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演习过后,嘻店军校的教官和学员们,才终于对来自华夏的军事交流团引起了重视。这几个看起来像娃娃兵一般的中国军人,其恐怖的作战能力,深得当年韩战志愿军的真传。如果还像以前那样轻视他们,那么今天在嘻店军校学习的这批霉国军人,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中霉两军再次发生对峙时,那么这些霉国军人们的结局和下场,www.youxs.org。
而这次来的华夏军事交流团的几名军人,对于学习霉军的战术特点也是经过深入研究的,就从这两次演习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也把霉军的火力优势和自己的作战技术,完美地结合了起来。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中霉两军的高层上将看出来了,就连嘻店军校的这些教官和学员们也看出来了。
这些人通过长官痛骂和自身总结之后,纷纷改变了对这支华夏军事交流团的态度。
那两名骂过陈爱华的两名霉国军官,此时也感到了一些恐惧,尽管他们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暗示,才故意找茬的。他们一群人在医院,少的躺了五六天,多的现在还没有出院呢。这黑白两名上校在医院躺了一周,出院后还有些不服气,但是通过这次红蓝双方两次攻防演习之后,二人都输的心服口服。
他们知道自己这帮人被因戈尔上校给坑了,让他们当出头鸟,来测试这群中国军人的武力值,自己这帮哥们纯属是一群大傻逼。军人只服强者,在这帮霉国军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这两位黑白少校为了给陈爱华道歉,翻遍了中国军人上下五千年的道歉史,终于从一名美籍华人嘴里听到了负荆请罪的典故。于是二人也依样画葫芦,学着蔺相如的样子,光着上身,背着几根木棍,在一群军官的簇拥下,找到了华夏军事交流团的驻地,跪在门前。喊道:“Colo
el Che
, Majo
Madu
i a
d Majo
Dale, come to apologize!(陈上校,马杜里少校和戴尔少校,前来向你道歉谢罪!)”
门开了,华夏军事交流团四人一起走了出来,看着一群霉国军官簇拥着两个胸口长毛的猩猩跪在门口,看到他们背着木棍前来,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陈爱华问道:“Wath zhis?(这是干什么?)”
黑白两位少校望着这位心狠手辣的东方女神,依然回答道:“Colo
el Che
, Majo
Madu
i a
d Majo
Dale, come to apologize!”
陈爱华望着这两名那天找茬骂她的霉国少校军官,微笑道:“Thi
gs a
e ove
, so get up.(事情过去了,就起来吧。)”
黑人少校马杜里羞愧的说道:“Colo
el Che
, my
ame is Madu
i. I d
k too much that day a
d I lost vi
tue. Please u
de
sta
d.(陈上校,我叫马杜里,那天喝多了酒,酒后失德,请你谅解。)”
白人少校戴尔也说道:“Colo
el Che
, I also fai
ted that day a
d i
sulte pu
ish you.(陈上校,我那天也是一时昏了头,辱骂了你,请你责罚吧。)”
陈爱华说道:“Majo
Madu
i, Majo
Dale, please
emembe
late
that a
yo
eeds
who do
espect othe
s will e
d up i
sulti
g you
self.(马杜里少校,戴尔少校,请你们以后记住,任何人都是需要尊重的。不尊重别人的人,最后就是在侮辱你自己。)”
二人同时回答道:“I See!(我知道了!)”
