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翩跹,婚礼的日子悄然来临。
纯白宴会厅内,铃声悠扬,蛋糕的甜蜜与花香交相萦绕。
白色帷幕徐徐展开,筹划多日的惊喜在此刻揭晓。
这场婚礼混杂了璃月与蒙德习俗,显得倒是更现代化一点,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蒙德与璃月的朋友们齐聚一堂,共聚此时恣欢谑。
突然,有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蹦蹦炸弹...!”
伴随闪光与爆炸,活泼可爱的火花骑士登场!
“可莉!很危险,要是炸到人怎么办?”
琴团长向众人道了歉,然后狠狠瞪了一眼“监护人”凯亚。
丽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帮不了忙。
正在和义兄迪卢克聊家常的凯亚感受到一股杀意,心想着自己也没犯什么事。
“团长请放一百万个心,那是经过阿贝多新改良的蹦蹦炸弹,只会产生烟雾营造氛围…我冤枉啊!”
“烟雾型炸弹...记下来。”
罗莎莉亚一个人倚着墙,在本子上记了些什么,随后竟被拍了拍肩,吓了一跳。
转头——是璃月的夜兰。
什么时候过来的?
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朋友,你也是做这个工作的?”
夜兰看向罗莎莉亚的纸笔,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危险至极的笑意,仿佛一眼便能将罗莎莉亚看透。
“啊...啊?”
罗莎莉亚愣神着,她并不明白这个陌生的女人在说什么。
为凝光做情报工作的夜兰一副“我懂”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她来到了晨曦酒庄的老板迪卢克面前,简单询问了关于酒业的几个问题。
迪卢克平时喜欢板着张脸,却在这种场合能够谈笑风生、应对自如。
也是,他可是莱艮芬德家的大少爷。
而迪卢克与凯亚的父亲克里普斯则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远远地看着自己的两个让他得意的儿子,欣慰地笑了。
“孩子们都长大了。”
“是啊。”
钟离抿了口茶,一副悠闲的样子。
克里普斯一脸纳闷,仔细打量钟离——
眼前的“年轻人”看上去年纪分明不大,却如老人般感慨时光流逝。
在克里普斯的眼中,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年纪轻轻经历了太多分别,看惯了世事无常。
“对了,你看过璃月云先生的戏吗?”
赭色与丹色渐变短发的俊朗青年慢条斯理地问话,这沉稳而低沉的声音让克里普斯突然感觉到踏实。
“哦?还请细说!”
一旁人形的若陀龙王捂起额头,虽然对老友的行为见怪不怪可仍有些觉得头疼。
静候的魈默默观察着:“帝君大人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浮舍挥了挥他的四条胳膊:“可能...是向蒙德文化输出吧?”
弥怒摇了摇头:“依我看,帝君纯粹是想分享一下喜好与心得。”
应达难得地表示认同,而在她身边的水夜叉伐难则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小说随笔。
归终温婉地看着一切,赞美着人类虽然渺小却又伟大,赋予了这片土地太多生机。
赫乌莉亚见人多竟有些躲闪,“归终姐姐”地叫着,躲在这位大衣袖的少女背后。
正式开始还有些钟头,人已经快来齐了。
冒险家协会的班尼特和菲谢尔就像刚结束了探索赶过来,身上甚至还背着水晶矿。
与雷泽同行的居然是达达利亚——
原来这位至冬的武人又去和狼王打了一场,遇到雷泽就顺道一起过来了。
侦查回归的安柏和随行的优菈赶来,跟着一起的还有安柏的爷爷。
从蒙德特地赶来的阿贝多寻觅着姐姐可能的身影,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场婚礼的主角还没登场。
而砂糖看上去就像刚做完了什么实验,还没缓过劲来。
可她太过怕生,几度想要溜走,结果被诺艾尔拦住。
诺艾尔鼓励道:“这正是你结交朋友的大好机会,走出自我封闭的内心吧!”
砂糖虽然“可是、可是...”地犹豫着,
最后却还是答应了——她还想找回童年时代的朋友们呢。
阿贝多老师看见自己的学徒终于鼓起勇气,欣慰地笑了。
背后传来打招呼的声音——是行秋。
行秋还是一如既往地与方士重云在一块儿,刚见面就寒暄了几句。
“白垩老师,我小说插图的事情多亏了你。”
“哪有,和枕玉老师合作我也受益匪浅。”
二人交流着关于八重堂小说出版的事宜互捧,而一旁的重云听得那叫一愣一愣的。
不一会儿,常九爷和伐难也加入了话题,而重云只得看向自己的小姨。
申鹤是和父母一起过来的。
这条时间线下,没被村民逼疯的申鹤父亲不仅是个好丈夫,也是一位好父亲。
重云正感慨着,被小姑娘拉了拉衣角:“七七…想喝椰奶。”
重云刚习惯性地想解释椰奶不是椰羊产的,却猛然发现是自己挡住了七七去拿椰子汁的去路。
心怀歉意地“抱歉!”一声,重云帮七七够到了台子上的“椰奶”。
不卜庐主白术正跟凯亚谈论蒙德药物供应的事情,往这里招招手。
很快七七就很自然地道了谢,和瑶瑶愉快地玩耍去了。
七星中的玉衡星刻晴雷厉风行,却也耐得住性子等待。
凝光把玩着自己的烟斗,调侃道:
“我们家的阿晴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穿婚纱的样子?”
刻晴一瞬间面红耳赤,而那位月海亭的七星秘书甘雨…却打着瞌睡。
蒙德偶像芭芭拉和璃月的云堇、辛焱分享着唱歌的心得。
辛焱兴奋地谈论摇滚,
而传统戏曲表演的云堇对此不仅不反对,而且觉得很有意思。
三人各试唱了一段,钟离等人做倾听者。
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却只听“欸嘿”一声,吟游诗人登上的舞台。
伴随着里拉琴声,温迪演奏出了独属于二位新人的诗篇,让人陶醉,让人沉迷。
“我把她们写进了新歌里。”
朝钟离老爷子眨了眨眼,温迪的身边清风缭绕,而友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钟离显然没有太大兴趣,将视线瞥向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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