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贺的营帐处,帐布冻结冰霜,冰点寒冷不溢不蔓,只攀附在帐布上,令帐布冻条,冷烟内压不泄,充盈其中冻而不凝,冰也不冰。
是小蛇蛇,它在突破后,就已经醒了,只是林韵蝶还在柔融张老爷子的那滴杀意,一时间还在冥想空间,故而小蛇蛇以刚得到的力量,充斥着整个营帐,在外形成冰果冻雕,在内它与林韵蝶心意相连,便以此冰烟,制造死亡的气息、杀伐的意念,以此一边守护林韵蝶,一边给予她环境的帮助。
在外,一众将领还在忙活着拆班重新编排的事,还没有回来呢,其余得闲的将士,看得李贺的营帐有此一幕,也自觉不作打搅。
待得过了一会儿,李贺也在澡堂内,用热水冲洗干净了身上所沾留得鲜血,也舒服的洗去了一身疲惫,只是在精神上,还有点疲乏,这是大脑消耗的问题,不好好的睡上个好觉,是解决不了的了,可是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悠闲的好好睡上个觉啊!
从澡堂内出来,还想着今天就不赶夜路回去了,在这军区里,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一早起来,再回去吧,便见自己这边的营帐,此时如冰雕堡垒一样,覆盖在外的,是透明坚冰。
“哎哟!”
李贺微笑着轻咦一声,想来她们一人一蛇,应该有谁突破了吧,便不作打搅,刚转过头,想要先看看哪个营帐内有空置,能够收留他一晚上,他便去哪个营帐那里,现蹭一晚上的风水宝地,反正李贺现在啊,刚洗完个热水澡,精神上的疲乏,也让他浑身疲软,就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怎知,他刚转过头,就有一名士兵快步追上,低声请道
“李大人,张总有请。”
“哦!”
李贺眯着的眼睛,单眉轻挑,只应了一声,便又再转过身去,提起了点精神,快步走过去张老爷子那。
他本来还想着啊,今天自己也就不打搅张老爷子了,待得明天回去时,再去报备一声便可。
可张老爷子反倒是找上他了,这让他本来疲惫的精神,出于长年的习惯,一下子就有了干劲,瞬间想到,此时一定不妙,按理说,张老爷子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的才对啊!
想着到底是什么事呢,便已经走到了张老爷子的营帐前了,明明答案就在前面,可李贺已然习惯,在得到任何答案的同时,坚决不放弃自己的思维。
走到进去,张老爷子难得立马放下了战略地图,抬起了头直视李贺,这让他感觉到更加的不妙,不等他开口,张老爷子便说道
“我刚收到帝君的来信,苓国换主了,现在苓国由阿斯里说了算,他自立教皇,并且还把阿兰力的死,归咎于我们龙寿,同时还以此谎言,煽动他们家的老百姓,把矛头指向了我们……”
听罢,听着张老爷子把苓国变天的事情给说完整,李贺的眉头便是越锁越紧,口中轻呼呢喃出声
“那就只有打了啊!”
“嗯!除了打,别无选择了!”
张老爷子闻言,也如是说到,在他们看来,苓国本来就对龙寿的东部军区虎视眈眈,现在换作身为教皇的阿斯里,以教和皇,去教唆苓国那边老百姓的人们,把矛头指向了他们,那他们就变得更被动了,而且苓国来犯的事情,加上因为新皇自立,苓国那边的将士,都必定会出尽全力,以战功,讨好新皇,那来势则必定会更加凶猛。
“不过伍文斯在这边的动作,已经不得不停下了,所以我看啊,少了伍文斯在这里穿针引线的举动,苓国的来犯,必定就等于是少了一股大动力,而在少了这股大动力的同时,他们的将士,只要得不到气势,就必定会因为久攻不下而气馁,毕竟阿斯里自立的教皇,一定不干不净……
如若阿斯里教皇的位置,是不干不净得来的,那么依我看来啊,他本人,其实不足为虑,除了盅惑人心之外,他本人并无什么出色的政治手段……
只要把他的头三把火,给打媳了,那么他们的攻势,必定会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到了最后,他们能打的,就只有是舆论战!
