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转会窗口提前关闭
三个小时,一个词条从原本的默默无闻,上升到推特搜索榜的前三位。
“奥斯顿,汤姆·福特广告”最终成为推特当日最火热的搜索词条，有几张照片更是被人们转载的铺天盖地到处都是,虽然那里面有个别照片甚至是模糊不清的，但转载的人毫不在意：模糊的照片更有朦胧美！
而作为照片来源地,乔安娜的脸书主页，粉丝更是一下子激增数万人,在遭遇了惨无人道围观的同时,乔安娜的留言板也被各式各样的发言盖满了：“求照片，求更多照片！”
“求地址！伦敦人民强烈要求现场围观！”
“你好，我是《太阳报》记者，从主页上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看到留言可以回复我一下么？对于你手中握有的照片，我非常有兴趣……”
能想象留言的人里还包括法国版《vogue》前主编卡琳·洛菲德么？还有美国版的现主编安娜·温图尔……这两人的留言不仅相同，而且都“意味深长”：“这些曝光出来的照片只是冰山一角吧，这真的是汤姆·福特的作品么？为什么我看着不像是他的作品风格？”
什么叫“典型的汤姆·福特风格？”
用一句话很好理解：无性（xing）不成片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汤姆·福特的广告里必须要有性，不是么？
不管是gucci还是ysl，抑或是如今的汤姆·福特，凡是由福特本人执导筒的广告作品，就无一不性感，无一不j□j，福特本人毫不掩饰自己对“xing”的热爱，就连他伦敦办公室的墙壁上，还挂着许多副全果的男性摄影作品！
虽然跟许多人一样，都好奇当奥斯顿穿上汤姆·福特亲自设计的服装是什么样子，但当看到真人成品完美出现的时候，乔安娜还是紧张又激动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象牙白衬衫，亚麻白外套和纯白的长裤，虽然是通体的白，但因为面料选择的不同，使这些白组合在一起的时候非常有层次感，一点都不显得单调，加上金色的领带和用发蜡抿的油光水亮、一丝不苟的头发，卡尔·奥斯顿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
还有那个眼神。
他斜卧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你，深邃的蓝眼睛散发着醉人的气息，仿佛是要故意把你迷住。
而所有人的心真的都被夺去了，被这样一个虽然沉默的，但胜过千言万语的造型。
至于j□j？
当这样一位通体都散发着迷人味道的绅士，和一位近乎全果的美貌女郎擦身而过，或是改用饥渴的眼神望着你、凶猛的一口将领带咬住的时候……哪怕是摄像机的镜头，都应该感到面红耳赤！
这还只是汤姆·福特四个才华横溢设计中的一角，在严谨的绅士look和荡漾的花花公子look后，还有没拍摄到的黑手党教父look，以及特工007look。
花花公子造型是极致的白，而教父造型则是极致的黑，乔安娜敢说这几年自己游荡各大奢侈品牌秀场、摄影棚以来，还从没见过这么多有创意的想法同时集中到一部作品里。
汤姆·福特就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灵感，所有天才的主意都堆到卡尔·奥斯顿身上去！
这其实也是乔安娜的想法。
虽然男人的妆容变来变去其实也就那么几样，但是乔安娜今天的作为异常大胆，她根据每一套不同的服装在奥斯顿脸上涂涂画画，将每一个变装都化出了不同的感觉！
到最后连汤姆·福特都惊叹了：他庆幸自己终究还是签下了乔安娜，没有随便拉来一个化妆师！只有完美的化妆技巧，但最终没有亵渎这完美的作品！
乔安娜没有独享这些惊叹，反正这些广告底片在神通广大的记者运作下最晚明天也是要见报的，她就抢先一步，让这世界上的其他人也跟她一样激动的热血沸腾。
午饭时间，当卡尔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在摄影棚里简单用餐的时候，他偶然登陆了一下脸书和推特，就发现自己的粉丝数量得到了爆炸性的增长——都快在整个体育明星排行榜上名列前茅了！
不过是一天时间，世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化么？
正当卡尔挑着眉毛，准备打开留言版面看一看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仙府道途全文阅读。
按下接通键：“你好。主席先生？”
卡尔眼神突然一变，整个人气场变得十分凌厉。
在他站起身向外走去之前，跟了他一上午的摄影师抓住机会连拍了几十张照片，同时心中赞美道：不错不错，我要的教父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充满杀气！
……
秘书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奥尔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刚刚还在唇枪舌战的董事们立刻闭紧嘴吧，喧闹的气氛为之一静。