见二人道歉的态度诚恳,陈爱华向冉飞扬示意,冉飞扬就知道该自己出来装逼了。只见他上前两步,先是扶起黑人马杜里少校,待人家站起来时,顺手就弄断了绑着棍子的皮带,引来了围观人群的一阵惊呼。
他依法炮制,扶起白人戴尔少校的时候,依然用三根手指,轻轻地弄断了绑着棍子的皮带。那厚厚的牛皮带子,是霉军用于绑扎军需物品的,承重量在三百公斤以上,用剪刀和刀子割断尚且费劲。而在冉飞扬的三根手指下,犹如纸糊的带子,轻轻地断掉了。这时,一众围观的军官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当即惊喜地喊了起来:“功夫,这是中国功夫。”
许多杠精偷偷将掉在地上的牛皮带子捡起来,用劲拉扯,哪里有那么大的劲,牛皮带子依然纹丝不动,没有丝毫要断开的迹象,这帮人终于心服口服了。
马杜里和戴尔当即跪在冉飞扬面前,喊道:“师傅,请你教我们中国功夫!我们对中国功夫仰慕已久。”
冉飞扬扶起二人后,说道:“学中国功夫可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后你们慢慢跟着学就是了。”
二人大喜,立即回答道:“多谢师父!只要能学中国功夫,我们不怕辛苦。”
陈爱华看到了这里后,无心再理睬众人,转身回屋子里去了,而冉飞扬三人却与一群霉国军官们勾肩搭背,吹牛打屁,好不热闹。
自此,嘻店军校再次掀起了功夫热潮,每天嘻嘻哈哈练拳的声音,随处可闻,不绝于耳。战术训练场上,军校学员们很认真地学习三三制冲锋,学习围点打援和战术穿插,毫无保留地交流着中国军队曾经使用过的战术。
可是这帮霉军学员,炮火打击已经是刻在他们的基因里的,不管一个目标有没有价值,上来就是一顿饱和的炮火打击,然后才是在装甲车和坦克的掩护下,向前推进。
每当他们做出这种无脑举动的时候,都遭到了冉飞扬的一通责骂,要他们先摸清敌情再说,不要像那流氓霉国军队一样,一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仿佛那炮火不要钱似的,真他娘的败家。
结果那帮霉军学员也是一阵懵逼,心里想道:没错,我们就是那流氓的霉国军队啊!那些炮弹哪有人命值钱?不都是一堆纸买来的嘛,有什么心疼的?真是小气鬼。
可是这些学员尽管心里有些想法,表面还是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老老实实地按照中国教官们的要求,去注意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要配合一起作战的伙伴们,一起完成那精妙的战术动作。在战场上,每一位身边的伙伴就是你最亲密的救命人,必须懂得互相照应和战术配合。
孙武和徐强与冉飞扬表现出来的战术配合,让一帮霉国大兵学员们开了眼界,他们之间表现的那种默契与配合,让许多霉军教官和学员们感到一阵阵震撼。怪不得当年在韩国战场上和越南战场上,遇到这要的军队和这样的敌人,打败仗那是必然结果。
这帮霉国军官们,都在私下里讨论过,假如将来中霉两军再次在战场上相遇后,该怎么办?有必胜的把握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霉国军队将毫无胜算。
唯一的办法就是,双方要多多进行军事交流和军事信任,才能避免重蹈覆辙,才能避免再次发生,像韩战和越战那样更大悲剧的发生。
通过深入交流,这些霉国军官的情绪更加悲观起来,中国军人的整体军事素质,要比霉国军人们高,战术素养更加灵活有效,如果交战双方都陷入补给困难的情况下,霉军成功的可能性为零,直白点说就是,在同等作战条件下,霉军碰到中国军队后,必败无疑。所以当他们有了这些清醒的认识后,在学习华夏教官的战术指导时就认真了许多,都在边学习边思考这种战术的利弊。
所以。我们也不要小看任何国家的军人,一旦他们放下了傲慢与偏见,开始认真思考和学习我们时,才是我们最大的对手,才是我们需要重新审视的时候。
师夷之技以制夷!人类文明就是在这种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中,不断推陈出新,更新迭代,往前不断发展进步的。
就这样,一九九零年的这一年就过去了,世界上上发生了许多大事件,许多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相继举行了独立公投,华约解体。特别是苏联的加盟共和国立陶宛、拉脱维亚、摩尔多瓦相继宣布独立。柏林墙倒塌了,东西两德完成了国家统一,南北也门也完成了国家统一,让世界上其余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感受到了一丝丝寒气。
伊拉克占领了科威特的领土,把他变成了伊拉克的一个省,以霉国为首的西方集团,谴责伊拉克的侵略行径,要求伊拉克从科威特撤军,否则将受到国际社会的一致制裁。
其实霉国政府已经做好了军事打击伊拉克的准备工作,通过联合国安理会的谴责声明,只不过是为军事打击制造舆论支持而已。嘻店军校的马杜里少校和戴尔少校,已经随着霉军航母前往波斯湾了。