而季时,伍文斯必定会成为阿斯里在舆论上,侵犯我们的一大助力。”
李贺把从前对阿斯里的了解思前想后过后,如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电光石火间的推算,如伍文斯知阿兰力和阿斯里一样,李贺也知他们从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只听张老爷子把苓国的事给说了个遍,他便立马能够想到,阿斯里的位置,十有八九来之不正。
来之不正的位置,再加上李贺对阿斯里的了解,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只是善于盅惑人心而已,如此一来,实则阿斯里对付他们内部的人,除了打压,就没有了……
而除了打压就没有了,这就意味着,他这新皇,除了刚上任的三把火啊,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要抗下苓国将士,为了拿军功在他面前使尽全力,讨好于他的前三次攻击,那阿斯里,最后能跟龙寿打的,实则还是阿斯里他本人最擅长的舆论战。
在听过李贺的分析后,张老爷子也终于是松下了一口气,说道
“帝君在传达这个消息的同时,也是说明了啊,打!一切按照初定的来打,绝不懈战,谁敢越线,就杀谁,无需上报!”
听罢,李贺也是“呵呵”一笑,果然自己看的,和君霖林一样,苓国他们的侵略无理,就终究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至于舆论战,那就不是张老爷子需要担心的事情了,因为这是他们文臣要处理的事情,张老爷子只需要抗下阿斯里的前三把火,便足够了。
而这一切的推断,都如伍文斯谋害设计阿兰力和阿斯里这两兄弟一样,他们都只不过,是知己知彼而已。
他们两兄弟,表面上是称兄道弟,实则背后,却貌合神离。
而且李贺从前对阿兰力和阿斯里的情报掌握上来看,并不难想得出,阿兰力会死,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
依次,被逼得无路可退的阿斯里,所得之位,必定不正,而再加上苓国那边的尿性,他们会为了利益前进,可绝对不会对投资失败的产品,继续抛空身家的再赌下去啊!
所以,计划不变,只需要以武止戈,那剩下的,就只需要交给他们这些文臣来治理,阿斯里那故意盅惑人心的恶行。
“果然啊,有武是得要有文啊!”
张老爷子看着李贺无奈中又隐隐透露出来的自信,如是说到。
毕竟,内务外御之事,那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他们一众带兵打仗的,心力都放在了边疆御敌上,仅把心力,放在了自己要面对的将领上,至于对方的国王啊、教皇啊,这些什么的,他们自然也会有所了解,只是政治手段一事,还是得交给像李贺的这些文臣去分析啊!
就如,同样知苓国阿兰力这前国王的手段,张老爷子所知道的,是他针对军事上的战略手段。而李贺所知道的,则是他针对政治上的战略手段。
所以,李贺看到了与伍文斯所看到的一致,阿兰力之所以会死,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得寸进尺,逼得阿斯里彻底的与他反目成仇罢了。
不管这中间的矛盾,是谁敲打出来的,中间的火药是谁点燃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李贺所知的,再加上张老爷子将君霖林送来的情报都说了一个遍,不难让李贺想到,阿斯里一定是一下子爆发出情绪,趁阿兰力不备,直接了当的杀了阿兰力。
而这些东西,是张老爷子所看不到的,张老爷子只能看到在军事上,阿兰力会做出的变化而已。
而这些事务,也自然,李贺是比不上张老爷子的。
朝中文武,本来就是各司其职,该用谁,就用谁……
二人说着,就已经是过了晚上的吃饭时间了,到得这时,张老爷子也看出了他的疲惫,这才把话题止住,说道
“行吧,就先这样吧,你明天就回去,处理你职务上的事情吧。”
“是的,那这里啊,可就交给张老总你了啊!”
张老爷子自然是知道李贺的不容易,故而也因此,对这现在可以与他平起平坐的后辈,多有关爱,不忍心他在这里,顶着疲惫,继续为他想些什么,毕竟,回去后,可有得他这个左丞相想的啊!
