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英笑着接着道“实际上也是这个意思吧,当时的我虽然很少与人争执,而且好似对世事都并不介意,但实际上心中却始终并未明悟分别,有分别就有异念,念不通就瘀滞,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嘛,时间长了终究要有显现,再加上我07年整个一年几乎都忙于股市,心力耗费过大,痼疾加积劳,终于也就在08年爆发了。”
听到这里,肖亚文仍心有余悸忍不住问到“后来就让那个奇人把病治好了吗?大哥现在是不是彻底痊愈了?”
丁元英略有歉意的说“虽然已是事过,但还是让大家担心了。”接着说道“在广州治疗了一段时间,随后又和奇人一起在南方治疗了大概一年,当时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并且逐渐向好,因为病之根本本在我,再加上可以定期跟那位奇人电话联系,即使相隔异地仍可进行治疗。所以我最终还是回到了德国,并且一待就到了今天。”
丁元英停顿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一切也都控制的不错,若不是亚文的一个电话,估计我们大家相见可能也还要机缘吧。”
听到这里,肖亚文、欧阳雪才算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肖亚文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对丁元英说“大哥,千万别再抽烟了,我们这里有一些上好的茶叶,一会给您带走。您在德国仍然是那个地址吧,我们到时候定期给您寄一些茶叶过去。”
丁元英一边表示感谢,一边说“我一切都好,没有那么娇贵,烟现在肯定是不抽了,酒虽然可以喝但我平时基本不喝,今天是跟大家相聚高兴,请大家都放心。现在酒杯被没收了,那我就以茶代酒对大家的关爱表示感谢吧”说罢,站起身举起茶杯,众人也都跟着站起,各自不无感慨的干了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