还是没有明着说出来。
“我说,张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时苏黎世询问道。
就见张大胆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大师,求你帮帮我,谭老爷恶贯满盈,留他在人间也是个祸害,
求你帮我将他除掉,张大胆从此之后愿当牛做马报答大师,来偿还大师的恩情!”
“好,我可以帮你,只是我有个条件,你之后所做的一切事都要听我的,因为只有听我的你才可以找到谭老爷跟你老婆通奸的证据,
一旦你有任何不听话的地方,那就别怪我不再插手此事!”听闻张大胆的话,苏黎世这时沉思半晌,最终还是将张大胆搀扶起来,回应道。
“那就请大师放心,我肯定言听计从!”张大胆闻言此时脸上浮现一抹喜色,保证道。
苏黎世闻言微微点点头,随即趴在张大胆附耳说了几句,张大胆在听闻苏黎世所言之后,瞳孔一缩,但他还是没有反对。
苏黎世随后又交代了张大胆什么,不光如此,他还给了张大胆几张保命符咒,让张大胆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使用。
就这样,张大胆得到苏黎世的指示之后,随即离开迎宾客栈,离开迎宾客栈的张大胆他没有回家,而是在外面不断转悠。
也清楚过了多少个时辰,终于在张大胆累的不行的时候,一名脸色惨白的男子来到了张大胆面前。
张大胆他没有理会那名脸色惨白的男子,继续赶路,可是不论张大胆他去哪里,那名脸色惨白的男子都会跟着他张大胆,无奈之下,张大胆只好停下脚步。
“我说,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张大胆脸色不喜的问道。
那名脸色惨白的男子闻言说道:“谁说我跟着你了,我只是感觉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那个人叫张大胆,是整个任家镇胆子最大的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啊?你说你认识我?可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张大胆闻言疑惑的问道。
那名脸色惨白的男子闻言说道:“你是张大胆?那真是太好了,我是你的老朋友癞头阿三啊,三年前我们曾经在一次喝过酒,难道你忘了?”
癞头阿三说着还向前两步,示意让张大胆好看清楚自己,张大胆这时紧盯着癞头阿三,脑中开始回忆起之前苏黎世告诉自己的计划。
苏黎世之前在迎宾客栈的时候就说过,谭老爷他贼心不死,势必会让人前来杀他,所以告诉他先不要回家,
只是在外面闲逛,当遇到一名叫癞头阿三的人之时,不论他说什么都应承下来,张大胆于是跟癞头阿三扯淡半天的时间,
“张大胆,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的胆子还是不是像以前那么大?”癞皮狗他最后焦急起来,知道自己跟张大胆扯得时间已经太久,随即赶忙步入主题,直接说道。
“这是当然了,还用质疑吗?”张大胆闻言说道。
癞头阿三闻言笑道:“呵呵!我不相信,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个赌,只要你今晚敢在马家祠堂过夜,
那我呢,就相信你的胆子还像以前的那么大,另外我再加五块银元做赌注,你看怎么样?”
张大胆这时听到癞头阿三的话,心中一颤,没有想到所有的事都已被苏黎世给猜对。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反悔该怎么办?”张大胆随即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笑道。
“反悔我就不叫癞头阿三,叫赖皮狗,你看怎么样?”癞头阿三闻言说道。
张大胆闻言说道:“不成问题,那就这么定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吃饱喝足,所以你是不是要先交点定金啊!”
说着,张大胆把手伸了出来,在癞头阿三面前晃了晃,癞头阿三点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来二块银元,扔给张大胆。
许真人他一共给癞头阿三他十块银元,先付给张大胆二块银元这也没什么,只要时张大胆他一死,那许真人还会给他不少好处,所以癞头阿三倒是无须心疼这些小钱。
此时就见张大胆他满意的收起二块银元,转身直奔迎宾客栈走去,至于那癞头阿三,则是紧随其后。
张大胆眼见癞头阿三这样跟着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即步伐加快,不过半个时辰就重新回到了迎宾客栈。
于是先点了一大桌酒菜,张大胆与癞头阿三大吃起来,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张大胆表示要去趟厕所,随即离开座位。
癞头阿三这时望着张大胆离去的方向,也没有多想什么,当然,张大胆他并不是去厕所,而是去见苏黎世。
张大胆这时将所有事情告诉了苏黎世,朝苏黎世询问下步该如何来做,心中清楚剧情的苏黎世随即在张大胆的身上画了一套符咒。
如果用躲避僵尸的办法躲藏,肯定是没有那么容易,所以,还得想办法直接将那只僵尸解决那才可以。
张大胆得到苏黎世的指示,同时也明白了到底该如何来做,转身重新回到客栈大堂,张大胆随即拉着癞头阿三一起离开了迎宾客栈,朝马家祠堂赶去!
张大胆就这么样的突然离开,倒是让癞头阿三有些疑惑,但既然张大胆这么喜欢找死,癞头阿三他也不介意送张大胆早些去马家祠堂!
此时二人走了大约究竟三个时辰,在走过一个山顶之后,这才看到马家祠堂,此时天色将黑,正是好时机,
癞头阿三也不听张大胆与自己说些什么,在到达马家祠堂之后,就将张大胆锁在了马家祠堂之中。
张大胆此时看了眼祠堂之中的棺材,说实话,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所以哪怕是张大胆,现在心中也有些发怵。
好在的是周围倒是有不少酒,这让张大胆甚是高兴,呵呵!酒壮怂人胆,这酒可是最好缓解压力的东西,
想到这,张大胆打开酒塞,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半坛子的水酒,而也就在张大胆麻痹自己的时候,身在谭府之中的钱真人和许真人也开始做法。
钱真人他本身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名副其实的见钱眼开,只要给钱他什么都干,许真人他虽然说比钱真人好很多,却是被现实打击的不成样子。
别的不说,就说这二十多年的穷困潦倒,就把许真人他原有的良知打击的一无是处。因为他们不是正统的茅山道士,
就不能被茅山派所认可,每个茅山道士都有自己的领地,这也是为什么茅山道士有钱,可闲野道士没钱的原由。
像四目道长,在方圆百里之内就他一个道士,随便接一档生意就能赚的盆满钵盈,如果不是钱真人的不时救济许真人,恐怕是他早就荣登极乐世界!
正因为如此,许真人他才会跟钱真人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不是他心中所愿,而是他无可奈何!
为了不出现什么差错,许真人配合钱真人开始施法,先是用糯米鸡血侵染,再塞进公鸡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