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喝到嘴里的茶,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
“我的大憨哥,你切了辣椒上厕所,怎么不洗手?”王根生极力忍住了笑,这个王大憨的也太没有常识了。
“不是说,上了厕所再洗手吗?”王大憨一脸惊讶的问道。
“你呀,有时候精明,有时候蠢得可怜,我给你开点药,你自己拿去抹上就行了。”王根生没好气的说道。
“根生,你不看看症状?”王大憨又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看个球球,以后记得切我辣椒,洗了手再上厕所。”
说着话,王根生已经站了起来,去拿了一只药膏递给了王大憨。
“根生,多少钱?”王大憨急忙问道。
“算了,你把以后把医务室看好了就行,一只药膏也值不了几个钱。”王根生淡淡道。
王大憨去了里屋,抹了药,感觉好了许多。
和王根生一起出了医务室,王根生看着王大憨,笑着问道:“王大憨,你莫非真的喜欢马淑芬吧!”
“没有啊,我不喜欢她,只是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见她。”王大憨憨憨的一笑。
“我去,你这还不算是喜欢,是不是在梦里还亲嘴了。”王根生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你一个王根生,你偷看了我做梦,以后不拿你当好朋友看了。”王大憨瞪着王根生,一脸愤怒。
“……”王根生无语。
看起来跟王大憨沟通,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酒宴正式开始,刘大军客厅摆两张桌子明显不够宽敞,后来王小天和张强等人,将桌椅移到了外面。
院里,此刻是灯火通明,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好一个其乐融融。
其他的菜肴都做得好了,唯独这火龙蟹马淑芬不会做。
众人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到了王根生的身上,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让王根生去做。
王根生进去厨房,马淑芬还在里面忙活,看着马淑芬美丽的脸蛋,不免也有些心动,难怪王大憨会暗恋她呢?
“淑芬嫂子,你刚才有一点过了,我不得不说你了。”王根生笑着说道。
“我做什么了,总比某些人一次次放别人鸽子要强。”马淑芬看了王根生一眼,幽幽道。
王根生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但手上却忙着在做菜:“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打什么赌?”马淑芬一怔,她早知道王根生只是她遥不可及的一个梦而已,梦醒之后,一无所有。
“我敢跟你打赌,王大憨是桃园村最有责任心,最靠得住的男人。”王根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想表达什么?”马淑芬不耐烦的说道。
“这也不能怨我,只怨你自己长得太漂亮了,王大憨喜欢你,喜欢得抓心抓肝,刚才幸亏是他,要是别人,
非找你算账不可,你把他捉弄得七荤八素,他却毫无怨言。”王根生淡淡的说道。
“其他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吗?”马淑芬美好的说道。
“我小时候就犯过,淑芬嫂子,你也不要太挑剔了,我要是一个女的,就会嫁给王大憨。”王根生笑了起来。
“滚,好好做菜,你们姓王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马淑芬白了王根生一眼,好一个无可奈何。
“本来就是,我们是人,不是东西,淑芬嫂子,我知道你嫌王大憨有那么一点点傻,要不我跟他治治,
让他跟王石头一样聪明。”王根生烧着菜,又是一脸认真的说道。
“聪明从什么用,更加坏。”马淑芬想到了将自己抛弃的丈夫王石头,忍不住悲从心来。
“要不有这么一句话,傻傻的很可爱,嫁了王大憨,你一辈子不愁吃和穿。”王根生笑呵呵的说道。
“……”马淑芬无语。
“淑芬嫂子,如果你愿意,你和王大憨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们两个人五十万的彩礼。”王根生又是一本正经。
马淑芬沉默了,心乱如麻,半天却喃喃道:“根生,你想用五十万把我卖了?”
“你说什么话呀,我是为你的幸福着想。”王根生突然也无语,他虽然有本事,但也不敢贩卖人口。
“根生,我这辈子是不会嫁人的,敢不敢跟我打赌,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马淑芬咬牙道。
“唉,你也发神经了,去一边,我想静静了。”王根生沉底无语。
王大憨喜欢马淑芬,马淑芬不当一回事不说,却发疯似的缠着自己。
“静静,是不是那个盛达集团的安小静?”马淑芬故意气王根生,冷声问道。
“唉,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要忙着做菜了。”王根生叹气,女人耍起赖来,还真是天下无敌。
王根生将几只火龙蟹做好,马淑芬这才端了出去。
大伙盼望已久的大菜终于上桌,一个个是跃跃欲试,只等着王根生说话,便开始大快朵颐。
王根生走到了王大憨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王大憨连连点头,好一副阳光灿烂。
王根生坐了下来,清了请嗓子:“各位老少爷们,我不怎么会说话,今天这顿饭是赵老头和王大憨请的,
大家请鼓掌,向他们表示感谢。”
“……”众人懵逼,若说赵老头还说得过去,但说王大憨,却并不在情理之中。
“王大憨,站出来。”王根生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大憨跟打了鸡血似的,站了出来。
“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吧!”王根生鼓励的看着王大憨,轻声说道。
“我王大憨,虽然有些憨,但我有力气,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以后,
马淑芬家里的地我包了,我想,想……”说到这里,王大憨突然说不出来。
“别急,大憨哥,你不是会写诗吗,干脆用写诗来表达你的意思吧!”王小优在一边鼓励道。
马淑芬骚得脸通红,不由得将头低了下去,他知道,肯定是王根生在捣鬼。
“啊!马淑芬,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心里的四分之三……”王大憨大声的念了起来。
尽管很矫情,很肉麻,但大家没有一个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