李贺要面对多少困难的问题,张老爷子不可能完全清楚,毕竟他不在其位,可这就足够了,看清楚他的位置后,就足够了。
就如同,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一样。
而这时,林韵蝶那边也完事了,同时也都用大布和垫子,在真气的削缝下,做出了一件朴素的衣裙和鞋袜。
营帐外,也因此恢复了正常,冻条的冰布,再次恢复了原有的模样,里面的冰雾,也都凭空被小蛇蛇收进了领域内。
李贺站在营帐外,轻轻的咳嗽一声,毕竟里头的人和蛇啊,都是女孩子啊,特别是小蛇蛇,刚才在洗澡前,才得知她是雌性,也就是母的,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呢?
听得营帐外的咳嗽声,其实在李贺走近的时候,里头的一人一蛇,就知道了,不同的是,林韵蝶知道,李贺这是出于礼貌,而小蛇蛇则是怪嗔刚才李贺误会自己的性别,阴阳怪气的对外说道
“呵呵,堂堂左丞相,居然不知道,作为七阶的我们,在你走近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李贺误会了它的性别,这换作以前小蛇蛇到没什么,可之前莫名其妙的让陆羽吃了它给贺妍彩的醋后,它就格外在意这种事情。
所以,就趁机报复,阴阳怪气李贺他文至左丞相,却不知武者七阶的厉害。
李贺也不恼,这才掀开了半身的帐帘,只露半身在外,说道
“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出发回去了。”
说完,跟刚站起来的林韵蝶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林韵蝶刚站起来啊,就是因为小蛇蛇失礼了,她这个作为姐姐的,总得礼貌客气,待得李贺转身走后,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小蛇蛇,心意相连的她们,便让小蛇蛇会意,说道
“知道了……这一人一次,咱们打平了,就没有下次了!”
得到小蛇蛇的回答后,林韵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关掉了油灯,走到李贺的床上去,躺下睡觉了。
刚刚才与小蛇蛇领域交融,再加上才得到那滴杀意,现在也不宜再继续深度修炼下去,便刚才如李贺所说的,今晚好好的休息一下。
只需要领域始终开出那么一点,与小蛇蛇开出的那么一点,相互柔融,便足以达到不修自练的效果。
说到睡觉,小蛇蛇虽然现在已经进化成蛟了,可是根性本身就是蛇,再者蛟龙这些,都比较喜欢睡觉,倒过头来,便搭在林韵蝶枕头下,靠着她的肩膀,闭眼就睡着了。
这方面的功夫,作为正常的人类来说,林韵蝶也不遑多让,作为一个职业的杀手,哪怕是站立的时候,只要有需要休息大脑和眼睛,便能够立马控制自己进入睡眠状态,而且还是说几点钟醒,就能够睡到几点钟自然醒来。
特别是在以往残酷的厮杀训练后,若是得不到充足的睡眠休息,那么在淘汰式、晋级式的轮番厮杀中,当初可是确实有不少,是因为太累,才顶着疲惫的身躯,死在角斗场上的。
再加上林韵蝶神奇的睡觉特性,让她不管在哪里睡觉,都不怕被他人偷袭,所以在睡觉这方面,她可谓是想睡就睡啊!
和小蛇蛇一块,领域柔融在一块,只是眯眼后,便立马传出了平稳的气呼声。
而李贺今天晚上啊,则是跟张老爷子的亲卫们,挤一挤,床位都足够,但有些空置的,是因为他们在执夜,所以床位完全充足。
再加上,这之前不是有两名七阶的守卫,在外围时,被余惜悄无声息的杀掉了吗?
床位空着有呢……
不过刚过了晚饭的时间,李贺的大脑疲惫到,也是没有跑饭堂一趟,去看看还有什么剩饭剩菜的,两天没吃东西,就补充了一点水分,他是实在疲软得只想躺床上啊,吃饭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一躺穿上,“啊~”的一声轻吟,只觉后背脊椎处,从紧绷到松软的那么一个过程,他并没有因为得到了松软,而觉得舒服,反倒是因为从紧绷到松软的过程,而深感劳累。
特别是,明明脑袋昏沉,十分想睡觉,却一时间又睡不着而引起的反差,而感觉到一丝闷痛……
这是操劳过度啊,虽然体力没怎么动的,可是心力和脑力的憔悴,却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是刚开始对上伍文斯时,疲劳得引起的感觉啊!
