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必须舔,还得跪舔。刘克低头,瞄向了美妇的大腿,满眼小星星。
“姑姑莫怪,您这大腿比我媳妇儿的还粗,我能抱吗?”,刘克笑嘻嘻地说。
“欣儿的腿还不够粗吗?”,美妇嗤笑着说道,风情万种,都不足以形容。
刘克诡秘一笑,说:“两条腿走路,走的稳呐”。
“嗯,倒是有些本事,知人善用,能屈能伸”。
刘克将舔狗这项本事发挥到了极致,那留着哈喇子的哈巴狗形象,毫无廉耻可言。连程胖子都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瞪着他。
用过早膳后,刘克拉着程胖子去了议事厅。
“裴行俭呢?”,刘克开门见山地问道。
程胖子一拍脑门,说:“哎呀,光顾着喝酒,忘了告诉你,那厮说他要混入百花阁,里应外合”。
“你是光喝酒吗?你是喝春药了吧”。
“瓜怂,你还不是跪舔?老子凭本事征服她,咋了?”,程胖子理直气壮。
“你行,你尿性,不过,兄弟有句话,你得听”,刘克换了个严肃的表情。
“你说”,程胖子也不在嬉皮笑脸。
“裴行俭此人,前途不可限量,这个人,你得结交,可能的话,给他开个后门,行个方便”
胖子停下脚步,点了点头,郑重说道:“你的话,哥哥记下了”。
议事厅内,搞事四人组外加程胖子,五人将明天的行动再次推演一遍,直到五人都觉得,万无一失。
“好,那就这样吧,媳妇儿写个会议纪要,抄发给我们...”。
“哎,等下”,程胖子突然打断刘克。
“我们都去拼命,你却吟诗装逼,你觉得这样好吗?”,程处默一脸鄙夷。
“要不你去写诗作赋?”,刘克反问。
“哎呀,我很忙,事太多,诸位回见”,程胖子挠着头,一边走还一边仰着头,露出一脸焦急的神色。
“装什么乌龟,昨晚伸伸缩缩还不够吗?”,刘克鄙夷地看着胖子的背影,拼命吐槽。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刘克面前,近得连呼吸都闻得到。
“妈呀,鬼呀”,刘克掉头就跑,直接钻进媳妇儿怀里。
“姑姑,我夫君就是开开玩笑,你要再吓他,我可跟你没完”,江欣儿搂着刘克,一脸不悦。
“哟,小妮子,搂的够紧的啊,捧好了,别掉在地上”,江韵转身离去。
江欣儿,表情有些愠怒,要不是打不过,早就拔剑了,敢恐吓小夫君的人都去位列仙班了。
刚刚入夜,一个车队,悄悄地进入了侯府。
与此同时,江欣儿借夜色掩护,一身黑色劲装,偷偷潜入庆园,进行探查。当然,这是克爷的安排。张墨对他恨之入骨,若说他不起杀心,是不可能的,刘克想像了很多种情况。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总怀疑张墨可能会在园中埋伏五百刀斧手,摔杯为号之类的,毕竟小命重要。
江欣儿从未听说刀斧手之类的奇怪做法,但只要是关于宝贝夫君的,她都会万分谨慎。
这座庆园的前身是原江城侯府,后来因为朝廷法令,有爵无职的权贵必须还政于当地府衙,以削弱氏族权贵的权利。江建知为避嫌,干脆放弃了这座城中花园,将侯府搬迁至城郊。而这座废弃的侯府就成了现在的庆园,主要用于文儒,贵族,公子哥们附庸风雅的聚会场所。
江欣儿对这里自然是非常的熟悉,门廊,暗道,死角,知之甚详,即便有些改动,但大体上还是没有变的,毕竟这园子本来就很漂亮。
飞过屋檐,自上而下俯瞰,确实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一种味道飘上来,很轻微的味道,男人的汗味儿,嗯,确定是男人的汗味。
夏天,身体和声音可以隐藏,味道却无论如何没法隐藏,换成别人很难发现,江欣儿却不然,她的感官非常的灵敏。
蜻蜓点水般的落到树上,立刻发现了异样,密道里传来微弱的内力波动,被江欣儿敏锐的捕捉到。
探查到这里基本可以结束了,但是江欣儿想知道的更多一些,毕竟事关夫君的性命。她从树上轻身飞下,忽然感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切碎了自己胸前的衣衫。江欣儿心知中了机关,反应极快,迅速把剑插在了树干上,单腿立于剑上。她终于看清了,那是一种极细的蚕丝,坚硬而锋利,结网成阵。
完了,这是江欣儿的唯一的感觉,密集成阵的锋利蚕丝,凭她自己是无法逃脱的。
自己,就像一个蛛网上的虫子,即将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