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一直在教堂外面等着,因为池君寒并不让他进去,所以他看见老教父出来之后,也没有敢进去。
他只是拉着老教父问东问西,老教夫虽然是一个非常仁慈的人,可是碰到他这么爱问问题的,也的确觉得烦躁不已,好几次推开了他的手,不愿意再回答他的问题。
林业只好继续在门口等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和少奶奶在一个教堂里面可以待上这么久。
这教堂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北欧一个风景区而已。
里面又没有什么神奇的遗址,怎么足以让人欣赏这么久了。
林业一边想着,一边诧异的对着教堂的大门,那扇门从关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难道是大少爷和少奶奶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这座教堂的附近埋伏着别人。
林业突然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立刻抓紧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拨打了保镖的电话。
他们平时都是用蓝牙耳机联系的,不过今天池君寒因为是秘密出行,所以并没有带过多的保镖,如果现在池君寒真的出了什么事里面,还需要另外从外面调人过来,所以必须现在紧急联系。
保镖的声音很快就从电话里面传来了,“怎么了。”
林业严肃的说道,“大少爷和少奶奶进了教堂之后很久都没有出来,虽然我已经查过附近没有什么异常,可是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奇怪,我觉得少奶奶和大少爷可能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们先赶快过来支援,以防一会儿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赶过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业愣住了,很快就反应过来,保镖这应该是在赶来的路上了。
根本就没有时间回答什么。柠檬小说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www./
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会儿,奇怪的打量着面前的大教堂。
教堂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林业一边想着,一边困惑的打量,这四周,这里除了刚才那个老教父之外,只有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教徒,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直在外面喂鸽子动作,非常的机械麻木。
他好奇的往他们的面前走了走,那几个教徒立刻让开了,转过头没有跟他说话。
林业随便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袖,把他拽了过来,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请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直在地上撒东西?这些鸽子早就已经吃饱了。”
那个被他拉住的教徒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看上去有一双非常明亮好看的眼睛,眼尾狭长,不像是普通人的长相。
可是他的脸埋在面纱背后,让人实在是看不出来那张脸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林业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但是他又总觉得心里很不对劲。
那名教徒微微的笑了一下,指着地上的鸽子说道,“我喂鸽子关你什么事,他们吃不吃得饱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是这里的人吧,既然不是,那就请出去吧。”
林业被他这么怼了一下,突然觉得无话可说,他这话说的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听上去让人心里怪怪的。
林业还想要再说什么,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来,直接把面前这个男教徒脸上的面纱给吹落了,
教堂是靠海的,一旦天气不好的时候,海面上的风会非常的庞大,再加上教堂附近没有什么较高的建筑物来挡着海风,导致这里的建筑被风侵蚀的很厉害。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景区一直有人维护,恐怕这里早就已经塌了。
教徒头脸上的面纱掉落之后,露出了一张堪称是俊美的面容,而且是一张华国人的面容,让人一看就立刻愣住。
就算是在华国,也很少有这样的美男。
好看的是堪比电影明星的程度。
林业看见他之后,足足愣了两秒,才指着他,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北欧吗,你这个华国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大少爷有什么企图?”
那名男教徒皱了皱眉头,“如果我真的对你们有什么企图,我又怎么可能在几年前就已经来到这里,花费几年,就为了等你们家大少爷过来,你觉得这值得吗?”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甚至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
林业的心里起了个疙瘩,但是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是一个纯种的北欧人,那么他的心里奇怪的感觉也不会这么的强烈。
可是他偏偏是一个华国人,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样身份的人,让人总是有些莫名的情绪。
林业不愿意相信他,转头叫出他身边的几个北欧教徒,不悦的说道,“你们可以为他作证吗?你们确定他是几年前就过来的。”
旁边几个教徒淡淡的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为他作证,他本来就已经来到这里好几年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请你不要再误解他了,他一直和我们在这里喂鸽子,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其他教徒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撒谎的痕迹,也听不出话语之间有什么漏洞,林业奇怪的挠了挠头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来面前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身份,只好作罢。
他重新问道,“那行,你是什么身份,还有你的名字是什么?你不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在这里当教徒,打算把一生都奉献给天主了吧?”
男教徒欣然一笑,眉目弯弯的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这些关于我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样的关系,你大可以不用管这么多,管好你自己就好,你们家大少爷应该快要出来了吧?等他出来,你还有时间这么烦我吗?总之我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继续废话了,我要先走了,请你自便。”
俊美的男教徒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丝留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