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四

索克亚拒绝任何从凯瑟尔那里带回来的补给,他还一再催促众人:“赶紧吃,吃完我们真刀真枪和凯瑟尔拼了,今天我一定要个交代。”

正在他吵闹时,罗利奥从凯瑟尔那里回来了。

索克亚一见到罗利奥就问:“我也不想问你去干了什么,我就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一起去找凯瑟尔拼命?”

罗利奥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言不发。

索克亚激动地再次询问,罗利奥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索克亚。

看着战友喋喋不休的逼迫,罗利奥低头苦笑了一下说:“拼?你有什么资本拼?”

索克亚说:“我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拼了!”

罗利奥说:“那好啊!我现在可以把凯瑟尔约出来,你和他单对单、刀对刀拼一场,怎么样?”

索克亚被罗利奥顶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憋出一句:“我要带领兄弟们去拼一场,多杀他们几个人,也算是给库恩王子陪葬!”

“胡闹!”罗利奥也动了气,他站起身怒吼:“用士兵的性命,去满足你一己私怨,这是谁教给你的?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库恩殿下会这么做吗?”

“那…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算了?”索克亚又气又急,眼眶里充满了眼泪。

罗利奥拍了拍索克亚的肩膀说:“兄弟,你别着急,你愿意听我的吗?”

索克亚虽然是库恩手下第一勇将,但有重大决策,库恩都是和罗利奥商量。现在众人开始逐渐接受现实,都在等着罗利奥给大家拿定主意。

罗利奥看大家都在期盼着他,他才慢慢地说:“我刚刚和凯瑟尔亲王商量过了,我们的部队,护送着库恩王子的尸体,回北地去,回到我们最初起事的地方去。”不等众人提出反对意见,罗利奥又继续说:“我们昨晚进山搜寻库恩王子的时候,努基力奇已经带人把我们的营盘全部包围了,我们无法和他们的部队反抗。要是真的打起来,对方能很轻松的把我们全部剿灭。这样,库恩王子的事迹,库恩王子的意志、甚至连霍敦尔家族都会从这个世界上不留一点痕迹的抹去,这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

看到众人没有反对的声音,罗利奥继续说:“我们深受库恩王子的恩情,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库恩王子的思想继承下去,你们还记得库恩王子当初怎么跟我们说的吗?”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出来,罗利奥点点头:“对,对,光复梅沙,并保护它世代传承。现在我们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点了。”

罗利奥说完,众人都沉默不语,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撤回北地,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该做的。

索克亚忍不住心中悲愤,扑倒在库恩尸体旁边放声大哭,贝尔德泰纳也被索克亚情绪感染,跟着一起流下眼泪。

罗利奥看着两人心如刀绞,但现在整只部队的安危都在他一人身上,他没有空暇释放自己的情绪。

传下命令,各军营收拾行囊,准备明天返程。

夜晚,看着忙碌的各部,罗利奥内心虽然悲痛,但却有一阵轻松,回想起凯瑟尔最后对他说的话:“你们北回路上的粮草物资,我会负责到底的。”

罗利奥缓缓地点了点头,望着对面沉重地说到:“凯瑟尔亲王…以后的舞台就交给你了。”

库恩剩余的部队当晚就开始收拾行囊,他们本就物资缺乏,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要整理,最宝贵的就是装殓库恩尸体的棺椁。

第二天一早,库恩的部队如同昨天领饭一样,依次排队领取个人口粮。

凯瑟尔计算过,他们回到北地大概要二十二天的时间,他已经通知沿途属地安排好补给点,每人只能领取两天的口粮,以防止这些人半路中作乱。

库恩的部队依次通过凯瑟尔的军营,领取每个人两天的口粮。趁着这个机会,凯瑟尔安排人不断招揽库恩的士兵投向自己的部队。

凯瑟尔本打算将库恩的部队全部收编,他很器重这只部队的战斗力。可罗利奥等人拥护库恩的心志坚定,决绝了凯瑟尔,坚持要回到北地。

这让凯瑟尔非常失望,但他不死心,在对方领口粮的过程中不断招揽引诱对方士兵加入,这一套他当初就玩过,现在更是熟练。

有不少库恩的部卒被激发了慕强心理,也其中有人的老家就在达尔科莫斯,他们不愿意回到北地,当场改换门庭,就地加入了凯瑟尔的部队继续征战。

毕竟能为理想而活的人是少数,大多人都是在出卖自己能力,为的是换取功名。

罗利奥看到自己部队兵源不断流失,跑到凯瑟尔那边。他无力阻拦,为了保护霍敦尔家族最后的希望,只能加快行进的速度,尽快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只要能平安回到故土,此刻多大的屈辱都是可以接受的。