是啊,不能停啊,不管再劳累,一旦停了,跟不上伍文斯的节奏了,那可就再也跟不上了啊!
就如从前一样,为何执着着去针对伍文斯而不放……如若现在放弃了,那从一开始,干嘛又要坚持啊?从一开始,就置身事外,不就好了吗?
不顾守卫们的反对,躺在那两名牺牲掉的七阶守卫之一的床上,就这么回忆着这种疲劳的感觉,才迷糊的,睡着了。
在军区外,某个无人的小巷,突然闪烁出两个黝黑的身影,带着黑色的面罩,两条黑色的身影,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装。
四下无人,他们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小巷,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这才蹑手蹑脚,静悄悄地靠近过去,只见垃圾桶内,头倒下,七孔干血的睡着一个人。
这两个黑衣人,轻手轻脚的把垃圾桶放下,让后再小心翼翼的把里面头倒下气若悬丝的人,给扶了出来,背在一人的背上,另外一人,则是伸手轻扶,然后两人都是,一边为这七孔干血的人输送内力,一边输送真气。
除此之外,他们无需刻意去引导这成丝状,持续输送过去的真气与内力,因为这气若悬丝的人,在昏迷中,仍下意识的进行着内力与真气的修炼,所以无需刻意去做些什么,只需要给足了内力与真气,就足够了。
而被背着消失在无人小巷中的人,正是从东部军区中,逃脱出来的余惜……
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靠近、接近、扶住、背运,对于这外界的情况,他都一无所知,只是在脑海中的深处,化作婴儿一般,蜷缩着,继续熟睡着……
……体内的修炼运动,也不过是他常年累积的习惯而已……
对外部的一切,没有了感知,因为对现在的他而言,他的外部,不在体表,而是在他的大脑外。
而此时,哪怕是大脑外的一切,都不还他的事了,被自己的精神反噬过后,他要做的,就是去恢复精神上,被反噬所留下的伤口。
而这个伤口,就正是此时在大脑中,那外人看不见的,蜷缩熟睡的婴儿,他幼小身躯上的伤口。
这是他强大的地方啊,竟然在大脑里头,塑造出了自己的元婴。
此元婴不灭,要恢复过来,对余惜而言,不过就只是时间而已,虽然所受的反噬重得很,可在此时,被伍文斯派来的人给救走后,就意味着,只需要时间,他就能够彻底的回复过来。
苓国那边,边缘靠近海岸的小村庄处,不过是过了饭点而已,便灯火全无,让整个小村庄看起来,仿佛没有了半点生气。
是夜,凉风轻轻,徘徊吹荡在这个小村庄里,不过只是一缕清风,久久不愿离去。
因为这里有个大美人儿啊,让它心心念念,贪恋其之姿,贪恋其之色,不愿离去,又不敢上前打搅,怕伊人不悦,只得在村庄中,久久徘徊未有离去。
这个大美人儿啊,一身肌肤白里透红,如玉嫩色,泡在一池——鲜血当中。
在这池子之下的,跪拜伏地不起的,是上百名赤身男子。
这上百名赤身男子,有老有少、有长有幼。
在他们之后的,则是一推干枯的尸骸,被挤压得不剩一点血液的尸骸,而且,这些尸骸,还都是身首分离。
就这么随地扔在后面,散落一地。
而在这跪伏的百名赤身男子身前,是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仔细看去,这双高跟鞋,完全是如石制的,而且混元一体,没有一点尖锐的棱角。
除此之外,这双恨天高的高跟鞋旁边,是一条透明如无物的长裙,只是这条长裙,胸前的位置,下阴的位置,有那么一抹腥得发亮的粉红而已,除此之外,之所以能够看到这件如无物的长裙,是因为这条长裙,如风一样,有着那么一点律动的迹象,律动着裙身外的尘埃,让人仔细定睛去看,才能看得见它的存在而已。
池中沐浴在鲜血的美女子,手捧胶红的鲜血,伸出玉臂,任是有意无意的露出指缝,鲜血就是贪恋她的肉身,凝而不下,直到这名女子,把它给抹在了她的玉臂上时,才随之从手中脱离,拥吻上了这名女子的玉臂。
任由一池鲜血贪恋的拥挤着,轮流排队的抚吻着自己的肉身,美女子始终享受其中,偶尔发出的那么一声轻吟,则更是让底下一群跪伏在地,静得长针掉落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赤身男子们血脉偾张。
强忍着不去动手,因为女王大人命令他们不许动。
听着女王大人的轻吟声,涨得脸色都通红的他们,只能去幻想,幻想现在自己正在池子之中,跟女王大人欢愉。
而之所以他们能够静得连呼吸都小心,倒不是因为女王大人命令他们不许出声,只是女王大人偶尔传出来的轻吟声,若不静得连针掉落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么便很有可能错过,去倾听这声轻吟到底是从女王大人的朱唇中发出的呢,还是从鼻萧中哼出的呢,若是少听得那么一下,便少幻想了那么一次,这是得折寿多少年,才能够弥补得过来啊?
