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听到巫溪山后,这说的不就是原先的棺材山么?莫非徐教授他爹是在找棺材山?
“这么说,您老是找着东西了,内容上是怎么写的?方便告知么?”
徐教授顿了下,思考片刻道:“巫溪山我走访了我国大半河山至今没有找着,我父亲写着的地方,的确是这个名字,山不倒转,叔叔不擒,鸟雀西飞,泄水南流,映泉玉带。庙有八仙,仙仙不同,人鬼不分,唱跳讨债,劈身砍肉,诛伐收首。姑娘不请,妇人无汉,今日和办,欲仙不做,关门大开,再访姑娘。”
张秀贤听着咧嘴一笑,“感情徐老爷子是性情中人啊,又是姑娘又是汉的,还关门大开,妙哉妙哉。”
封羽让张秀贤闭嘴,这诗不可能是一首黄诗,”徐教授别介意,他这人说话直。”
“哼哼,不打紧,在座的都是过来人,我看到这诗是也是这么想的,可纸张风化的厉害,上边内容七零八落全消散了,后面的一页上,还有一段叙述,看的我也是云里雾里。”
徐教授给他们说:“纸上内容多数已模糊,内容里提过一面镜子,此镜是找到巫溪山的关键,我研究了一辈子历史,用镜子找山的事情从未听说过,结合我父亲当时的情况,或许是慌乱胡写下的也不一定,直到白染说有面镜子邀我去查验一下,我才觉的这话或许是与那诗有关。”
封羽讲:“徐教授,巫溪山是不是后来改过名字?可能现在不是这么个名字。”
“这问题我想过,巫溪山是改名换姓过的,可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我父亲会研究到这些东西?”
封羽暗叹了声,无巧不成书,徐教授与他们相遇不是巧合。
“徐教授,我封家最早在棺材山时,有位棺巫溪的先人,我想这巫溪山很有可能与巫溪山有关系,我看过一些记载,巫溪山说不定就是原先的棺材山。”
“哦?你是说观山太保的先人们?这个我没想过,不过说起观山太保,我倒是有过了解,古书有记载,棺材山上有上古奇卷,此地朝云暮雨,山峰凌座,朦胧缥缈,最早关于棺材山的记叙,多数说那地方神秘非凡。”
“徐教授到底是教授啊,这知识渊博远比其他人,连棺材山都听说过。”张秀贤开始吹嘘遛马。
“实不相瞒,棺巫溪是我棺山人的老祖宗,或许这巫溪山就是棺材山上的一部分。”
徐教授若有所思,他又言道:“不知那面化仙古镜是什么样的,我且先观摩一番,再做商量。”
说着差点把正事忘了,张秀贤一拍脑门,丫儿什么记性,光听黄色诗句把这茬给忘了。”
张秀贤将东西递了过来,徐教授拿出他的眼镜带上,对化仙古镜一点点细细品鉴,专家就是专家,这上手的方式和他们不同。
徐教授边看便道:“这镜子背后的文字是周天符箓,上边的东西较为复杂,我得细细研究一下才能得出内容。”三人盯着徐教授,片晌后,他又说道:“这镜子的材料特殊,是用阴火烧制,这铜身或许已不是铜身了,它吸附海底氤氲海汽,铜得益翠化,你们看,这绿不是原先的颜色,而是经过吸收后散发出了透明色,这东西乃是稀世古物,切得好生保存。”
张秀贤一听更加嘴上咧起了笑容,事实告诉他,不拿的东西白不拿,没想顺了面镜子出来还成宝贝了。
当下一时半会的徐教授自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知道,这镜子上一定有古怪。
“来来来,徐教授,喝杯小酒,这镜子您拿着慢慢看,一时半会儿的咱也不要个什么结论,凡事有个轻重缓急,您老一路辛苦,先好好歇歇,今天当是接风洗尘。”
徐教授把镜子放下,“前尘往事不复谈,今朝有酒今朝醉。”
三人喝了一杯后,白染又讲:“徐教授,这次全仰仗您了,烦请您读出上面的内容后,告知与我们。”
徐教授一口答应下来,“没有问题,如有什么我们定会告知你们的。”
封羽觉得徐教授是个信得过的人,读书人远比那些个做生意的好打交道,怎么说也为人师表。
徐教授几杯小酒下了肚,人不由得念叨起来,“徐某人自小受家族影响,打小就有一颗周历世界的心,后来外出究学,对地理脉象产生了极大兴趣,开始研究中华龙脉之象,几经辗转,对整个局势有了较大把握。任何事物任何一切都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则,万物生灭轮回,大道之下,是千万小道汇聚成的准则,而我们人则是顺天应理之物。”
封羽知道徐教授的讲课瘾上了头,不过听他一席话,确有胜读十年书的效果。
“你们知道山川河流变化中,蕴含着什么样的真理吗?”
见众人没讲话,他又继续说了起来,“循环之理,山河移位斗转星移,后者会代替前者,就像历史王朝的更替,一代帝王一朝臣。其实这些就藏在脉象之中,隋朝炀帝年间,有为名叫毕方炎的人在《方洲举鉴》上写过,中原有气动,两山皆开,群龙在内。毕方炎是位堪舆家,他在走访山川时,发现十几年内,中原北部和东部两山,太行与阴山有地脉上的变化,在分界线上会更为明显,山木移位,溪流改向,且这当中有数龙缠斗,最终只有一条得以飞出。”
封羽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叫毕方炎的人,又好像没有听过,想插嘴问一句,却听徐教授继续道。
“此番推算正是应证了当年的历史,隋朝年间,五代十国在中原称帝的无数,群龙在内,最终只有一龙问鼎天下,并开创后来的盛世华唐。”
张秀贤觉得神奇,就问:“这么说,这天有异象,是会表现在方方面面的了?最明显的就是地形上的,那些个懂堪舆之术的会参照其变化,得出山川脉象,再根据此推演龙脉走向,我说的是这个理不?”
徐教授呵呵一笑,“没错,孺子可教也,龙脉之象变化,最早提前百年就有变化,很少有人能够看的出当中微妙,只有天灾人祸到头上,才知大限将至,一条龙脉能够兴盛多久不是用气数衡量的,而是结合天时地利人和,一者受损则会影响其他二者,为君不仅要顺应民心,更要懂得天时地利,历史上有无数的例子,这万物生灭轮回,本就是一场不息的发展,天造于人,赋予其规矩,受以文明,教以发展,所谓大道轮回,指的正是此了罢。”
封羽在心中默认,徐教授此有见解,天下气脉走向与山川变化存在着相辅相成的关联,他在封家的书载上有过深入研究,龙气是氤氲而生的,潜移默化里,它会凝聚而成,中国人是很讲究风水的一个民族,对龙气看的非常之重,得龙脉者得天下,所以此物到底是怎么来的,没人得知。
“呦呵,徐教授见解颇高啊,前段时间我读过不少的西方书籍,我们东方文化在历史上算的上独一支,那些西方人在摒除神学的时候,我们已将天下龙脉给人安置了上去,这叫什么,独树一帜啊,管你什么三七二十一,我们的就是我们的。”
封羽觉得张秀贤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看来当了几天团长,不仅吃喝玩乐还学到了不少的知识。
“徐教授,您老知识渊博,与晚辈们交谈这些天道大论,倍感荣幸,但是风水风水,指的就是天上气和地下的水,龙脉得存于间,自然是生成于内,所以我觉得,龙气的产生就是我们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