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越野缓缓驶离了公寓的区域,阿芙莉尔缓缓拉上窗帘。
现在兄长大人在想什么呢?
——一定是在苦恼于为什么她不直接跟着他一同前往尤格多米雷亚的据点吧。
的确,在这个双方抱团对决的圣杯大战中落单意味着危险,很有可能会被逐个击破,只要是还对圣杯有所念想的正常从者都会这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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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芙莉尔寄托给圣杯的愿望在见到他的兄长大人本人时就已经有了第二个途径可以实现。
比起圣杯,果然还是兄长大人更好对付一点。
阿芙莉尔想着,从窗边离开,她回忆着刚刚与米奈歇尔见面时的场景,确认自己的临场发挥没有丝毫破绽。
点到为止地提起那件事表面自己的态度,故意称呼对方的职介而非名字彰显自己的冷澹,最后就是约定明天的见面给对方以希望。
没有丝毫漏洞,即使是十个兄长大人相互讨论也绝对分析不出任何问题。
至于米奈歇尔会透露他们的约定给他的御主,阿芙莉尔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
“master,还没睡吗?”阿芙莉尔看着坐在餐桌上的绿发女人,眉头微皱起。
“我热了些菜。”
看着对方献宝一样鼓捣出餐盘摆放在桌上,阿芙莉尔轻叹了口气,她倒是没有说“我是servant不需要人类的饭食”之类看似安慰的话语,同样曾身为讨好者一方的阿芙莉尔清楚怎样才能让六导玲霞安心。
她接过了餐盘,对着六导玲霞露出了一抹浅笑:“非常感谢,master。”
六导玲霞紧紧缠绕在胸前的两只手悄然松开,她嘴角勉强的笑容终于有了几分真情流露,可是她的眼中却仍有化不开的担心。
“assassin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听到六导玲霞的问题,阿芙莉尔的手一顿,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异样,她看着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而变得手忙脚乱的六导玲霞温声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六导玲霞低下头,良久才以细微的声音说道:“因为总感觉回来后的assassin就像是背上了一个包袱。”
听着六导玲霞的话,阿芙莉尔有些失神。
包袱,或许吧……
她深呼了一口气,嘴角弯起了苦涩的弧度。
她遇到的兄长大人状态似乎过于年轻了,可见到自己后慌忙的样子却与自己记忆的最后如出一辙。
还真的和诅咒一样。
不过年轻的兄长大人也好,至少那个王的影响对他荼毒的也不会太多。
……
昏暗的车厢内,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米奈歇尔坐在副驾驶仿佛是被已经看了一整天的优美森林景象吸引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窗。
archer的车技虽然不及他一样有着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却十分平稳,但正是因为过于稳健了所以导致某个人的嘴开始变得零碎。
“喂,saber!不要以为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就可以蒙混过关,让你追的人呢!”archer碍于情面没有问戈尔德可不和saber客气,他直接问道:“你该不会是没打过对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