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子老道笑呵呵地说:“无量天尊,飞宇、黑牛,按年岁我比你们俩大得多呀,按因缘吗,你们俩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忘年之交了,你们俩就在我的道观里住下吧!
我这观里虽然清贫一些,不过,这每日两餐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多谢老仙长收留了,今天我们俩也比较累了。
我看今天咱们都缓缓劲儿,咱们再在一块儿好好地聊吧!”
“嗯,那好吧!清风,你马上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去吧。
清风,你给我照顾好这俩个人,这两个人可是师祖我的救命呀,如果没有这两个人的话,恐怕我就要交待在了那外边了。
救命之恩,咱们又怎么可以慢待人家呢!”
清风小道童听了微微一笑。
“师祖,这个事儿你都交待下来了,徒孙焉有不听教令之事呢!
师祖,你老人就放心吧!这个事儿就交给我了。
我说二位施主,那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赵飞宇和黑牛和凌虚子老道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跟着清风道童直奔后面的一个院子走来了。
“我说二位施主,我们这诺大的院子也就有四五个人,因此,我们这道观里闲房子特别多呀。
我把你们领到后院的院子里去,那屋子你们随便住吧!
你们看上哪间就住哪间,你们俩如果想清静的话,那就一人住一间屋子。
你们俩如果闲寂寞的话,那你们俩住一间屋子也行呀。”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说兄弟,依我看,还是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比较好呀!
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的话,练功的时候咱们哥俩还可以相互督促一下,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既然你打主意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的话,那干脆咱们哥俩就住在一起吧!
住在一起虽然也有些不太方便的地方,不过住在一起也有住在一起方便的地方呀!
我说清风师父,你干脆就给我们哥俩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居住也行了!
我们哥俩都练习武艺之人,我们哥儿俩早晚在一块儿贯了。
如果分开住的话,有时侯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呀!
晚上我们哥儿俩练气功的时候,我们哥俩也好相互督促着点儿呀!”
“嗯,那好吧!既然你们哥俩打主意住在一块儿的话,那还不好办吗!
我现在就给你们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居住。
你们二位就随我来吧!这里有一个好房间,你们俩住在里边的话,那是又宽敞又明亮呀。
你们两个往里边儿一住,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呀。
这个房间以前是我的两个师兄住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两位师兄被那蒙古鞑子兵给杀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来,我这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那些野蛮人可真不是个人玩意儿啊!他们拿咱们这些汉人不当人,那真是一帮子畜牲呀。
唉,给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清风道童叹了口气,领着两个人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里去了。
两个人进了屋子一看,这个屋子的确是挺不错的。
屋子里的空间也十分宽大,里边放着两张床,床上褥子、被子、枕头什么都不缺。
屋子里还放着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旁边有四把椅子,八仙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什么的。
不过,一看那茶壶茶碗的就好长的时间没有人用了。
茶壶茶碗上的尘土都大老厚了。
两个人见了十分满意,黑牛笑呵呵地说:“从此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新家了。
咱们哥儿俩恐怕要在这里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呀。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了,我也早就走累了,我看咱们哥儿俩还是躺在铺上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赵飞宇笑呵呵的对清风道童说:“清风哥哥,谢谢你给我们找了这么好的房间。
那我们哥儿俩就谢谢你了!
刚才我黑牛哥哥说的也没错儿,我们哥俩的确是挺疲劳的了。
我们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吧,我看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清风听了微微一笑。
“这都是我的师父安排的,我只是照办罢了。
既然你们俩已经累了,那你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我去回禀一下我的师祖去,就说我已经给你们俩安排好房间了。
省得他老人家再惦念呀!
二位,那我就先出去了。”
清风道童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找灵虚子回禀去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两个人睡醒了以后,太阳已经扁了西了。
清风推门走了进来。
“无量天尊,我说二位朋友,晚饭已经做好了!走吧,跟着我吃晚饭去吧。”
两个人站起了身来,跟着清风道童来到了餐厅里了。
只见凌虚子老道已经在里边坐好了,另外还有三位老道,这些人也在里边等着他们俩呢。
凌虚子道长笑呵呵地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两位是我俗家的朋友,这位叫赵飞宇,旁边的那位叫黑牛。
这两位是我过命的好朋友,我去追杀一位仇家的时侯,不幸被那几位仇家给打伤了。
后来我又染上了疾病,沦落街头几乎病死了。
也幸亏他们二位相救!我这样才死里逃生,回到了咱们的通天观里了。
这两个人是我的过命朋友,从今以后,他们要在咱们的道观里居住一段时间的。
你们都是我的徒子徒孙,你们可千万不要给我慢待了人家呀。
飞宇、黑牛,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吧!
这位是我的弟子,他的道号叫妙真子,那清风、明月二位道童都是他的弟子。
那位清风你们俩已经认识了。
瞧见了没有呀!这位道童就叫明月。
这妙真子是我的第三位弟子。
旁边这位是我的老弟子,他叫白衣剑魔白老白衣子。
这位白衣子是我的衣钵传人,他的剑术不在贫道之下呀!
唉!我那大弟子和二弟子都被那蒙古人给杀死了,每当想起这个事儿来的话,我这心里就难受呀!
我说妙真子、白衣子,你们俩还不领头儿过去跟他们二个见个礼吗?”
那个叫妙真子的道士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道士,那白衣子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
这两个老道站起了身来,走到了赵飞宇和黑牛的身边来了,两个人冲着赵飞宇和黑牛两个人一稽首。
“无量天尊,妙真子、白衣子见过二位,二位,以后咱们就算认识了。”
赵飞宇和黑牛连忙起身还礼。
“妙真子道长,白衣子道长,咱们不必客气,我们两个是俗家之人,也不怎么懂得你们出家人的礼仪。
我们俩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求你们二位可千万原谅呀!”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飞宇,黑牛,我们这些出家人一般的都是为生活所迫,没有办法才出家的。
如果生活得好好的,你说谁愿意走这条路呀?
在我们这道观中生活十分的贫苦,旦有一前之路,谁又肯出家到这里来呢。
你们两个不要过于拘谨,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只是我们这里过于贫穷,恐怕你们二位会受不了的。”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仙长,我们二位也是受苦之人,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呀。
再者说了,我们这不是牵过来了两匹马吗?
如果观里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可以把它们两个牵出去卖了换些粮食吃。”
凌虚子听了笑着一摇头。
“它们俩是你们的坐骑,卖了恐怕是会不合适的。
你们俩就在我这观里生活吧,如果你们俩连马匹都卖了的话,那不就成了天大的大笑话了吗?
我说二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赵飞宇笑呵呵的说:“我们身上还有一些银子,咱们可以到集市上买些米面回来,生活上短期内咱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放心吧!我们俩不会在这道观里白吃白喝你们的。
我们身上的这点儿银子,如果我们俩住客栈的话,那也够生活好长的一段时间了,如果住在你们这个道观里的话,那就更省了。”
凌虚子听了咧嘴一笑。
“现在观里还有一些米面的,两三个月之内是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
我说二位,咱们别闲聊了,咱们还是坐下吃饭吧!
真没有想到呀!你们二位还是个小财主呢!”
两个人听了也不客气,立刻就坐下来开始吃饭了,赵飞宇一看,这里生活也的确是挺清苦的。
观里吃的是小米干饭,另外就是有一盘小咸菜罢了。
两个人以前都是受苦之人,对这样的伙食还算是挺满意的。
吃了晚饭以后,两个人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