只是幻想,他们其中有人,便在短时间内,不知道一次过泄了多少次元阳,以至于,跪伏在地的人中,有些,其实已经在幻想的快感中,面露幸福的,去了……因去而去了……
只是乃至去了,这些人,都没有哼出半点声音……因为,他们乃至去了,都渴望着,在另一方彼岸,能够继续,享受女王大人所给予他们幻想的快感……
身在血池中,鲜浓的血液循环流动,没有一点腥臭味,只因为女王大人不喜欢那阵腥臭的味道,所以就连沐雨自己都不知道,这成千上万滴的血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够自己把腥臭的味道给排了出去,让这一池鲜血,新鲜得来,没有一点腥臭的味道。
躺在血池中的美女子,正是从龙寿,被赶过来的沐雨,泡在血浴之中,千丝发后系着发丝的,是海水,由龙寿区域的海水,所变的发钗。
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贪恋着自己的嫩滑,揉捏自己的尖峰,享受着的……却是这么一声轻吟过后,底下赤身男子们,随即为她泄去的快感。
被心魔影响着,此时的沐雨,又哪有那么一点,当初君下比剑,手持长剑的美男子风范啊?
当然,此时的她,不再是他,而她,也不再是“青年四剑”之一的“沐子剑”了,因为他,已经被她给压制下去了。
在心魔的压制下,“青年四剑”是什么?为什么“青年四剑”不能有女性,女性什么时候才能够站起来?真是气抖冷!
在心魔的压制下,“沐子剑”是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沐女剑”?真是气抖冷!
在心魔的压制下,此时的沐雨,俨然已经从一名剑术宗师,化身成了拳术宗师……凭什么女性就一定要用剑,而不能打拳啊?女性什么时候才能够站起来啊?真是气抖冷!
就在沉浸在自己独自一人的欢愉之中,面色微红的她,自我陶醉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沙的脚步声。
只见她本身欢愉的神情,立马皱起了眉头,挥手一伸,那件风雷所化的长裙,便自己飞了起来,同时她转身背过门口后,在池中直立,露出粉玉滑背,这才让风雷所化的长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倒是也一如既往的,任由它,贪婪的,吸着允上自己满身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脸上陶醉更红,轻吟之声,也变得高亢,听得底下一直还在幻想中的赤身男子,瞬间随着高亢的淫吟又逝世了几名。
本来就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外面传来轻沙的脚步声,底下一伙仅剩的男子们,本来就恼怒,再见女王大人突然起身背对着他们,他们便是都把目光给留在沐雨的滑背上,却把敌意,给放在了外面那个轻手轻脚,想要进来偷窥的人。
怎知,随着女王大人的一声高亢,他们又再把头给伏倒在地上,再次深陷幻想之中……
而突然起身,则不是沐雨怕被人看见她赤身行浴的模样,她要怕被人看见,那她还出来祸祸个毛线啊?早就穿着正经的衣服,自己一边玩去了。
她只是很单纯的,不爽而已……
她只是很单纯的,不爽被人打搅了自己的欢愉而已……
她可是女王大人啊!