罗利奥带着部队通过后,已有大半人留在了凯瑟尔的部队,自己只剩下几百人的队伍,怅然地返回北地。

凯瑟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当库恩的部队全部离开后,他心里涌上一阵狂喜,想不到这个称王最大的阻碍,居然以这种方式全部解决。

库恩.霍敦尔,这个世界上凯瑟尔最大的劲敌,达尔科莫斯的王子,推翻骨印军队的骁勇义军首领,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凯瑟尔内心暗暗决定:这一趟征途结束后,一定给库恩晋封亲王爵位,把北地那块永久划分给库恩。没听说过库恩婚娶,应该没有子嗣后代吧。至于罗利奥最后的那支小股部队,且不说稀少的兵员今后能不能有所建树,就这么一支小部队中却有着三个各自目标不同的领导者,想必今后之间的内耗也无法让他们有效地组织到一起。

接下来的行程,凯瑟尔的部队取代了库恩的部队,继续向拓甲国内部进发。库恩没完成的遗愿,凯瑟尔要替他完成。库恩没有达成的目标,凯瑟尔更是一定要达成。

部队行进一天,顺利开进到拓甲国首都乌伦达城下。说来也奇怪,自从凯瑟尔的部队进入到拓甲国的境内,之前那些神出鬼没的胡熔族游击部队,便再也没出现过。

现在凯瑟尔大军抵达,可拓甲国方面却丝毫没有要起兵的动静。

来到乌伦达后,凯瑟尔先把阿胡亚派进城内,他自己则不慌不忙地把部队驻扎在城外。

第二天,凯瑟尔带着努基力奇等十余人来到城门前,抬眼看到粗犷豪迈的乌伦达城。

两扇墨绿色荆条城门延绵上百里,一直连通到周围的山壁上,这样宽阔大气的建筑全世界仅在拓甲国存在。城墙不高,但墙壁上遍布尖刺,常人无法挨着城墙攀爬上去。

凯瑟尔再仔细观察,发现墙壁上似乎涂着一层厚厚的粘液,他猜测这种东西不是有毒就是易滑,是一种看上去不起眼,但功效很厉害的抵御手段。

凯瑟尔康久库恩攻占乌伦达城的战报,对于具体的破城手段,战报中描写的很不清晰。他现在来到实地,也难以想象出库恩到底是有了什么办法,在缺少器械的情况下攻进去的。要是换成自己来处理,肯定会是一场惨烈的战斗。

正想着出神,乌伦达那道硕长的城墙上,竟然缓缓打开两扇城门,从城内涌出大批队伍。

当先从城内走出的一只部队中,每名队员手上都牵着一只恶犬。这些嘴角开到耳朵,两排尖齿犹如带刺的铡刀凶猛动物,是胡熔族几乎家家都驯养的大口犬,对外可以袭敌,对内可以狩猎。

这只部队领头的,是一位脸上涂这油彩的精壮汉子,一只手上牵着数十条狗绳,但那些大口犬都顺从地听着他的指挥。

大口犬队伍停在了城门左侧,城内又有人赶着一群通体漆黑的蛮牛走了出来,领头的人皮肤黝黑,身背后背着一口硕大的漆篓。

凯瑟尔还没看清楚,就听到一阵阵清亮的啼叫,他心里一动,抬头看去,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飞满了长翼巨雕。这种猛禽他以前见过,叫做落星狂鹗,不仅性格凶猛,而且力大无比,可以一爪一人轻易带上天空。