一月十六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多国部队,开始了对伊拉克的军队发起了攻击,这次空袭时间以伊拉克宣布从科威特撤军后结束了,为时六周,让许多国家改变了对现代战争的重新认识。
而作为西方世界的带头大哥,霉离间祸众国更是猖狂到了极致,有的学者竟然开始讨论起历史终结的话题来。
陈爱华无意中从因戈尔上校口中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据霉国一些机构预测,在新的一年里,南斯拉夫和苏联将为迎来解体的时刻。作为社会主义的华夏恐怕也是气数不多,他劝陈爱华留在霉国,霉国官方将会为她提供巨额奖金和终生工作的机会。面对这为霉国嘻店军校的上校,陈爱华冷冷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因戈尔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冷冷地说道:“原来你一直是一个霉国政府情报机构的特工,长期为霉国政府干着脏活,把脏手伸到世界各处,制造动乱和矛盾,颠覆别国政权,太踏马缺德了。记住,同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在我完成这次交流任务之前,你最好是闭嘴!否则,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们的上帝。”
因戈尔眼睁睁地看着冷酷的陈爱华,从心底里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涨得通红,眼看就要见到上帝了。最后时刻,陈爱华手上的劲松了,将他扔到地板上,转身走了出去。
躺在办公室地板上的因戈尔,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大马哈鱼,拼命地张着嘴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庆幸上帝在最后一刻把他打回了凡间。
一周后,冉飞扬带着孙武、徐强一起飞回了国内,结束了这次为期一年的军事交流学习。而陈爱华却受国家有关部门的委托,继续呆在霉国,在普林斯顿大学获得一份计算机博士后的研究工作。
回国后的冉飞扬将陈爱华听到的小道消息,详细地转述给了周航。
周航听了,说道:“这些事几年前就有征兆了,李刚从一九八八年就开始在苏联远东地区收购废品生意,把苏军的坦克、火箭炮、潜艇都换了一堆回来。天注定,该中华兴旺,同时也该那些如他一样有眼光的人发财!这样吧,你作为咱们学校的代表,也到苏联的各大研究所和大学走一趟吧,我们发展科技需要大量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工程师,只要是他们在相关领域的佼佼者,你都去问问,愿意来我们国家的给高薪,并解决他们的所有后顾之忧。”
冉飞扬问道:“你现在还是属于国防科技大学总校管辖呢,你自作主张去招揽那么多有名望的专家教授回来,国家不要怎么办?”
周航说道:“你只需要负责给我把那份名单上的人招揽过来就行,其余的问题就不要你操心了。有关方面的工作,由我去做,实在安置不下的时候,我们不是还有两个大后方嘛。完全不要去担心人才太多,安置不下的问题,如果我们下手太晚了,将来一定会后悔得直拍大腿。”
冉飞扬问道:“你准备给我多少钱的资金,让我来办这件挖人才的事。”
周航说道:“不多,先给你二十亿霉元吧,你每挖过来一名专家教授,奖励你一万霉元,相关领域的专业工程师,每一名给你奖励五千霉元。你赶紧下去收拾一下吧,趁天气好,马上就出发。”
冉飞扬立即敬了一个礼,回答道:“是!”然后接过走周航手里递过来的支票薄,退出了院长办公室。回到宿舍,洗了一个热水澡,简单收拾一番后,就到行政科拿上飞往北京的机票,径直往苏联的方向进发。
从北京开往莫斯科的列车是每周才能跑完一趟,李刚带着冉飞扬和六名随从,登上了开往莫斯科的列车。李刚是在北京发迹的,加上他的两次打擂经历,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少。一路过去,都是向他打招呼的熟人,这两年由于苏联国内的形势走弱,食品和服装等生活物质紧缺,出现了许多来往于两地的倒爷们,他们许多人成了中国最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日子过得异常惊险刺激,李刚就是这部分人中的佼佼者。
苏联现在还能撑多久?成了许多人关心的热门话题,冉飞扬原以为这些都是什么的小道消息,结果坐上了这趟列车之后,他才知道,苏联要解体已经成了世界的热门话题。大家没有从官方渠道得到一丝肯定的信息,但是民间却早已成洪水决堤之势,悠悠众口,已经堵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