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哪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自认为自己极度自私而且冷漠,可是只有一点他接受不了。
很显然,那些人触犯了他的逆鳞。
不把生命当做生命的人从来不值得任何人怜悯。
孔安走出警局之后,感觉心口压着的巨石终于落地。
“你让我小心它们,我知晓你的意思吗,可是现如今它们应该小心我。”
踏出一步天地宽,曾经压抑在心头上的巨石,慢慢的松缓,这一刻心中的枷锁被名为真理的铁锤砸烂。
曾经的孔夫子为了自己的道义相同的踏上了未知的道路,他难不成就能够得知自己未来的道路了么?
不一定,每个愿意踏出哪一步的人都是需要面对着未知,都说生活很惨,现在的它们是想要你的剩余价值,可是之前的人们可是想要他们的命啊。
【你不感觉你这样做,应该很多人感觉你多余么?】
孔安摇了摇头,缓慢的说道。“我从不感觉自己多余,这种事情哪怕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因为这条路是真正正确的。”
【那我期待你的正确。】
孔安一步一步的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缓慢的看着事态的发展,所有人都被卡死在那个无形编织的巨网之中。
“既然收容物想要我们的命,那就要做好那他的命来换的准备。”
一阵掌声响起,走出那个爆炸区域的巫医从巷子中走出。
“说的好,可是我要告诉你,一般这种人,我们都叫他们理想主义者,你猜他们最后都怎么样了?死了哦...”
孔安张口反驳道。“我从来没有见过理想主义的死亡,所谓死不死还不是掌握在你们的口中?反正也没人能够反驳你。”
可是这句话确实引来了巫医的嘲笑。“是的从来都是这个样子,这就是现实,你懂么,弱者就要挨打,没有挨打的原因那是今晚我不想打你,如果这还不懂得话,你可以死了。”
追出门外想着问点事情的秘书,看到了那个浑身包裹在衣袍之中,带着中世纪医生专用的鸟喙,手中握着绅士棍的人...不这很难称之为人。
“....收容物...巫医...”
秘书十分惊恐的看着这个恶魔,曾经哪怕是从录像带中了解到他带来的恐惧依旧是让他为之颤抖。
那种漠视一切的态度,那种杀伐果断的语气,以及那张标志性的鸟喙,
巫医有些讶异的看向他,最终啧啧道。
“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知道我,真是有趣。”
他随手抬起那跟绅士棍指了指孔安。
“怎么你不打算劝劝他么?这位可是想着要与我们为敌呢。”
秘书的瞳孔逐渐的收缩,心脏正在,如同被毒蛇缠绕在心口上,死亡是距离他如此的接近。
那种仿佛被食人猛兽盯上的感觉从未消散。
孔安伸出一只手烂在两人中间。
“我说你既然找我,那么就不要让别人为难了,这样不好么?”
可是阻拦没有让巫医停下,反而是让他更加的放恣了起来,肆意张狂的笑了起来。
“让别人为难?不不不,这可不是难为他们,不信你问一下呀,看看我有没有为难他们?”
瑟瑟发抖的秘书感到他的注视,更加的惊恐不敢说一句话。
而这样的情况让他更加的张狂。“我们可是文明之师,会给他们带来自由,你知道么空无一物的自由可是最宝贵的呢。”
孔安很生气,可是又无奈又生气,无奈的是没人演绎站起来,生气的是为什么好人总要被能拿枪指着。
哪怕是想着帮助他们,可是他们会把枪口对准你。
“哎呀你这么有钱为什么只捐款那么一点?”
“哎呀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只帮助这一家?”
“哎呀这是作秀啊,都是作秀。”
等等等等层出不穷的话让人感到无奈,飘荡在天空上的乌鸦想要吃掉一切的腐肉,随后还会说。
“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
终于秘书颤抖的站了起来,因为畏惧而变得苍白的嘴唇颤抖的说出。
“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们,可能还会受到你们的压力,可是你们拴着的铁链应该松一松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暴行之后还愿意做事,可是一直被压住的人怎么能够适应的了被人放开枷锁?
一群遗老遗少们的诞生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秘书更加坚定的说出。
“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我们现在这里叫做新东京。”
“自古以来东京就是和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某个大陆之上有着南京BJ,当然也有东京。”
“你如果要确定与我们为敌,那就是不把百家放在眼里,你们能够承受的住他们的复仇吗?”
这一长串下来巫医都有点蒙了,好一个扯虎皮,居然能够扯的这么离谱。
想要别人保护就直说,干嘛非要整这么一出?再说了就算投靠百家又能咋地。
难不成他们就很好?现在百家正在大撕比谁不知道这个事情,拿出这个虎皮是最愚蠢的做法。
“我猜百家没空理你,现在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能够帮助你的也只有我们,你懂么只有我们。”
巫医有些感到无趣,和一个这样的小人物谈什么呢?之后把孔安和他的尸体直接挂在警局上岂不是更好?又能起到压迫的作用,又能让人更加的畏惧他们的手段。
目暮警官从楼上看到这一幕,缓慢的走出警局,慢慢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是的这里叫做新东京,滚出去你这个该死的收容物,想要我们这一块地,你还不够格。”
“可真是把劳资气笑了,给你们脸不要是吧?”
巫医摘下手套,他心里清楚,对上孔安他很没有把握,可是只要他但凡把这里的人们当做人。
那么整座城市都是他的人质,那剩下的孔安还不是任他揉捏?
