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谢谢你。”
秦羽却并没有胡来,只是把手轻轻抚在她的长发上,充满了宠溺的感觉。
脸颊绯红的夏晓薇慢慢安静下来,看着秦羽问:“羽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听了会不会生气?”
“什么问题,我不会生气,你问吧。”
秦羽倒是有点奇怪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这么郑重。
夏晓薇嘴唇翕动了一阵,好像才下定决心要问。
她低着头,不敢看秦羽:“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美女……为什么都喜欢女人长得好看,还要身材好性感……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美女一边说,一边嫌弃的看着秦羽,一脸鄙夷的神情。
“哈哈哈”
秦羽大笑起来,
大家眼中冷若冰霜的高贵女神,刚才尽心竭力的为自己服务,是个正常男人就会得意,
“你还笑!”
夏晓薇生气了,扭过头。
秦羽止住笑,挠挠头,
“我们男人喜欢女人这样,肯定是因为深爱着这个女人嘛。”
“胡说八道,我不信。”
夏晓薇白了他一眼。
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敲击着,慢条斯理的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就喜欢美女多多,还特别享受那种作践女人的感觉,我说的没错吧?”
“咳咳……”
秦羽只能轻咳几声掩饰一下尴尬。
因为晓薇说得完全正确,男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动物世界的野性,那是与生俱来的。
“被我说中了吧,哼,男人?呵呵!”
夏晓薇话还没说完,秦羽的嘴已经重重的覆盖了上去,
刚刚才消停一下,夏晓薇不仅闭着眼睛,而且死死的闭着嘴巴。
她不想让秦羽轻易得逞,不过,她的反抗对于秦羽来说,毫无用处。
“不要!”
说话含含糊糊的美女就像上岸的泥鳅,在徒劳的挣扎,
“不要没用,我说要,谁让你刚才欺负我!”
秦羽可不是客气的人,女人不都是喜欢霸道总裁吗?
这种情况,“不要”两个字肯定要理解成“要”。
他紧紧抱住,而且还不老实,
“你混蛋!”
终于,夏晓薇挣扎开了,获得了喘气的机会,
结果她才惊呼了一声,又被坏东西堵住了,
明明是生人勿进的性感女神,现在只能任由这家伙欺负。
不知道有过了多长时间,夏晓薇又瘫在沙发上,真是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上每一块肌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羽伸手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老婆,听王晶晶打来电话说,王炳林在黑玉镇,是为了南域的瘟疫而来。他想请我去南域看看,那边瘟疫太严重。”
闻言,夏晓薇心里一颤,
“瘟疫?那,那你……你要小心!”
夏晓薇原本想要阻止,但是转念一想,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我会小心的。”
“北夏城现在有点乱,我已经安排叶飞去了城里盯着。阿虎,叶灵珊他们都会留下保护你们。”
“我也想借着去南域,离开一段时间,免得慕容复说我身为护法长老,却袖手旁观,让他无话可说。”
秦羽清澈的眸子中满是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嗯。”
夏晓薇什么都没说,只能紧紧抱住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吃什么了?欺负人太厉害了,我,我怕以后被你这个坏人欺负死。”
忽然,夏晓薇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哈哈!”
秦羽忍不住大笑,任凭什么样的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说出这话,肯定心花怒放。
他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确实随着实力增长,真的太威猛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继续。
两人又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阵,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是王梓蓉的号码,看来是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要紧事情,不然这个蛊鬼术士协会的会长,不会打电话过来。
“有事?”
秦羽接通了电话,语气淡淡的。
“老大,我们一起研究过了,这种上古的蛊虫,虽然经历了无尽岁月,但是我们没有一点办法消灭他们,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这种蛊虫正在慢慢恢复,会越来越可怕。现在整个南域大乱,我们也受到了极大影响。”
“就算我们蛊鬼术士的抵抗力比较强,也已经有四分之一的蛊鬼术士被感染,人数还在不断上升!”
“老大,你救救我们!!”
电话一通,王梓蓉就在电话那头急匆匆的求救。
这个权利欲
望极其旺盛的女人,不能允许协会垮掉,那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好,我知道了。”
秦羽眉头微皱。
本来他就打算和王炳林再次去南域,现在牵涉到了王梓蓉和蛊鬼术士协会,看来真的必须尽快要去一趟了。
“好,我会尽快赶来。”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在王梓蓉的千恩万谢中,秦羽挂了电话。
他起身去洗澡,抓紧时间去南域一趟,夏晓薇则懂事的帮他收拾行李。
刚回来没几天,又要往南域跑,也是无奈。
……
南域这场恐怖的恶性传染病,震惊了全球。
而爱华中心医院,成了南域整个灾难的中心位置。
原本南域是个美丽迷人的旅游胜地,以前干净整洁的大街上现在却是一片狼藉,时不时有滴呜滴呜的急救车疾驰而过。
路边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去,不再起来。
一旦有人倒下,人群立刻惊慌失措。
刺耳的警笛声,混合着嘈杂求救声,就像到了地狱一般。
医院更是重灾区,已经有一大半的医护人员被感染。
这种死亡率百分之百的恶性传染病,成为了南域最恐怖的噩梦。
担架摆满了爱华中心医院,这里虽然是南域最著名,医术最好的医院之一。
但是一样摆脱不了厄运,而且是最严重的劫难之地。
作为医院院长的白雨晴,魂不守舍的在巡视病房。
说是查房,其实连走廊上都躺满了病人,一个个形容枯槁,只能惨痛呻
吟,一副等死的样子。
她非常焦虑和不安,人生第一次遇到这么恐怖的传染病,而且心上人陈冬失踪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