蛮牛队伍停到了城门右侧,正当中又走出两名彪悍的汉子,手臂上各自停着一只落星狂鹗,来到面前后冲凯瑟尔点头示意。

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自己的战斗力,是胡熔族待客的最高礼节。要不是凯瑟尔提前知道,这样的场面一定会让他认为这是两军对垒。

这是一阵欢快的板鼓响起律动的节奏,一阵细雨般的铃声加入进来,犹如夸彣托草原戈壁那样宽广奔放,让人心驰神往,忍不住奔腾跳跃。

在这阵阵欢快的鼓点中,凯瑟尔下了坐骑,走向前来迎接他的人,那这是哈兹特城接济过凯瑟尔的胡熔族老人-贾海尔。

当初在拓甲国首都乌伦达被库恩攻陷后,胡熔族形势非常危急,覆灭就在库恩的一念之间。

凯瑟尔等人立即就展开了一系列行动,除了切断库恩的后备供应,更是连夜派阿胡亚回到阿兹特城去联系他爷爷贾海尔。

阿胡亚担忧国家安危,星夜兼程奔会阿兹特,见到自己爷爷后,也把凯瑟尔等人的计划详细说出:

凯瑟尔知道拓甲国的夸彣托草原戈壁地势复杂,纵深绵密,即使首都被攻破,但不代表整个拓甲国都会陷落。只要把草原戈壁各部的部落氏族聚集起来,组成援兵就能阻挡库恩部队前进的步伐,进而防止拓甲国全境彻底沦丧。

贾海尔当年就是拓甲国有名的猎人,其声望人脉旁人难以望其项背,由他出面领导反抗组织再适合不过。

在贾海尔的出面斡旋下,很快拓甲国境内就出现了七只反抗组织,在得到了凯瑟尔方面提供的有效情报后,对库恩的部队进行了有效的狙击。

库恩在打下乌伦达后,并没有站稳脚跟,他兵力不足而且后援也跟不上,在一次被假情报引诱出城作战时,乌伦达城里应外合被贾海尔控制,库恩也失去了这唯一的根据地,彻底沦为了一只要靠凯瑟尔接济的流浪军。

贾海尔控制了乌伦达后,就在那里驻扎下来。他不断指挥反抗组织攻击库恩的部队,为凯瑟尔平定梅沙贝永周边叛乱,攒足了时间。

这次凯瑟尔亲自领兵来解决拓甲国的危机,又恰好一场离奇的意外让库恩丧生。如果库恩和凯瑟尔双方开战,那么贾海尔就会从后方出兵攻击库恩。

双方再见面,贾海尔还和当年那样,把凯瑟尔当成了一个王子。他牵着凯瑟尔的手并肩走进城内,就像是牵着自己的孙子那样,兴致勃勃的介绍其乌伦达城内的景色。

乌伦达城围绕着胡熔族的圣峰雪龙莹角峰所建,莹角峰上终年积雪覆盖,冰川不化。从山上汇集的雪水顺着山壁缓慢的流淌下来,犹如一条雪龙的龙爪龙角。

这些雪水流到地上有化为数条纯洁和河流,向周围撒播开去。

因为有了雪水的滋养,乌伦达城周围都是一片茂密的水草地,范围达到上百里。

这里鸟语花香,有很多不知名的稀奇动物都会追逐水草定居,胡熔族也在周围搭建自己的住宅,或捕猎或采摘,以自己的方式和这片神圣的土地共存。

胡熔族人大多居住在帐篷里,少部分是住在地窖洞穴中,只有城内的达官贵人才能住在由木头和石块搭建的建筑内。

乌伦达城内并没有特别工整的规划,人们的群居部落都根据河流的储水处所搭建。

贾海尔从库恩手里夺回乌伦达城已有将近半年时间,这里的生活早已恢复原状,此时的人们正在各自为了生计忙碌。

凯瑟尔自幼丧失了双亲,他很享受有一个像贾海尔这样的前辈给自己关爱。

他乐呵呵地跟着贾海尔绕了半天,看遍了乌伦达大半座城市。

在阿胡亚的提醒下,贾海尔才一拍脑门说到:“嘿嘿,凯瑟尔亲王,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跟你扯了半天闲话,赶快赶快,我们去天神邸帐篷,那里才是谈正事的地方。”

