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掘气的张牙舞爪,可是这次她连闹脾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禁言了。
石良平以雷霆之势镇压之,
首先是三个裁判宣布石良平获得胜利,其次就是按照赌局,西掘今天之内都不能说话,
西掘挫败地躺在地面,伸开自己的四肢,摆出一个“大”字。
心有有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石良平笑笑,
西掘还想要他免费给她算命?想想就好。
况且算命这种东西,确实只能算是纯玄学,
使用不同的算命法或者不同引用数据的方法算出来的结果通常都不一样,所以只能靠感觉。
哪怕算出来了,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至于算命准不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良平,那么古代那些算命大师是怎么算的那么准的?”丸桥询问道,
占卜在日本实在是太火了,街边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占卜师,
比如求签、塔罗牌、水晶球、星座算命等等,
在十多年前,更是有一位名为细木数子的女占卜师一时火爆全国,参加过无数的综艺节目。
所以,丸桥对于占卜方面的书籍看的还是蛮多的,
她知道古代是有很多准确率高到变态的占卜师,
并且这类人并不只在少数国家,而是大部分国家都出现过这一类占卜师。
如果只是按照常理来说,单靠玄学肯定做不到这个地步吧。
石良平蹲下声,揪住西掘的小脸,捏了起来。
“唔唔唔,”西掘挣扎着,疼的哇哇叫。
“给我学习去,今天之内不准说话。”石良平认真地说道,
西掘无奈地起身,只能跑到电视机旁的角落,抱着凳子学习。
她现在还耿耿于怀,石良平算出来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看石良平那样子就知道,
他绝对不会说的。
西掘露出了忧伤的表情,撑着自己的下巴,索然无味地写着作业。
她感觉自己承受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悲伤与寂寞。
石良平坐在茶桌右边的沙发,顺着沙发的斜面就躺了下去。
没了西掘的声音,感觉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是真的爽啊!
丸桥、岩子、伊和三人一起挤在长条沙发的一边,眼巴巴地等待着石良平的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
她们总觉得石良平什么都懂,如果遇到不懂的事情问他,他肯定会给出答案。
石良平微微颔首,他思索片刻就开始解开她们的疑惑。
其实,算命师和算命师之间是不同的,
常年在街头替人算命,并且准确率极高的那一批人,使用的方法就根本不是算命,
而是另一套体系。
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是石良平可以讲讲他了解过的一派算命师,
通过他们常用的部分口诀来揭露事情的真相。
1.入门观来意,出言莫蹉跎。
——有人来算命,或者去登门给对方算命,自己先不要说话,要听对方讲,
对方讲的越多,透露的信息越多,在收集到足够的信息之后即可冷不丁说一句,要击中要害,千万不能犹豫。
即收集信息,整理信息,使用信息。
2.天来问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
上半句的意思是只要是父亲来给儿子算命,基本都是问儿子是否有出息;下半句的意思是凡是儿女来给父亲算命,基本都是父亲或母亲身体不好。
同理,妻子问丈夫,一般问前途和财运,
丈夫问妻子,一般是妻子不忠或者是妻子不能生育。
读书人问自己,通常是问前途如何,
有钱人问自己,一般是问自己能活多长,
即总结一般规律,套用基本模板。
3.叠叠问此事,定然此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
凡是反反复复问某件事的,那么这件事肯定是很不好,
凡是总是揪这一个问题问个没完的,那么这个问题就是问者要询问事情的起因。
4.僧道从清高,不忘利欲。
真正的出家人是不会去算命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僧道如果前来问事,就是凡心不死的表现,不是问利,就是问欲。
总结起来,最核心的点就是三点:套话、套用一般规律、边猜边答。
这一类人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任何你的背景,只需要从你的外貌穿着分析出你的身份,再从你嘴里套话,
就可以成为无所不知的占卜大师,
但这只是这类人中最低级的存在,更高级的一批人有自己的信息网,还有自己的打手。
对于人的微表情、细微动作等的观察,可能会更加到位。
石良平以前就了解过一批这样的算命组织,
他们最早是洪门相关,原先的理念是“反清复明”,但是在复国无望之后,就成为了一个民间的算命组织。
这一批人,十分的可怕。
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准确率近乎百分之一百。
被他说了某个人有血光之灾,可能那个人真的会血光之灾,
被他说了某个地主家里会着火,那个地主的家里真的就会着火。
至于过程...一般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这种如同呼风唤雨一样的神人,其实背后站着的还是一个等级严密、手法狠辣的专业团队。
石良平不知道世界各国这类人是否都是这样的,
但按照他的见识,大部分准确度高到变态的算命大师,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特殊体系和团队。
甚至,一些人本身就是心理专家,
所以说,算命能算的比较准的叫玄学,算的基本不会错的那叫科学。
每个占卜大师背后肯定有他们自己的体系,
至于他们的体系是如何的,石良平也完全不得而知。
至于,回归到最初的话题,算命本身准不准的,
石良平只能说玄学就是玄学,信则有,不信则无。
诸葛孔明创造了小六壬,但是最终诸葛孔明是否最终靠着小六壬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对于石良平来说,他只觉得单手算命很帅而已。
小六壬的价值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