没有她的命令,谁敢打搅她的欢愉?
她可是女王大人啊!
谁能够越过她的头上,忤逆她的本意!
“带进来!”
魅音一出,传进赤身男子们的耳蜗中,从耳朵里头直下心头,他们愤恨!他们不怨女王大人突然停止了给予他们的幻想,他们就只愤恨,愤恨外面那个不识趣的人,坏了他们的兴致。
顶着裤裆前的粘稠,为首那两名六阶的男子,一老一中年,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毕竟,他们还要早点回来,继续感谢女王大人所给予他们的刺激啊!要是慢了,少了那么一两下,这可是得要折多少次寿,才能够换回来啊?
在他们二人风行雷厉之下,外面那名,本来就正打算进来的男子,就这么被他们这两只软脚虾,给提了进来,毕竟这男子,也不过就只有三阶而已。
待得眼前一花,随即再次明亮的双眼,立马就被映入眼帘之美女子,给深深吸引住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王大人,不知不觉中,心里头,就只有沐雨一人,以至于,她没有见到,身后一切的惨像……
是的,他变成她了……
在沐雨的“润雨霂生”领域中,被带进来的他,瞬间在把沐雨这美女子,给当作了女王大人,放在心里头拜的时候,他就被“无形化生”,给变成她了。
因为沐雨没兴致了,作为奖励,作为给那两名六阶的男子,刚才在她的命令出声后,便立马动身的奖励,同时也有惩罚……
惩罚那些听到了她的命令后,却无动于衷的人……
死了……
至此,整个村庄,就只剩这两名六阶的男子,得以幸存。
他们两人刚才的动作是快啊,快到刚才让其他人都认为,他们去就行了,反正自己也跟不上。
所以,其他人,都死了。
在沐雨看来,你可以跟不上,但对于她的命令,则是不能不听!
哪怕跟不上,只要听从命令,那也不至于死,甚至乎,可以连同这两名六阶男子,一块去接受来自女王大人所恩赐的奖励!
那名三阶的外来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景象,就是她从他,变成她的时候,所有刚才散落一地的女性骸骨,都化作碎粉,打入了他的体内,而后那些被女王大人处死的,赤身男子们的血液,以及他们裤裆上的污浊,给洗刷了一遍。
至此,在“无形化生”下,他,就变成了她……
这是惩罚!
赏罚分明,这才是一个好的女王大人嘛!
沐雨是已经没有兴致了,所以给予听话的两名六阶男子一个奖励,而这份奖励,就是惩罚那个搞到她没有了兴致的人。
“你们自己满足吧!等满足了,再把她留下,等我回来处理。”
二人看了一眼闯进来的那个她,虽然其姿色美艳,可是又哪里能够比得过他们女王大人的一根头发丝啊!
被沐雨的身影,魅惑了身心的他们,在他们看来,这闯进来的她,甚至还没有女王大人的一粒耳屎来得好看呢!
呸!
你家女王大人才有耳屎!我家女王大人那可是小仙女,不带有耳屎的!
眉头微一颤抖,沐雨冷冽道
“你们……是想失去我吗?”
话毕,二人便立马按下那个她,解开了彼此的裤头带……
对于他们来说,失去女王大人,比让他们死,还残忍,还不能接受啊!死了,最起码还能记得女王大人,可若是失去了女王大人,则意味着,连记起女王大人的权力,都没有了啊!
所以,沐雨只一句话,已经深中沐雨魅毒的他们,便自己脑补起了失去女王大人的后果,同时一边以女王大人的身影来幻想着,一边照足女王大人的命令去做着一些,让自己觉得违心的事。
至于他们所谓的唯心,到底是因为这个她,不是女王大人,从而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背叛自己的贞操呢,还是……这个她的骨子里头,有着他们两人,被他们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而感觉到违心呢?
还是这么一个她,却承载着,两个人的妻子呢?
还是这么一个她,就连他们的母亲,也在里头呢?
