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杂念在这时似乎都不在重要,只想倾诉这几个月以来的相思,想念。
更想把一切的空虚都弥补起来。
两人皆是难舍难分,吻得忘我。
轮椅都因激烈的吻移动。
薄战夜似担心轮椅后退,又似不受控制,竟一手抱着傅溪溪,一手撑着床面,反将她压在床上,霸道而侵略性亲她。
比起她的主动,他此刻的攻城虐地更为凶猛,势不可挡。
傅溪溪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呼吸喘不过气。
她努力学着换气,学习亲吻。
曾经他说她吻技不行,现在看来是真的!
她想逼迫自己坚持下去,却在这里,男人适时止住,在她唇上深深一亲:
“好了,再亲下去,我怕不能满足你。”
傅溪溪小脸儿骤红!
她想说,只要他想,就可以的。
毕竟是下腿,又不是腰和大腿,更不是第三条腿。
可是她才不要说那种话语,嘟着嘴说:“你讨厌!”
薄战夜又看到她这幅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里一软,嘴角露出几月难得的宠溺和温柔:
“讨厌还想粘着我?待在我身边?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最喜欢我的讨厌。”
傅溪溪:“……”
好吧,被他说对!
她发现只要他在状态,她压根说不赢他。完整内容
等等……
她目光忽然一亮,看了看周围,诧异道:“你和我上床了!”
薄战夜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自己处于床上,眸色一紧。
他在私下锻炼几个月,也仅是能艰难上床,刚刚竟轻而易举,不知不觉上床。
这……
太难以解释。
不过很快,敏锐敏、感的他发现什么,深邃视线盯着怀下傅溪溪:“你这么惊讶,之前看到了?”
额……
傅溪溪一怔:“……”
薄战夜目光加深一个度:“你先前哭是因为看到我上传,我的腿?”
语气几乎是笃定,质问。
傅溪溪小脸儿绯红尴尬,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被他抓住,更害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慌措解释:
“我就是腿疼,身体不舒服,想去找你,就不不小心看到的。”
“你要怪我的话,就惩罚我吧!反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变成那样!”
“等我生完孩子,我也去把腿废了,陪你一起!”
薄战夜嘴角一抽,低头在她唇上一咬:“说什么傻话?好好地,健康地活着。”
傅溪溪见他没生气,甜甜一笑,抱住他双肩:
“夜哥,夫妻是一被子的,有孩子更要为孩子着想,不能轻而易举离婚。
你的生活不方便,我和孩子一起照顾你就行,也不要觉得在我面前丢脸,我之后生产,喂奶,听说顺产以后还会漏尿,那岂不是更丢脸?
夫妻本就是不仅要接纳彼此的美好,更要接受对方的缺点,以及生活中的不好,才称得上夫妻。
所以,你不要赶我走,也不要疏远我好不好?”
小小的声音,在讲大道理,也在撒娇。
薄战夜没想到有一天会让小女人给自己上课,心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最后竟鬼使神差点头:“好。”
傅溪溪瞬间笑了:“爱你,么么哒。”
“咦,宝宝又动了!你快看,宝宝肯定也是在高兴爹地不推拒妈咪!”
薄战夜的大手再次落到傅溪溪腹部上。
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小小的一团一起一伏,分外明显。
他觉得孩子是在向自己问好,传达喜欢,嘴角笑了笑:“刚刚有没有压到你们?”
小家伙一动,拱的更厉害。
薄战夜柔声:“想说你们健康,没事对不对?放心,爹地以后会注意。”
傅溪溪看着薄战夜和孩子自言自语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傻,孩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吗?”
薄战夜看她一眼:“谁跟你说的?孩子胎教很重要,他们有感觉,听觉。”
“哦……”傅溪溪还是不信。
薄战夜不想和她多说,对孩子道:“我们不理傻妈咪,她天生智商不够,比较蠢一点,不过放心,爹地智商高,不影响你们。”
傅溪溪气的嘟嘴:“有你这样在孩子面前损我的嘛?坏男人!”
“宝宝们,你们爹地才又蠢又笨,自以为是,妈咪比他聪明多了。”
“呵呵。”薄战夜浅浅一笑。
就在傅溪溪以为他又要反驳她时,他竟然破天荒说:“嗯,妈咪最聪明,我们都让着妈咪,宠着妈咪。”
傅溪溪一哽:“……”
有他这样一会儿损她,一会儿宠她的吗?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最终,薄战夜还是睡在这边。
他身上淡淡的自然气息和红酒香味,格外好闻。
傅溪溪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真想一辈子都不放手,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由于几个月没有睡好,现在有他在,她很快睡了过去。
薄战夜睡的晚一些。
这几个月,他都在深夜里练习,哪怕累的发困,也胡思乱想无法入睡。
此刻小女人躺在他怀里,身子软柔,气息香甜,无疑是最好的催眠药,让他紧绷的情绪和杂念渐渐放下。
不得不说,任何时候她都带给他特别的感受。
哪怕刚刚不能和她发生什么,哪怕现在只是抱着她,也感觉满足。
或许就如她所说,只要在身边,就会幸福。
他想,他真的很难把她彻底推开……
渐渐的,他也沉沉睡去。
没有催眠药,也没有漫长失眠,只有香沉,安然。
一夜,美好。
第二天,
傅溪溪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薄战夜怀里,心情前所未有开心,幸福。
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亲:“夜哥,早安。”
“我爱你,很爱很爱,特别爱。”
薄战夜自然被她亲醒,睁开朦胧深邃的眼,柔情看着她:
“大早上又亲又告白,是想我做什么?”
傅溪溪小脸儿一红:“你就爱调侃我,那你说,你面对我的亲和告白,想对我做什么?”
反问,灵动,可爱。
薄战夜嘴角轻轻勾起,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小溪,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折磨人?”
折磨人?
她没有好吧!只是表达自己的喜欢和心意!
不过,她清楚知道他意思,趴在他身上,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夜哥,你信吗?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