“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身体上任何的部位都是致命的毒素,哪怕是一滴血一片肌肤,都是触之必死,你们如果想要赢得我,当然这只是假设,那就需要做出很多很多了。”
触之即死,还能够把人们变异成无脑的怪物,只知道厮杀同类,如果不想让这里经历一场现代版的生化危机,那么他们就不能够伤害到自己。
可是既然不能够伤害自己又怎么能够说赢得他呢?
目暮警官的额头已经开始出现冷汗,东京已经不能够在经历一场之前的创伤了,可是就算是之前,也不像现在这般能够直接威胁到这里的根本。
这种动不动就能直接灭国的大杀器,还不知道收容物里面还有多少。
“你...你不要乱来啊。”
“乱来?我从不乱来,伤害自己可是上不了天堂的,反倒是你们,要注意了哦。”
巫医的脸上愈发的狰狞。“可不要伤害到我,我可是很脆弱的呢。”
早就已经得到消息的目暮血管凸起。
“脆弱?你是指故意暴露爆炸之中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飘荡的足够远?然后在用治病的名义把他们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
作为看到过京都惨状的一员,目暮警官很生气,也很讨厌。
“如果这就是你口中的脆弱,那么比吧被人的生命当做了什么?那又是什么?”
巫医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
“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们和我可是丝毫不差,甚至某些地方比我们可是更出色,你们把生命当做了什么,我们就把生命当做了什么。”
“不要说话静静的问问你们自己,对了你们不是经常出动漫么?那一句名台词我还记着呢,虽然你杀害了我全村可是正因为如此才让你我相遇,有爱一切就够了。”
说到这里的巫医忍不住捂着了半张脸,隐藏在斗篷之下的身影正在颤抖,他强忍住笑意继续说道。
“真不错这个真的不错,虽然我毁灭的京都可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在此处相遇,你不应该恨我反应应该感激我,大声的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爱就够了?”
孔安在刚才就没有说话,可是这一句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不,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情致歉,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情背上极刑,如果从前从未有人能够审判你,那么现在审判你的人来了。”
他握住了身后的德剑,四面开刃的刀口上有着深深的血槽,用天外陨石打造而成,唯一值得可惜的是...那玩意是软金属,他不够硬。
可是在孔安的大力挥舞之下这点问题,又不算什么,1问题。
通红的德剑挥舞着砍向巫医,在那一瞬间爆发而起的弹跳力,甚至超越了曾经。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悟得己道,但是他明白自己在做的就是最想做的一件事。
那就是砍下巫医的人头。
“哟哟哟你急了,你真的急了,哦我的上帝,你这胡乱的挥舞就像是我隔壁家的哈林太太那般可笑。”
巫医灵活的躲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斩击,甚至还有时间整理自己的衣领。
“你可要小心点,只用那个平面带起的风压就连小孩子都能感知到,如果你这样畏手畏脚的,可是赢不了我的哦。”
他找到机会,跳在那柄剑上,双手环抱,眼中带有着嘲弄。
是的从来都是这样,他们从来不畏惧别人向他们挑战,反正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两种。
一种他们赢了两次。
第二种他们赢了更多次。
孔安振动手中的德剑,将其振飞,随后将其背到身后,身体的重心慢慢的下压。
一只脚猛地踩在地上,随后握紧反手握住手中的德剑。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呢。”
曾经有一位儒生名叫王玄策,他出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灭了十三国,真是可喜可贺。
而他所用的武器正是他冠以的仁德。
脚步猛地用力的踩踏地面,地面瞬间就龟裂了起来。
借助这突然的爆发力,陈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巫医的瞳孔微微的一缩,这种非人的速度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里从来都是百家的地盘...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在他临近之后,感受着德剑因为高度摩擦带出的热量,而在德剑向着面门而来的时候,他才听到这一句话。
“不...这不可能...”
巫医如同铁板烧上面的鱿鱼一般瞬间感到了一阵阵的蒸发,甚至未流出的血液都在高温之下时间的气化。
停顿片刻猛地倒飞出去,可是在他的落脚点...
孔安早就等待在哪里,对他漏出一张狰狞的笑脸。
“不过还要多谢你,正是因为你...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强大。”
如同烙铁一般的德剑能够快速的让受伤的地方气化,又能阻止他将血液滴落在地上。
巫医就像是打乒乓球中的那个球一样在天上不停的废物,从未有过机会能够落在地上。
“你不应该...你不应该如此的,你绝对没有这么强。”
上一次巫医又不是没有见到孔安,他得出的结论就是能杀死自己,但是也只是能杀死。
能够杀死巫医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现在这样被虐杀。
正当这边巫医和孔安在玩传球游戏的时候,稷下学宫...碎了...
从中逃出的历史人物都已经逃出,未能逃出的人,就此湮灭在其中。
一颗巨大无比的头颅从下面伸出,他长着人的脸庞和蛇的身子。
全身是红色,他的两个眼睛是竖直这的,当他睁开眼睛之时便是白昼,当他闭上眼睛之时便是黑夜。
不食、不饮、不眠、不呼吸,并且具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在那长不知几千里的身躯从那个狭小的洞中冲出。
其名:烛九阴有名烛龙的生物成功的从中脱困而出。
“钟山...消失了?”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一片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世界,感到了几分新奇,要说百家是没有能力能够封印他的,只是因为太过无聊才躺了下去。
毕竟...这可是最接近于四维生物的先天第一批生灵,还存在的几乎寥寥无几。
他人付出生命都不可得,他人费劲一切只能提炼出先天一炁,可是在这个庞然大物看来,这一切都是它生而自带。
从他诞生开始,就是超低熵生命体,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甚至还是龙祖。
身份、地位、能力、这些都是它出生时自带。
正所谓有些人生来就是牛马,而他生来就在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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