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妃,以前在以寒郡没有人与你争,是因为忌惮你王妃的身份。”松婉晴一字一顿道,“但我可不怕。”
“松小姐,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叶念桃说,“我有现如今的成就与我的身份没有一点关系。”叶念桃站的笔直,只不过她包成了一个球,气势感觉就矮上了几分。
“呵,如果不是你的身份,你不可能会有如今的成就。你难道真的以为这些都是凭借你的身份得到的?”松婉晴冷哼,“不过没关系,在强大的财力面前,你根本不值一提。”
“……”叶念桃无语了,如果松婉晴不是凭借松家背后的财力,更不可能花大手笔买下这烟柳阁,她才是真正靠背后势力的人,所以她是怎么做到当着叶念桃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她难道一点也不感到羞愧吗?
“松小姐,你如果离开了松家,你又能够拿什么与王妃斗呢?”迟青一点也没有示弱,别以为她不知道,松婉晴要嫁给安千帆,就是看中安千帆身份带来的便利,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说叶念桃?叶念桃至少光明正大,她做生意坦坦荡荡,她真的没有靠一丝一毫这个身份。
只是这种事情,就算和松婉晴说明白了,松婉晴也不见得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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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一个丫鬟竟然敢与我顶嘴?”松婉晴气急败坏地说道,长这么大,她自小就是松家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下人对她指手画脚的了?她自然心中不爽,更重要的是,迟青戳中了松婉晴的痛处。
“松小姐,别动不动就拿地位说事,如果你要与我比,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吧。”叶念桃顿了顿,说道,“当然了,我也丝毫不介意你动用你们松家的势力,毕竟背景也是你实力的一部分,放心,我们不会耻笑你的。”
松婉晴张了张嘴,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叶念桃的嘴这么伶俐:“梁王妃,是我与你宣战,并不是你与我。”
“松小姐误会了。”叶念桃连连摆手,“我根本没有想要与你比的打算。”言下之意就是叶念桃根本看不上松婉晴作为她的对手。
“你是不敢吧?”松婉晴扬起她高傲的下巴,说道,“你害怕我会赢。”
“松小姐,首先做生意并不是比赛,哪来的输赢之说?”叶念桃笑道,“对我来说,只要能够赚钱,手段不重要,所以我为何要与你比?”
“这不是一个比赛,而是一个赌,打赌你比不上我松婉晴,赌注就是你就乖乖与梁王殿下和离,如果我输了,我也会离开以寒郡,松家再也不会踏足以寒郡。”松婉晴说道,“怎么样?很划算吧?”
“……”叶念桃沉默了一下,并不是无言以对,而是对松婉晴的逻辑无语了,“我为何要与你打赌?我本来就是梁王妃,与你对赌,根本没有意义啊?我凭什么要与舒志和离?完全没有缘由啊?况且,我是不是离开舒志,你也不可能成为梁王妃,所以我们有对赌的必要吗?”
“你是害怕输。”松婉晴自信地说道,“殿下的心迟早会是我的,所以你害怕了。”
“……”松婉晴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叶念桃揉了揉眼睛,有些苦恼,“松小姐,希望你清楚,舒志并不是物品,更不是我们对赌的筹码。”
“这点我自然知道。”松婉晴说,“我只需要你离开以寒郡,以寒郡是我们松家的。”
“这绝对不可能。”叶念桃笃定地说道,“以寒郡的未来谁也无法决定,你想要与我比,那我就与你比,但绝对不是打赌,你想要成为梁王妃,那就堂堂正正与我比个高下,输了,我也心甘情愿。”
“王妃……”迟青疑惑,这不就变成了叶念桃变相答应了松婉晴了吗?要是安千帆知道了,那不得发疯?
“没关系的。”叶念桃也不是顺势答应了松婉晴,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松婉晴誓要与她分个高下,那便随她,反正自己的眼光放得比松婉晴要更长更远,她不介意和松婉晴比。
至于拿安千帆做赌注,更是无稽之谈,安千帆又不是物品,岂是她们之间争抢就可以的?安千帆的意志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叶念桃丝毫不怀疑,她对安千帆十分信任。今时也不同于往日,叶念桃也成长了,不再畏畏缩缩,她要当就做堂堂正正的梁王妃,不止是对安千帆,更是对自己,她有了自信。
她不能弱势下来,让别人看了她的笑话,更不能让别人因为她看了安千帆的笑话。
她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在意别人的看法并不一定是坏事,叶念桃激励自己要更加努力地向上,至于其他人,那便只能跟在她的屁股后头吃灰。
“很好,那我们就比比看谁能将青楼经营得更好。”松婉晴一定会让叶念桃输得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因为她们松家一开始就是靠着这青楼发家的,比这个,松婉晴太有自信了。
“松小姐,这恐怕不妥吧。”叶念桃笑道,“你们松家看中以寒郡,总不是来这开一两间青楼这样简单吧。”
“自然!”松婉晴立马答道,松家是她最大的底牌与靠山,她不能让别人看弱,哪怕是一分一毫。
“那我们就比下个月的流水,你们松家与我叶念桃名下产业的流水,要让你输,也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叶念桃说。
“为何是下个月?”松婉晴疑惑。
“因为不想占松小姐的便宜,你初来乍到,给你摸索多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下个月,路就修好了,叶念桃就可以进行自己的进一步计划了,她不会留在原地的,不过这机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对等的,就看松婉晴可不可以抓住了。
松婉晴与娄楠低声讨论了几句,才点了点头:“好。”
叶念桃勾了勾唇角:“那便到时候再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