沐雨不知道,转身从血池中走出,底下恨天高伸出细带,任由沐雨将它踩在脚下。
沐雨只知道,这的确是她在尝试着的本意……
作为一枚“唯我独尊”的女王大人,她很乐意看到,拜倒在她脚底下的人,不单只为了她出卖自己的妻子,还要亲手凌辱,那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亲自!
在心魔的影响下,逐渐与人道越行越远,因为做着如此泯灭人道的事情时,沐雨,就已经不再是人了。
现在的她,是魔,魅红色的双眼,已经在注释着,这么一个魅惑众生的女魔头,此时,已经俨然,成为了一只魅魔!
刚才还不至于如此,可在不知不觉中,就如同被她魅惑住的人一样,总是如此,在不自觉中,在没有意识中,身心就被她给魅惑住了。
就如同,闯进来的那个他一样,在不自觉中,在没有意识中,身心就只有女王大人中,他,就被变成了她……
沐雨也是如此,只是一个变化,一个决定,在动手的那一刻,在想要享受那两名为了她,而羞辱自己亲手所杀死的妻子,她就不自觉的,没有意识的,沉沦为魅魔了。
只是一瞬间的思想,就足以改变心境,心境一变,自然就什么都跟着变了。
在思想中,第一感官就认为沐雨美的人,就立马把沐雨的美,给往心上放了,而一旦把沐雨给往心上放,便是意味着,自己的心,就跟着向沐雨的美走了。
当心,都跟着丑美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被红尘俗世的种种平凡,给魅惑住了啊!
甘于平凡,沦为平凡之人,就注定平凡,一切平凡。
一切之丑美,就注定,从平凡的形体上出发……
沐雨给人的,是如此,给自己的,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是魅魔!
而若待她回来后,这里仅剩的三个人,还能侥幸的活着,那么也自然会变,只不过是变成她的魅奴罢了!
因为从他们三人的动作猛片开始时,他们三人,就已经被沐雨,种下了,属于魅魔的种子!
要么不死,生根发芽,从此作为她的魅奴活下去!
要么死了,沉寂归徒,从此堕入炼狱中洗刷罪孽!
不管如何,从甘于平凡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便不再是他们的命了!
从甘于平凡,堕落于平凡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甚至乎都不由天了,只由亲手为他们种下魔种的魅魔——沐雨!
要么超生,要么永死!
在强大的压力面前,没有平庸!
只有生之超生~
只有死之永死~
除此之外,再也别无选择!
踩着恨天高,不理会他们二男前后干活的同时,还抽出余念,贪恋自己粉嫩的玉足,“嗒”、“嗒”、“嗒”~鞋跟与地面的每一次碰撞,所带来的,都是一下心魔的敲击,敲击着他们三人体内的魔种。
这是催发,催发魔种掌控他们的欲望,让他们行驶得更快,动作得更快……
她走了,走远了……
可她形体的身影,魅惑的声线,却始终留在了他们三人的心中,始终深深的,刻印在他们脑海里。
一举一动,红粉骷髅的动作,都让他们只觉美不胜收,仅仅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们浮想联翩,从而刺激着他们,更快、更快的堕入魔道,成为魅奴。
哪怕那个她,还不知道,自己此前是他都好,沉浸在欢愉之中,忘乎所以的她,并不能够想起,自己从前,竟然是个——他!
沐雨要去哪儿呢?
被打搅了兴致的她,当然是要去找些新的乐子啊!
连堕入魔道,成为魅魔,都无法满足她的胃口!
又岂会满足于,那区区三个人啊?
彻底的没有了沐雨的主观意识后,连沐雨本身的主观意识都被魅魔的心智所吞噬可之后,从前她会用什么招数,现在的她也都会用什么招数,只是现在的她,同时还能够感应十里内的魅奴罢了!
已经彻底的沦为了魅魔的沐雨,“润雨霂生”大开,瞬间覆盖住了整个村庄的一切,就连地下的一砖一瓦,都厚无颜耻的,在偷窥着她底下没有遮掩的春光。
魔种种下,要么成为魅奴而生,要么抗拒堕落而死!
“众生拜倒”!
就连被踩在脚底下,平凡的砖瓦,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