天神邸帐篷是胡熔族在乌伦达的行政中心,搭建在莹角峰旁边,这里是首领住所,但也保留了胡熔族最传统的帐篷住所。

虽然是帐篷,可这里的帐篷的材料比外边平民的要高级的多。

顶部是由四张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大块整张兽皮拼接而成,上面画着各种图案,这些图案似乎是在讲述一些古老的传说。

贾海尔指着顶部对凯瑟尔说:“凯瑟尔亲王你看,这是我胡熔族历代先辈的英勇事迹,都描绘在上面。这次你帮我们赶走库恩的事迹,我找人也画在上面。”

库恩攻陷了乌伦达后,大肆斩杀这里的王族以报父仇,这样的举动就和胡熔族族人结下了血海深仇,这次凯瑟尔解决了库恩,自然而然成为了胡熔族的英雄。

凯瑟尔嘴上说着一再推脱,心里面却相当的得意。

贾海尔安排众人落座,凯瑟尔被请到了上宾的位置,也就是族长的位置上。凯瑟尔也不客气,正要坐下,贾海尔又指着座位上的坐垫说:“凯瑟尔亲王,这是我们胡熔族首领所用的王垫,是用神兽灰铁绵羊幼崽的皮所制,你快请坐。”

凯瑟尔一听是首领专属,还是神兽的皮,一时好奇伸手去摸。

这皮毛的确柔软,可是手触及到的地方滑腻腻似乎糊了一层油壳,不知道这个坐垫经历了多少年代,有多少人坐在上面,凯瑟尔心里一阵难受,可对方盛情难却,自己只好心一横坐了上去。

这座帐篷周边都是名贵兽皮缝制,保暖避风,由于后面就是莹角峰,雪山上的丝丝凉意透进来,让人感到十分舒适,真是一个适合长时间议事的好地方。

凯瑟尔坐在软绵绵的坐垫上,听着贾海尔不断的对自己夸赞吹捧,心里有了些飘飘然的感觉。

贾海尔又说起当年凯瑟尔横穿拓甲国的事情,老头也不知是吹凯瑟尔还是吹自己,一个劲的说自己眼光老道,看出凯瑟尔有王者气象,所以自己把最心爱的孙子交给了凯瑟尔。

并告诉凯瑟尔,自己还有九个孙子,要是凯瑟尔有看上的,都可以带走。

凯瑟尔听到这老头还有九个孙子,笑容顿时一滞,他赶紧岔开问题,问贾海尔在座的这几位都是谁。

贾海尔这才开始向凯瑟尔介绍其他宾客,这些人都是反抗组织的首领,这次全部召集起来和凯瑟尔会面。

这些人有:

塔鼓勒,从小就和拓甲国的烈狗-大口犬一起长大,最擅长利用环境打埋伏战。

泰伍夫和巴克泽,这两人都是拓甲国著名的驯兽师,能够指挥兽群进行迂回和跟踪。

阿尔肯能够指挥易燃的胶油牛对地方进行阻截,这种神奇的野兽能在死亡后燃起冲天烈焰,让敌方无法前进。

鲁金是贾海尔的四子,雷肯是贾海尔的长孙,这两人率领落星狂鹗曾让库恩吃尽苦头。

众人在贾海尔介绍完毕后,都站起来向凯瑟尔补充说明自己的情况。

凯瑟尔都一一点头致意,其实那么多首领,凯瑟尔自己也记不住,但看到这些人各个彪悍勇猛,库恩和这群人为敌,还能支撑那么久,真是不容易。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找贾海尔来领导的原因,有贾海尔联络这批人,自己再来接触,真是省了不少事。

几名首领介绍完毕后,也到了吃饭的时间,贾海尔吩咐下去,不一会就有人轮番抬近好几个炭盆烤炉,上面架着各式各样的烧烤野兽。油脂不断低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声响。

