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下终于懂了,感情秦淮茹这不要脸的东西,并不是过来讨好他的。
“说吧白眼狼,你到底打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主意。”
秦淮茹很不爽,傻柱这么说她,虽然说她真的是这么一打算的。
谋夺别人的房子,在任何时代,都称得上是伤天害理。
但秦淮茹并不心虚,她孤儿寡母,为了儿子的将来,有什么错啊。
“傻柱,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我从没想对你做什么坏事,更不会说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傻柱朝地上呸了一口:“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碧池,怎么能在我面前,面不改色的说这种话啊,这种事,你不是才干过吗?”
“怎么,你失忆啦。”
我呸。
恶心。
恶心透了。
这三连唾弃,让秦淮茹有点破防,觉得真要呆不下去了。
“傻柱,雨水嫁后,她的房子租给棒梗住,这样好歹你也能赚点房租钱,一举多得,你好我好。”
秦淮茹说到这,语气变了:“要是你敢不租,我就举报你,以不正当手段获取自行车票。”
“这样一来,不但你会被抓,连雨水的婚事也会毁了。”
傻柱笑了,他承认,小寡妇的确有够聪明的,也够狠的,抓住了他的软肋。
只可惜啊,傻柱很想说,稀缺物,在任何时代,对于上层或有钱人,都不稀缺。
自行车票也同样,厂领导们其实都多得用这东西来作人情,或收买人心了。
但这种事,秦淮茹一个乡村出身的,那里懂,高层领导她更接触不到。
“秦淮茹,果然不愧是你,有够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的,居然打起了我房子的主意。”
秦淮茹脸色变了又变,道:“傻柱,伱别怪我,谁让我一小寡妇,没能耐啊,为了儿子,我什么都可以。”
“好一个为了儿子,秦淮茹,你真刑,有够禽兽的,不,应是有够禽兽不如的。”
傻柱说着,淡淡道:“只是吧,你再禽兽,再畜牲,再猪狗不如,再丧尽天良,也全白费功夫。”
我不是你,你以为我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自行车票吗?
秦淮茹退后了一步,颤抖道:“不可能,你不过一厨子,那有这么大的能耐,一下子搞来两张自行车票啊。”
傻柱笑了,他知道,秦淮茹其实已经没底了。
“滚吧,你真的很恶心,我也真的恶心得快吐了。”
你别逼我动手,虽然说那会脏了我的手。
秦淮茹强自镇定道:“傻柱,你……,你……,那我可举报你了,你别后悔。”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滚。”
给我滚。
秦淮茹铁青着脸,转身回了贾家,她的心情遭透了,这下是彻底的再撕破了脸,自己丑恶的嘴脸更是露了个彻底。
最重要的是,事还没办成。
到了此时,秦淮茹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傻柱的票来路很正。
有些事,是装不了,也装不得的。
倒卖买自行车票,这可不是小罪,在以前,严重的甚至会被枪毙。
毕竟,这可是稀缺,昂贵的物资。
回到贾家,秦淮茹心情越发的烦燥,傻柱的路子算是断了个彻底,事还砸了,实在亏了个底朝天。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这都能没办成。”
贾张氏也火了,秦淮茹那表情,加之一言不发,她那能看不出,事办砸了啊。
秦淮茹也火啊,没再客气:“你以为啊,那是房子,不是青菜萝卜。”
贾张氏皱了下眉,也知道,秦淮茹也窝火,只好平缓了下语气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十拿九稳的事,怎么就没成啊。”
秦淮茹撇了贾张氏一眼,语气也缓了下来,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啊,傻柱根本就不怕呗。”
贾张氏蹭的一下直了下腰,好似跳脚,道:“怎么可能,傻柱一厨子,死绝户,那这么大的能耐啊,我不信。”
“淮茹,你说,会不会是傻柱骗你的。”
秦淮茹早想过这问题了,道:“犯不着,这种事他不敢的,否则,传出点风声,他都吃不消。”
所以,他那两张自行车票,必是来路清白的。
贾张氏不由一脸失望了起来,喃喃道:“没天理啊,两张自行车票,都能让那死绝户弄到手,一下把我的养老钱都花了。”
说着,贾张氏捂着心口,痛不欲生似的,一屁股坐下,双手拍着椅子:“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开开眼吧,带走那天杀的傻柱,还有那赔钱货何雨水吧。”
说来就来的亡灵召唤术,让秦淮茹是脸变了又变。
秦淮茹咬牙切齿,忍着满腔怒火道:“妈,你是不是疯了啊,这可是咱家里,不是大院。”
这话一出,贾张氏愣了下,而后吓得,连滚带爬的,来到贾东旭的相片前跪了下来。
“老贾,东旭,你们可千万别回来啊,我可禁不住吓的。”
秦淮茹站在一旁,也道:“东旭,公公,你们就当婆婆是失心疯了,千万别理她啊。”
贾张氏顿时脸一黑,一把拉着秦淮茹到了门口:“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咒我是疯婆子?”
秦淮茹没好气道:“妈,你是不是没脑子啊。”
“你想一想,若公公和东旭真那什么,他们能忍着不见见孙子儿子。”
贾张氏闻言,脸色才缓了下来,但还是责怪道:“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万一老贾真当我疯了,要带我下去,我可怎么办,到时,可别怪我出卖你这骚狐狸。”
想来老贾也不会容忍,我们贾家出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婊子。
秦淮茹顿时快气疯了:“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孩子们,为了你,为了贾家。”
贾张氏撇了下嘴,道:“好了,还不都怪你,乱说话。”
秦淮茹真是气得快吐血了,这明明是你搞事啊,反怪在我头上,你能不能讲点理,要点脸啊。
“该死的老虔婆,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好了,还是说回房子的事吧。”
贾张氏多少有点心虚,转移了话题。
秦淮茹也不想在这种晦气的事上纠缠,翻了个白眼,丧气道:“没可能了。”
贾张氏顿时急了:“总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傻柱那死绝户吧,那可是我好几百的养老钱。”
秦淮茹眼中闪过些毒辣,道:“我们是拿他没办法了,但二大爷就未必了。”
“反正现在二大爷,正想收拾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