几个“挺奥尔派”的股东立刻站起身说：“主席先生，您终于来了。”
奥尔慢慢的走到座位处，站着敲了敲桌面：“你们刚才在争论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大部分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先前站起身的那几位股东踊跃发言：
“我们在争论到底该不该接受皇家马德里的那份报价。”
“大部分董事是同意的。”
“维尔德莫泽先生还说一亿欧元太少了，或许可以跟皇马谈到一亿两千万。”
维尔德莫泽稳稳当当的坐在主席位置的左手边第一位，虽然没有抬头看却将这几个声音记了个清楚，心里想道：这下总算知道平日里都是谁在给奥尔通风报信了。
“我觉得这次会议根本没有召开的必要。”奥尔话是讲给所有人听的，眼睛却看着维尔德莫泽：“球队截止到目前的战绩，是历史同时期内最好的，在球队拼死拼活为俱乐部争取荣誉的时候，我们却要卖掉主力球员给他们拖后腿，这是一个理智的管理层该做的事么？”
有些人不断点头附和奥尔的话，也有人犹豫着说：“可是那是一亿欧元啊！”
“卖掉波尔蒂略他们，安联球场的贷款就可以彻底还完了，以后再有转会交易，俱乐部就是纯盈利了……”
“青年队不是有不少好苗子么？一线队缺人的话，直接去青年队里补充好了。”
“难道您从来不看俱乐部的转会报表的么？”奥尔大惊小怪的看着那名股东说：“青年队几个有潜力的好苗子早在一周前就全部租借出去锻炼了，您不会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回事吧？”
那名股东讪讪道：“我只是忘了，忘了。”
“一个月后球队就要和皇家马德里争夺欧冠八强的席位，而你们在此刻却要求我将球队重要的主力球员拱手让给竞争对手——只要我奥尔还在还是慕尼黑1860的主席，就绝不做这么没脑子的决定！”
有人心有不甘：“就算一线队保持阵容不变，也不一定能击败皇马赢得欧冠八强啊，如果到最后还是输了比赛的话，这么好的交易岂不是要白白浪费掉了……”
“比赛还没开始打就先说这种丧气话，你到底是站哪一边的？”奥尔将办公桌敲的“砰砰”响：“球队正走在创造历史的道路上，正准备打造俱乐部成立以来最成功的一个赛季，而你们这群人，学会的就是拖后腿和不停在说风凉话？！”
多数人被突然变得威严无比的奥尔震慑住了，不过也有人脸上露出了不服或不信的表情。
“我可以现在就对你们说：这个赛季会是俱乐部历史上最辉煌的一个赛季！最伟大的一个赛季腹黑总裁逮娇妻！球队最后赢得的荣誉，或许你们以前连做梦都没梦到过！卡尔已经对我做出了承诺，而我也敢对你们打包票！”奥尔颇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气势：“如果有谁非要在现在唱反调的话，那我可以豁出去，现在就解他的职！”
“最伟大的一个赛季……”不少人喃喃自语：“这个，真的可以做到么？”
“我不知道最后我们做不做得到，但我敢去赌！”奥尔越说越亢奋：“经营俱乐部就应该有一往无前、敢于赌博的理念！起码我敢说我放眼的是未来，是为俱乐部以后的五年、十年甚至更久来考虑，而不仅仅是因为贪恋眼前这一点利益，就把俱乐部的未来给放弃了！”
俱乐部高层会议再一次被奥尔武力镇压下去了。
维尔德莫泽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奥斯顿和奥尔，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他都不怕，大不了推倒重选就是了，但只要这两个人自始至终站在一起，那就是无法解决的麻烦，因为奥尔握有俱乐部第二多的股份，奥斯顿则拥有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民心，他们简直就是完美搭档……’
‘本来以为奥尔这家伙躺进了医院就没法再干预俱乐部决策了，没想到一遇到重要事情，他还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必须，必须要把他们逐个击破！奥尔或奥斯顿，在这半年内，绝对要拉一个下马！’
高层会议上奥尔神采奕奕，丝毫不像是身患重病的样子，甚至有一些股东猜测他“莫非是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了？”但是当天晚上，慕尼黑1860主席还是没能继续健康下去，他因为病情出现反复，又不得不回到医院去了。
……
乔安娜预测对了一半：虽然摄影棚没有吸引到全伦敦的人民，但差不多全伦敦的媒体都来了。
无数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聚在外面苦苦守候，再来一辆卫星车就可以直接去采访世界杯比赛了，在等待的同时，数百位媒体记者还在你来我往的讨论着。
他们讨论的话题主要有两个：波尔蒂略、赫迪拉和厄齐尔三个人加起来真的值一个亿么？以及，慕尼黑1860到底会不会接受皇家马德里的这单买卖？
现在足坛的物价还没有像后世那么膨胀，标王们的身价也没有太过逆天，史上转会身价最高的球星仍然是2001年以7350万欧元，从尤文图斯转会皇家马德里的齐达内，身价第二高的是从巴萨转会到死敌皇马的菲戈，他的身价是6000万欧元，第三名是2000年拉齐奥花费5500万欧元从帕尔马引进的克雷斯波，第四名是2001年，以5410万欧元的身价从帕尔马加盟尤文的门将布冯……
