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这一声呼喊把争论中的俩人都聚集了过来。
俩人刚才争论了半天，还真没看出来张衍到底有什么古怪。
凑到了王胖子边上，见王胖子指着画面上的骷髅兵感慨。
“天真，咱们下地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少。”
经王胖子这么一问，吴邪还真愣住了。
仔细思考一下。
自古下地都是十去九回，确实是一个相当有风险的工作。
“是，怎么了？”
王胖子狠锤了一下吴邪肩头。
语气里充满了羡慕。
“那看看人张衍，下地那是越来越多！”
“鲁殇王那老头儿据说能借阴兵，谁都知道他就是趁着晚上带兵倒斗。”
“张衍可是真的借来阴兵了！”
吴邪全身一麻，被王胖子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
但仔细想来还真是这样，张衍刚进洞窟的时候才刚刚两个人。
现在周围跟着一万多骷髅兵，还有两个千年女傀。
那可不是越下越多吗？
王胖子还在喋喋不休。
“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们！本事都白学了！”
“水平差距实在太大了！”
王胖子感慨不停，小哥淡淡道：
“张衍用的是赶尸的术法。”
“他是赶尸一脉的传人。”
小哥的语气相当笃定。
铁三角对视了一眼。
之前几人都是推测，不过看了张衍招兵买马的架势。
那也就是赶尸没跑了。
不过有一点吴邪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转头看了看船工，又看了看直播间的张衍。
“小哥。”
“都是赶尸一脉，这差距怎么这么大？”
不仅是吴邪，就连吴邪直播间的网友也很想知道。
【都是赶尸，这船工和张衍小哥的差距也太大了！船工的样子看起来跟八十岁一样！张衍小哥一看还不到二十呢！】
【如果不是张衍小哥召出来那么多骷髅兵，我真没感觉他用的是赶尸术。】
【去问问张衍小哥吧，都是赶尸，怎么他和别人的画风明显不一样，不会在赶尸这个层面上，帅哥也有加成吧？】
【去去去！你们这些肤浅的人，哪怕张衍和这船工一个样子，我也喜欢看他，主要还是看他那身秘术！】
看自己直播间的弹幕都在讨论张衍，吴邪颇为无奈。
只希望见多识广的小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小哥的语气里没有起伏：
“不知道。”
“秘术之间也有区别。”
“我想这其中的秘密，还得主动问张衍。”
小哥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
直播间的观众们一溜儿烟，全跑到了张衍的直播间。
可是才刚刚进入直播间。
一幅非常有骨感美的画面就出现在了直播间的观众眼前。
无数骷髅兵正对着镜头比出各个动作，虽然这些骷髅不能说话，但在造型上面还是颇有天赋。
有些镜头感好的骷髅兵还摆出了高难度的动作，把头取下来放在手里，来了一个分头行动。
一根根骨棒让网友们惊了一跳。
原来是摄影小哥正在专心拍摄张衍召出来的骷髅兵。
【吓人！摄影小哥能不能拍点阳间的东西！张衍小哥呢？为什么在拍骨棒？！】
【别说！医学生很有沉浸感！这些骨棒看起来多亲切啊！】
【张衍小哥呢？我们想听张衍讲赶尸术的秘密！同样是练赶尸术的，为什么张衍小哥和船工差距这么大！】
【张衍小哥，我们要看张衍小哥！】
一排排的弹幕让摄影师倍感压力。
他之所以拍骷髅兵。
也是因为张衍有事要做，让他随便拍点什么。
而他也迷上了这些骷髅。
平时摄影师最多见过大体老师，这种能动能配合的骷髅兵。
他做梦都没见过！
自然也就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过看弹幕如此压力，摄影师对着远处喊道：
“张衍老师？张衍老师？”
两声过后，张衍走了出来。
此时的张衍又换了一身衣服，原本的休闲服饰换成了一袭劲装。
看起来更添潇洒。
而弹幕也匆忙问起了那个困扰了他们很久的问题。
【张衍老师，你到底是什么流派啊？我是学历史的，查了很多资料，都没看出来有什么流派能有这个水平？】
这个问题可是问到其他观众的心坎里了。
一时间，直播间内弹幕激增。
这些观众见过了张衍在直播之中施展的术法。
被这门术法深深震撼。
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而且张衍和船工的对比也太大了。
他们也想知道二人之间的差别。
听到这个问题，张衍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对着镜头潇洒答道：
“我是赶尸一脉的。”
听到张衍亲口承认，弹幕一下子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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