凯瑟尔看着金黄的烤肉,闻着炭火的焦香,心里早已食欲大动。

可贾海尔按照规定,先把这些炙烤野兽的头切下来端给凯瑟尔,示意他是这里的贵客。

大块的烤肉不能吃,只能捧着兽头啃骨头,凯瑟尔心里真是没好气,他心想:贾海尔跟瓦涅米这些老头一样,就是爱讲这些臭规矩。

随后还是有大块整肉分到了凯瑟尔的盘中,众人放开手脚一顿大吃。

吃的差不多,炭盆烤炉这些器具撤下,一群胡熔族少女进入帐篷,为宾客起舞助兴。

凯瑟尔自从希娜二次怀孕后,就没有近过女色,此时看着这些胡熔族少女,内心立刻荡漾开。

他顾不上嘴边食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些耸肩摆臂,翩翩起舞的少女。

胡熔族的少女腰细身软,身子在一曲一转之间,散发出一种青春靓丽的茁壮感。在欢快的伴奏下,跳起轻灵的舞蹈,凯瑟尔的眼神不断在每名舞女身上游走,根本就不够用了。

突然间,努基力奇脱去上衣,挺着肥硕的大肚腩加入了舞蹈。他浑圆滑稽的体型,和旁边的少女形成鲜明对比,可他旋转、穿插,又和贴合配乐的节奏。从舞曲的短暂间隙中,还是能看出这名破城蔚矫健的身姿。

凯瑟尔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快点让开,别挡着…哈哈,你还真跟得上啊?”

统率落星狂鹗的鲁金深谙此道,眼看凯瑟尔的神色就知道对方的心意,大声吩咐了一句,领舞少女扭动腰肢向凯瑟尔靠近。

凯瑟尔也知道对方的意思,嘴里说着:“感谢这位首领的热情。”

一伸手就揽上那名少女的腰肢,一把搂在怀里。

还没等凯瑟尔仔细观看少女的相貌,一股刺鼻的臭味就直透他的脑壳。

这股味道实在太有杀伤力,凯瑟尔一闻,什么色心胃口都没有了,他仔细辨认了下,这股味道居然来自怀中的少女,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漂亮矫健的少女,身上体味居然这么重。

按照胡熔族的传统,少女出生后,一直到结婚时才由自己的丈夫给自己清洗身体,那么多年积累下来自然有股体味。这名女子刚刚舞毕,味道更是浓郁,熏的凯瑟尔没有半点邪念。

他急忙装作一副要谈正经事的样子,放开了女子,并吩咐闲杂人等撤走,自己要和众人商议要事。

贾海尔和众位首领也不明白凯瑟尔态度转变的怎么那么快,口中美食和怀中的美女都不享受,要谈正事。

既然是谈正事,大家都停下了动作,回到座位上,众人目光一起盯着凯瑟尔。

凯瑟尔稳了稳刚刚被熏的有些发昏的脑袋,对众人说到:“这次对库恩的作战,大家都表现的非常英勇,你们才是拓甲国的英雄,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说完抬起酒杯喝光。

众人看凯瑟尔说的那么客气,连忙举杯响应。

凯瑟尔喝了杯酒,脑子才算清爽了。他继续说:“这次贾海尔老伯居功至伟,我还想请他做大家的联络官,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贾海尔商量。要是涉及到我们两国之间的事,再由贾海尔老伯来找我商议。”

凯瑟尔一席话说的斩钉截铁,他已经认定了贾海尔继续做拓甲国的当家人。

其他首领虽有不同意见,但碍于凯瑟尔刚刚解决了库恩,战力当世无敌。贾海尔名望又高,都不敢反对,赞同了凯瑟尔的提议。

凯瑟尔见大家都没有意见,转过头对贾海尔说:“贾海尔老伯,我的安排你都听到了?”

贾海尔忙站起身恭敬的答应,凯瑟尔又说:“要是我有其他事情联系不上我,我这里给你指派一个人,努基力奇。”

努基力奇听到叫自己,连忙站起来回话,凯瑟尔指着努基力奇对贾海尔说:“我这个兄弟这次配合你们作战尽心尽力,你们合作也很愉快。以后他就是瓦斯曼达的统领,也是达尔科莫斯的城主,我们两国有事,你要多和他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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