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婚礼进行时

时光翩跹,婚礼的日子悄然来临。

纯白宴会厅内,铃声悠扬,蛋糕的甜蜜与花香交相萦绕。

白色帷幕徐徐展开,筹划多日的惊喜在此刻揭晓。

这场婚礼混杂了璃月与蒙德习俗,显得倒是更现代化一点,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蒙德与璃月的朋友们齐聚一堂,共聚此时恣欢谑。

突然,有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蹦蹦炸弹...!”

伴随闪光与爆炸,活泼可爱的火花骑士登场!

“可莉!很危险,要是炸到人怎么办?”

琴团长向众人道了歉,然后狠狠瞪了一眼“监护人”凯亚。

丽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帮不了忙。

正在和义兄迪卢克聊家常的凯亚感受到一股杀意,心想着自己也没犯什么事。

“团长请放一百万个心,那是经过阿贝多新改良的蹦蹦炸弹,只会产生烟雾营造氛围…我冤枉啊!”

“烟雾型炸弹...记下来。”

罗莎莉亚一个人倚着墙,在本子上记了些什么,随后竟被拍了拍肩,吓了一跳。

转头——是璃月的夜兰。

什么时候过来的?

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朋友,你也是做这个工作的?”

夜兰看向罗莎莉亚的纸笔,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危险至极的笑意,仿佛一眼便能将罗莎莉亚看透。

“啊...啊?”

罗莎莉亚愣神着,她并不明白这个陌生的女人在说什么。

为凝光做情报工作的夜兰一副“我懂”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她来到了晨曦酒庄的老板迪卢克面前,简单询问了关于酒业的几个问题。

迪卢克平时喜欢板着张脸,却在这种场合能够谈笑风生、应对自如。

也是,他可是莱艮芬德家的大少爷。

而迪卢克与凯亚的父亲克里普斯则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远远地看着自己的两个让他得意的儿子,欣慰地笑了。

“孩子们都长大了。”

“是啊。”

钟离抿了口茶,一副悠闲的样子。

克里普斯一脸纳闷,仔细打量钟离——

眼前的“年轻人”看上去年纪分明不大,却如老人般感慨时光流逝。

在克里普斯的眼中,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年纪轻轻经历了太多分别,看惯了世事无常。

“对了,你看过璃月云先生的戏吗?”

赭色与丹色渐变短发的俊朗青年慢条斯理地问话,这沉稳而低沉的声音让克里普斯突然感觉到踏实。

“哦?还请细说!”

一旁人形的若陀龙王捂起额头,虽然对老友的行为见怪不怪可仍有些觉得头疼。

静候的魈默默观察着:“帝君大人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浮舍挥了挥他的四条胳膊:“可能...是向蒙德文化输出吧?”

弥怒摇了摇头:“依我看,帝君纯粹是想分享一下喜好与心得。”

应达难得地表示认同,而在她身边的水夜叉伐难则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小说随笔。

归终温婉地看着一切,赞美着人类虽然渺小却又伟大,赋予了这片土地太多生机。

赫乌莉亚见人多竟有些躲闪,“归终姐姐”地叫着,躲在这位大衣袖的少女背后。

正式开始还有些钟头,人已经快来齐了。

冒险家协会的班尼特和菲谢尔就像刚结束了探索赶过来,身上甚至还背着水晶矿。

与雷泽同行的居然是达达利亚——

原来这位至冬的武人又去和狼王打了一场,遇到雷泽就顺道一起过来了。

侦查回归的安柏和随行的优菈赶来,跟着一起的还有安柏的爷爷。

从蒙德特地赶来的阿贝多寻觅着姐姐可能的身影,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场婚礼的主角还没登场。

而砂糖看上去就像刚做完了什么实验,还没缓过劲来。

可她太过怕生,几度想要溜走,结果被诺艾尔拦住。

诺艾尔鼓励道:“这正是你结交朋友的大好机会,走出自我封闭的内心吧!”

砂糖虽然“可是、可是...”地犹豫着,

最后却还是答应了——她还想找回童年时代的朋友们呢。

阿贝多老师看见自己的学徒终于鼓起勇气,欣慰地笑了。

背后传来打招呼的声音——是行秋。

行秋还是一如既往地与方士重云在一块儿,刚见面就寒暄了几句。

“白垩老师,我小说插图的事情多亏了你。”

“哪有,和枕玉老师合作我也受益匪浅。”

二人交流着关于八重堂小说出版的事宜互捧,而一旁的重云听得那叫一愣一愣的。

不一会儿,常九爷和伐难也加入了话题,而重云只得看向自己的小姨。

申鹤是和父母一起过来的。

这条时间线下,没被村民逼疯的申鹤父亲不仅是个好丈夫,也是一位好父亲。

重云正感慨着,被小姑娘拉了拉衣角:“七七…想喝椰奶。”

重云刚习惯性地想解释椰奶不是椰羊产的,却猛然发现是自己挡住了七七去拿椰子汁的去路。

心怀歉意地“抱歉!”一声,重云帮七七够到了台子上的“椰奶”。

不卜庐主白术正跟凯亚谈论蒙德药物供应的事情,往这里招招手。

很快七七就很自然地道了谢,和瑶瑶愉快地玩耍去了。

七星中的玉衡星刻晴雷厉风行,却也耐得住性子等待。

凝光把玩着自己的烟斗,调侃道:

“我们家的阿晴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穿婚纱的样子?”

刻晴一瞬间面红耳赤,而那位月海亭的七星秘书甘雨…却打着瞌睡。

蒙德偶像芭芭拉和璃月的云堇、辛焱分享着唱歌的心得。

辛焱兴奋地谈论摇滚,

而传统戏曲表演的云堇对此不仅不反对,而且觉得很有意思。

三人各试唱了一段,钟离等人做倾听者。

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却只听“欸嘿”一声,吟游诗人登上的舞台。

伴随着里拉琴声,温迪演奏出了独属于二位新人的诗篇,让人陶醉,让人沉迷。

“我把她们写进了新歌里。”

朝钟离老爷子眨了眨眼,温迪的身边清风缭绕,而友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钟离显然没有太大兴趣,将视线瞥向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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