在4300万欧元都能挤进世界足坛转会身价排行榜前十的现在，三名球员捆绑售价一亿欧元什么的，已经是能震惊整个世界足坛的大买卖了。
德吹们自然认为这样的交易对于皇马来说是超值的：买了三名前途广大的超新星，还顺便能将欧冠对手顺利肢解，这难道不划算么？
而其他联赛的吹们则冷嘲热讽：在德甲慕尼黑1860夺冠路上的唯一对手只有拜仁慕尼黑而已，联赛竞争力这么弱，培养出的球员又能值钱到哪儿去？波尔蒂略还算是在欧洲赛场上证明过自己，至于那个一自己带球突破就开始浑身发软的厄齐尔、还有那个拥有一颗前锋心的后腰赫迪拉……三人捆绑，打个七点五折吧？
不过不管最后皇马买不买得到这三人，对于三名球员一亿转会身价的分配，舆论上大体是统一了的——蝉联两届德甲最佳射手、上赛季的欧联金靴、这赛季很有希望冲击欧冠金靴的波尔蒂略大约值5000万左右，传射皆出色的厄齐尔是3000万左右，而赫迪拉大概是2000万左右。
如果这笔买卖谈成的话，波尔蒂略会直接跳过一大票人，排在布冯身后荣登历史身价第五位。
但是对于波尔蒂略转会皇马这件事，不仅有一个慕尼黑1860愿不愿意卖的问题，还有一个波尔蒂略肯不肯走的问题——在一纸皇马报价搅的欧洲足坛风起云涌的现在，远在马德里和家人团聚的波尔蒂略果然没有逃过记者的骚扰，十几米西班牙记者堵在他家门口，非要波尔蒂略就此事给出一个表态妖精大王全文阅读。
结果这群记者得到了波尔蒂略愤怒的一瞥。
于是立刻就有人脑补：波尔蒂略这是宁死不屈、坚决不转会的节奏啊！
有那联想力丰富的，甚至想到：“波尔蒂略是不是仍对当初抛弃他的皇马心存怨念，就像埃托奥一样？”，如果这是一年以后，《爱情买卖》神曲红遍全中国那时候，此图准确的配词配乐也就有了：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即时新闻一出，不管别人信不信，慕尼黑1860的球迷倒是都有了几分安心。
不过他们仍然在等待官方的说法。
下午六点钟，结束了一整天拍摄工作的卡尔·奥斯顿终于出现在了摄影棚门口。
媒体们先是被对方的装扮差点闪瞎双眼，后又为对方的言论激动的不能自已。
“皇家马德里和慕尼黑1860在欧冠八分之一决赛里是直接竞争对手，我不知道在这样敏感的时刻，皇马报价我球队里的主力球员们是为了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慕尼黑1860不喜欢被发好人卡，我们不会伤筋动骨的将自己的球队拆解，只为了送对手走的更远。”
“可是那是一亿欧元啊！一亿欧元！”某晚报的记者挤不到中心位置，于是隔着人群狼嚎着。
“一亿欧元又如何。”卡尔耸了耸肩：“我已经和主席先生通过电话，这份报价俱乐部会拒绝的。”
“那会特意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明么？”《世界新闻报》的记者问道。
其他媒体纷纷附和这个问题：当俱乐部郑重其事的召开发布会，宣布要拒绝某份报价的时候，起码能说明他们的态度是认真的，但如果只是主席或主帅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吵着要拒绝的话，很有可能不是真的不卖了，只是为了故作矜持将转会费抬的更高……慕尼黑1860现在是属于哪一种呢？
其实哪种都不属于，卡尔做的比媒体们能想到的更加干净利落。
狮队主帅神色悠闲的抬手看了看腕表，然后对围在他身边不肯走的记者们说：“没有新闻发布会，但是如果现在大家登录慕尼黑1860俱乐部官网的话，会在上面发现一条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周围无数双眼睛都确切的表达出了对真相的渴望，
卡尔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慕尼黑1860的冬季转会窗口，从现在开始正式关闭。”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从现在这一刻起直到2月1号，慕尼黑1860都不会再做任何一笔转会交易——无论是买人、卖人还是租借！
四周的记者被这句话砸出了一堆圈圈眼。
然后他们立刻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搜索慕尼黑1860的官网，当看到上面刚刚更新不久的新闻后，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用关闭转会窗口的方式来杜绝喧闹的转会新闻，这招真绝！
没有媒体怀疑卡尔会说一套做一套，有的主帅们可能前脚说着不卖不卖，后脚就将球员卖了高价，但还真没有人敢拿将俱乐部转会窗口关闭这件事开玩笑，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俱乐部的声誉和脸面。
这下不论皇家马德里是真心要买人，还是要煽动人心搅风搅雨，此时都没文章可做了，因为他们的对手直接将后路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