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远比我想象中的聪明!”
看着自己的弟弟跟一只猴一样的走了,长平公主李端芮目光看向了白沐。
这一招连李端芮都没有想到,眼前白沐如此行为,非但不会让李端义产生排斥,相反的会给李端义以新鲜感,毕竟,在李端义身边的女人,没有几个敢忤逆他。
“呵,都是男人,谁还不懂谁!男人要是耍起心机了,没你们女人多少事!”
内心如此想着,白沐目光一闪。
“公主,陛下既要大摇大摆把我抬进宫,那公主您作为我的娘家,不得出点嫁妆?”
“你……哈哈哈,我忽然有点舍不得把你送给我那个白痴弟弟了。”
李端芮听到白沐这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竟然哈哈笑了起来。那眼神里透露着的欣赏是发自肺腑的,她根绝白沐绝不简单。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放心,一想到万贵妃那个贱人马上要有那么一个对手了,她不由心情舒畅。
“来人,立刻去府库挑选珍奇异宝。”
长平公主倒也没有小气,这份投资,她做的很舒服,感觉能从白沐身上赚回来很多。
“美人在那,美人在那,朕来迎接你了!”
李端义的速度不可谓不快,才半日的功夫,这李端义就在此的回到了太平公主府,这一次,李端义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戴上了整个礼部的官员,大张旗鼓而来,显得是极为隆重。
“陛下不要着急,你的美人已经准备好了,这是皇姐为你们准备的嫁妆,陛下可要好好的待她。”
李端芮笑着看着李端义,拉着他的手指了指一旁堆了好几箱的嫁妆。
“自然,自然,皇姐放心,朕一定好好的宠爱朕的美人。”
李端义瞥一眼那些嫁妆,心中更为高兴,然后一双眼睛四顾着,就在搜寻白沐。不多时,白沐终于出现了,一声火红的嫁衣显得格外的耀眼,看的人是心花怒放。
“格老子的,老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穿回嫁衣嫁人,这够日的命运啊。”
白沐骂骂咧咧,心中是又奇怪,又无语,怎奈事已至此,白沐也没有半分的办法了。
上了銮驾,白沐被李端义大摇大摆的迎入了皇宫。一路上,白沐头戴红盖头,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啥情况。
“娘娘,这是凤栖宫,娘娘在此稍等,陛下很快就会来。”
白沐被带到了一座宫殿内,耳边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响起。白沐通过红盖头,隐约可见自己周围的处境。
“美人,朕来了,你们,都给朕出去,我要与我的美人好好的恩爱了,出去,出去!”
不多时,李端义的声音再次的传来。这家伙此刻显然已经是喝醉了酒,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美人,来,朕给你揭盖头!”
颤颤巍巍,醉醉醺醺的,李端义上前迫不及待的就把白沐的红盖头揭开,当揭开红盖头的一刻,李端义再次的愣住了。
“美人,你太美了,太美了,怎么能有你这样的美人,朕实在是太幸运了,能够得到你这样的美人,美人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李端义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淫荡的表情。
白沐注视着这个昏君,嘴角忽的也是挂出了一抹笑意。
下一秒,白沐身上,一股真气涌出,摄魂诀发动。李端义的一双目光忽的就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看着对方的表情,白沐知道,自己的摄魂诀已经起到效果了。
“你个lsp,还敢觊觎老子的美色,美的你,你就做你的春梦去吧。”
白沐起身,一脚踹在了李端义的屁股上,顿时李端义就一下扑在了床上,脸上是一副傻乎乎的笑着,不知道此刻在其幻象里,到底是一副什么画面,总之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啧啧啧,这长平公主,可够大方的,给那么多?”
白沐不去理会被摄魂诀迷惑了的李端义,径直走到了那几口大箱子的面前,打开一看里面确实装满了金银财宝。一个公主,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那么多钱,足见如今的朝廷是如何的腐败与奢靡。
“有钱就办事,现如今我进退皆可。”
白沐心中思量,无论古今,有钱的就是大爷啊。像白沐一开始穿越到这,举步维艰,想跑都难,眼下,只要有了钱,白沐就可进退有序。
“陛下,该醒了,马上早朝了!”
五更时分,门外太监敲响了房门。白沐目光一闪,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李端义。
“陛下还在熟睡,敢问这位您是……?”
白沐推开门,看到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随后笑着问道。
白沐可不傻,无数宫廷剧都表面了一点,不要轻易的招惹太监,这群家伙都不好惹,能与之为伍,就别与其为敌,除非你有绝对的优势。
“呀,这位就是新娘娘吧,奴婢宫安奴,是陛下的贴身内官,掌管陛下的饮食起居。”
宫安奴看到白沐,眼神一亮,显然,即便是太监,看到白沐也难免被其美色所惊。
“原来是宫大人,陛下这才歇息没多久,是不是不要叨扰他?”
白沐说着,掏出了一颗大东珠递给了宫安奴。
宫安奴看到大东珠,眼睛一亮,旋即就笑了。
“娘娘说的是,反正朝内有丞相他们在,不会有事,那就让陛下多休息一下。不过娘娘,您是新人,若想在这后宫立足,还需得太后认可,过会陛下醒了,娘娘不妨让陛下带娘娘去太后那请安。”
“喔……多谢大人提醒!”
白沐闻言,眼眸一闪,微微一笑,伸出手又是掏出了一颗大东珠塞入到了宫安奴的手中。
“大人,以后还需多提点提点我。”
“娘娘说笑了,有什么,小人一定会通知娘娘您的。”
“妈的,这还得让我出点血!”
宫安奴走后,白沐眼神提溜了一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李端义,白沐上前扯掉了被子,看了一眼那雪白无暇的床单。无奈,他撩起裤腿,然后在自己的小腿上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