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赫瑟的右耳中,也发现了针孔,她的针孔深度更深,直插右耳的最深处。
“箍牙妹,为什么你尸检的时候没发现血迹?你太马虎了。”
海伦妮眼皮都不抬的道:“探长,这么小的针孔,你是欠揍吗?”
探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給王灯明一支。
“去去臭味。”
王灯明拒绝了。
探长将烟点着后,说道:“真相开始清晰了,斯特尔死于谋杀,不是自杀,头,辛默海都说结案了,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你曾经受过什么刺激吗?我说的是你当教官的时候,嗯,你长喉结的时候也算。”
“你想刺探我的私人隐私那是徒劳的,好了,我们的方向已经很明确,有人杀了可怜的斯特尔,包括赫瑟,马上调查菲碧迪使用的公用电话,让西斯去查。”
“这个案子不是已经完全交给我们这些乡巴佬警察了吗,为什么找西斯?”
“辛默海不会随便让我们继续调查的,查不出真相我们倒霉,查出真相记者采访的时候,没我们的事,明白了吗?”
探长:“继续说。”
“所以西斯还得听我们调遣。”
西斯接到王灯明的电话,骂了两句,依然让人去调查菲碧迪当时打电话的位置。
十分钟不到,信息返回,www.youxs.org,就在家具基地的附近。
菲碧迪去了家具基地,而斯特尔与赫瑟也去了家具基地,这说明什么?
探长:“这说明,斯特尔先到家具基地附近,菲碧迪是后面跟着法拉利车上的卫星导航来道家具基地的,只能这么推断,我们又进了一步,当那只猫砸在我们车顶的时候,你说了那不是好运的征兆,因此.....”
王灯明考虑了一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案子的真相不出来,我的心会沉重,沉重你懂吗?”
探长摇摇头:“对于我个人来说,查不查我都不觉得怎么沉重,你查下去,我的内心倒是有点沉重,我的取款机比你的沉重之心要重要的多,我在试图挽救你的运程,我是认真的,我可不想跟着你进入地狱生活。”
海伦妮用肩膀撞撞探长的肩膀,此刻,他们正行走在县警局法医部所在楼的二层过道上。
“探长,抱歉打断一下,警长进入地狱那也是一个模范警察,你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是想着电台的某个女人了?”
“不,绝不是这样。”
王灯明笑道:“探长,惦记着索菲亚的屁股你就直说,别找借口。你离开阿拉斯古猛镇才一个星期,索菲亚不会被其他女人拐跑的,他是个正经女人,别动不动就走神,下一步你说怎么做?”
“就靠我们是不可能在短时间找到菲碧迪的,我们要找到知道他去向的人。”
王灯明握拳。
探长也握拳,两人的拳头碰了碰。
“这么说,你也是这么想的?”
王灯明:“对的,你比我聪明一点,我是刚想到的,你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比你前一秒,信吗?”
海伦妮斜视:“找不到的话,那都去死吧。”
“箍牙妹,你就这么跟你的长官说话?”探长指指王灯明。
“做人要正人君子,你要是再叫我箍牙妹,我把你尸检了。”
探长吸口凉气:“果然是幽灵警局锻炼出来的,连法医都那么横!那以后我给你改个名,叫幽灵法医怎么样?”
“请叫我海伦妮法医!”
“如果你不箍牙,长得漂亮一点的话,我能做到。”
“你去死吧,死远点!”
她说完,蹬蹬蹬的往前走,探长缩缩颈脖:“加西亚究竟喜欢她什么地方,看,没脸蛋没身材,要啥没啥,见鬼。”
王灯明憋了半天:“索菲亚也是个泼妇,阿拉斯古猛镇人人都知道的,她在镇子里是个明星一样的泼妇人物,请问你喜欢她什么呢?”
探长深沉的道:“其实,我喜欢撒野的女人,那叫品味。”
今晚,天空下着大雨,天空大地融为一体,时不时亮闪的闪电,更使得周围的黑的让人心跳不断加速。
一辆警车像幽灵一样躲在家具基地旁的一处树林中。
通往家具基地的路灯在风雨中恍若鬼火一样摇曳不定。
警车内,探长叼着烟,西斯嚼着一大块槟榔,王灯明手里提着一瓶白兰地。
“很糟糕!鬼天气,难道我们就这样无所事事的玩盯梢,这个套路不行,我保留我的意见,立刻对伯特曼伦拘捕,我能让他开口,没这么麻烦的。”
探长:“不,西斯队长,我们不能蛮干,不能惊动他们。”
“那就请你说说,斯特尔菲碧迪到底去了哪家家具厂,ABCDEFG,选吧。”
来家具基地之前,他们争论过这个问题,家具基地所有家具厂的老板的底细,西斯都查了,只有伯特曼伦的屁股不干净,而且,王灯明那天来摸查的时候,伯特曼伦派他的司机来探查过,尽管不能肯定是不是伯特曼伦来的,但他的嫌疑最大。
王灯明:“队长,我们好像遗漏了一个人-----麦杰明,有关法拉利的两个关联人物都来了家具基地,麦杰明应该是来家具基地的第三人,队长,查一下麦杰明给我打公用电话位置附近的宾馆旅店,他总要住宿的。”
西斯:“为什么又是我?论级别你们要叫我长官。”
“我们三人之间不存在长官,我们不玩虚的,我们是拍档。”
探长拍掌大笑:“是的,我们是拍档,现在这个该死的华人是老大,你得听他的,等案子破了,你可以找他算账,我不会投诉的。”
西斯:‘现在吗?’
王灯明:“我也只有七十二个小时,尽快。”
西斯咒骂着,下了警车,进了树林。
不一会,一辆吉普车开出来,西斯在主驾驶上对着警车竖着中指。
“我们就在这里等西斯这个蠢驴的消息吗?”
“我们可以省去一个晚上的住宿费,我们警局的费用吃紧你不是不知道。”
探长将副驾驶的座椅往后靠,等到座位调到最低后,他说道:“你真觉得索菲亚是个泼妇?”
王灯明将白兰地递上去:“一个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