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那刺客自己私自吞了金元宝,然后跑掉了吧?”
“应该不会吧,我知道这次可是江湖上声名显赫的人,估计这么长时间以来所积累的身家应该也不少,不会为了这点金元宝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真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他该不会是没有找到线索或者是被那人给干掉了吧?”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直站在墙旁边的卢旺微微抬起了一下头,虽然自己很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结果,但眼下所有的情况甚至都指向了这一个地方。
“暂时不要再去管这件事情了,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查下来了的话,记住绝对不要透露出任何一点消息!”
卢旺的表情透露出一丝凶狠,让在场的其他几位家主都不敢说话了。
“应当不至于吧,江湖中声名显赫的刺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别人给干掉了?”
“不论如何,一切事情都要从最稳妥的方式做起,如果你们其中要是谁露馅,并且把其他的人给供出去了的话,后果怎么样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如此严肃的气氛,让其他几位世家的人都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随便找了两个借口,就纷纷离开了卢府。
卢旺也十分担心那名刺客现在的下场,然后不是在乎她的死活,而是他身上所携带着的刚好就由自己所绘制的地图。
通过绘制地图上面所展示出来的字迹,只要让有些人稍微辨识一下,那么他作为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身份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来。
一旦到了那一天,可就不是自己咬紧牙关就能够挺得过去了。
皇上早就已经将他们这几位世家视为眼中钉,如果闹出来一些什么乱子很容易就会被他抓住,成为打击的把柄。
卢旺也是老奸巨猾的人了,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自己应该如何开脱,从始至终自己与刺客之间的见面也就只有那个晚上而已,而前面的联络以及事项交代之类的事情,全部都是由其他事件来完成的。
真到了那种无法避免的情况,她会毫不犹豫的将其他时间全部都踢开,只有让他们全部送葬,才能够真正的保证自己的安全。
与此同时,襄州县的秦府里。
经过了几天的时间,院子里已经平地而起,出现了好几座现在根本就从来没有见过的房子。
“少爷换新房子了,这房子的模样可从来没见过啊!”
“害,少爷换房子能和我们这些平常的房屋一样吗?这要是换个一样的,那怎么还能够叫少爷!”
在村民老百姓的眼中,秦晨更换这种外形十分奇怪,甚至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房子时,是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此时秦晨的秦府内,除了极个别房屋仍旧保持着以前的房屋样式,其他的已经全部按照自己头脑中的“水泥混凝土”建造出来了。
与此同时,襄州县的门口已经逐渐的走来了几个人影,他们身上所穿着的衣服十分朴素,但是村子里面的人都能够十分熟悉的认出他们。
正走着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房屋里听到了一声声牲畜的惨叫。
在秦晨的渲染之下,整个襄州县都已经变得十分具有神秘色彩,他们也是没忍住想要走进去看看。
“哟,老杜来蹭早饭了。”
“哈哈,来看看,你们少爷在这儿吧。”
“在,你去找他吧。”
“你们这是在……”
杜如晦看着老农以及躺在他面前地上的猪,一脸好奇。
“煽了它,肉多,还不腥。”
旁边的房玄龄听完之后就更加不解了,这猪肉原本就是十分生腥的肉,在现在很多的农家人中都不会选择吃猪肉,而是拿去喂养狗的。
“何为煽了?”
“阉掉这头猪,用嚼过的草药让伤口长好就行了。”
“这是为何?”
老农听到了房玄龄的问题,也是哑然一笑。
“俺咋知道,少爷就这样说的。”
此时的老农也注意到了他们身旁的马匹。
“你们的马匹?”
“是的,驼了点东西。”
李世民点了点头,这匹马就是前几天西突厥派人送来的汗血宝马,上面的袋子里装得着也都是西突厥人送来的一点礼品。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
告别老农,他们按照印象中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段时间后,最前面的杜如晦突然停下了脚步,李世民跟在后面照顾着长乐公主。
“怎么了?”
杜如晦指着前面一栋十分奇怪的住宅发呆。
李世民跟随着杜如晦的目光看到了眼前那栋住房,不只是外面其他的百姓住房,就连皇宫中都从来没有这样设计的。
“这是那秦晨的房子么?上次过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皇上,按照路线所示,确实是这个地方,唯一的解释方法就是秦晨重新修改了自己的房屋。”
长乐公主在看到了眼前这从未见过而又十分漂亮的房屋后,内心中是止不住的惊喜。
“好漂亮的房子啊!”
正当他们两人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敲门的时候,门却自己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熟悉的人,老赵。
老赵一出门就碰到了李世民和杜如晦,全部都是熟悉的身影,不过老赵依旧感觉十分意外。
“你们来了,是要找少爷的吧,先稍等一下,我进去禀告一声。”
李世民和杜如晦面面相觑,内心也很是无奈,自己就是当今的皇上,没想到有一天要去拜访别人的时候也要等候禀告。
不一会儿,老赵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少爷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请跟我来。”
房屋重新建造后,他们几个都不知道里面的陈设和布局,走进大门就感觉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房间视觉。
“这房子的建造是请了哪位有名的工匠吗?”
李世民忍不住了,他甚至都有一点想法要把皇宫重新翻修一下了,这一个小地方的少爷居然住的比自己还要好。
更让人可气的是,他居然还不能够说什么。
“这座新的住宅,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少爷一个人操办的,我们只不过是服从少爷的命令,将其他的繁杂琐事安排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