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协会的人听到这话,一个个都气炸锅了。
“你TM谁啊?!”
“就是!”
“我们华夏的风水玄术高深莫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乱评论我们传承几千年的风水玄术!”
江城的一众风水师,此刻也顾不上争执他们内部矛盾,转而矛头,都对准了这个嘲讽他们的樱花国人。
付心寒看着那个樱花国人,他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个坐在轮椅上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那个北原苍介财团的大公子,北原拓。
北原拓的脸色是那种不正常血色,整片脸颊苍白,付心寒看出他的如此脸色,一来是蛇毒未解,虽然现在暂时克制住了,还没有攻心,但是从他坐在轮椅上起来的情况来看,他那条腿,正在饱受蛇毒折磨。
二来,付心寒看北原拓面相,他保寿宫平坦,付心寒估摸他不过只是三十出头年龄,不过看起来就就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并且他的保寿宫黯淡无光,甚至还有黑丝气在保寿宫和命宫之间游离,只有大限将至的人,才会这样的面相。
但是奇怪的是北原拓明明看似大限将至,命不久矣,他的天庭却又显示流年大运要走到八十八岁,这种十二宫图相互冲突的面相,也是付心寒第一次见到。
不过付心寒记起爷爷曾说过一句话,将死之人不死,还走流年大运,不是逆天改命,就是借了阳寿苟活。
北原拓被称为神童,他过往事迹,二十几岁曾用风水术阴面术灭了别人全家的人,他逆天改命,或者借寿苟活,付心寒也不觉得奇怪。
此刻北原拓一脸戏谑的嘲笑神色,他不屑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位江城风水师。
“刚才比试的人是你们的会长吧,会长都这种耍戏法的水平,下面的会员的水平,不用我多说了。我初次到华夏,早就听闻华夏风水术天下一绝,今日一见,大跌眼镜,名不副实。”
一旁的松本君赶紧讨好的附和道:“北原公子,要我说啊,他们江城
风水协会的会长的水平,还不如我们樱花国阴阳师会的孩童水平,他们实在太差了,让您失望了。”
江城风水师一个个群情激奋,脸色极其难看,在场的除了那个头陀大师看不出国际,疑似外土西域人,在场的谁不是纯真的华夏人。
他们被樱花国人如此奚落,就算是再没民族节气,这谁也忍受不了!
“狗日的樱花国人,老子忍你很久了,搞得你很懂我们华夏风水术一样。还敢说我们华夏风水术师不如你们樱花国人的那个什么狗屁阴阳师,你们阴阳师的那点东西,还不是唐朝的时候从我们这里剽窃走的吗?现在还有脸在我们面前夸夸其谈。”
“就是,你们算什么东西啊,我们江城风水协会,可是华夏区域里,排名靠前的协会。”
“我们徐会长还有那个欧阳非,哪个出手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
付心寒觉得这个北原拓现在出现的唯一好处,就是忽然之间刚才风水协会内部重重矛盾,忽然一下子不见了,变成一致对外了。
北原拓坐在轮椅上,他眼中犹如看到蝼蚁一般盯着眼前的一众风水师。
他摇着头,显然不屑和这些蝼蚁口舌之争。
“你们水平太差了,叫那个人出来见我,恐怕也只有那个人,才配得上见我。”北原拓说道。
江城风水协会的人一个个相互对视,这个樱花国人说的那个人是谁啊?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北原拓继续说道:“锁了退龙的人,他才够资格见我,你们现在让他出来见我。”
江城风水协会的人,一个个更是奇怪交头接耳。
“什么锁了退龙的人?”
“这人脑残吧,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别人不知情,但是付心寒岂会不知情。
北原拓说的锁了退龙的人,他指的不就是江城牛头山上的退龙龙脉,另外还有锁了退龙龙脉谢百年和自己嘛。
这个北原拓一直要收购牛头山周围地,当时谢百
年会长就说过,北原家族包藏祸心,其心可诛,他们不是要毁我江城龙脉,就是要放出龙气,供他樱花国人窃用。
眼下退龙被封,北原拓的目的无法达成,想来北原拓也无法破开锁住的龙脉。
能锁住龙脉之人,无非就是懂得风水之人。
所以北原拓不太了解江城的风水协会,他还以为华夏跟他们樱花国一样,只有一个阴阳师会。
华夏拥有的风水协会,除了地方、还有区域、还有最大的玄学会。
北原拓不知华夏的风水协会组成,江城风水协当地小有名气,他还以为那个能封了龙脉的人,应该就出自江城风水协会。
所以今天北原拓造访这里,他的目的就是要见那个能封龙脉的人。
北原拓看现场这些‘蝼蚁’不停的叫喊,他眼中闪过厌烦的神情。
北原拓嘴角一抿,脸上表情更显得戏谑和嘲弄:“你们华夏人,很不服气是吧?”
“服气你奶奶个腿,滚出我们大华夏!”有几个愤青咆哮道。
北原拓不屑的摆摆手,然后眯着眼睛笑道:“你们这里现在谁能当家做主?”
一提到谁当家做主,现在江城风水协会乱作一锅粥。
徐太极腿骨折,人也是元气损伤,站都站不起来。
本来这种时刻,他应该站出来的,但是此刻徐太极有些有心无力。
徐太极看向谭玉礼,尽管他和谭玉礼关系紧张,但是眼下这种局面,就需要谭玉礼这个副会长出去主持。
其实谭玉礼也是整理了一下衣装,他也大有出去和樱花国人对峙的准备。
不过就在这时,忽然北原拓说道:“我北原拓初来乍到,你不太懂你们江城的风水师的规矩,你们这里现在谁是会长,出来给我讲讲你们斗法的规矩。”
北原拓之前一直没有自我介绍,忽然他这么一句话带出了自己的名号。
谭玉礼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了,本来迈出半步的脚,忽然又收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