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把骷髅王变成枯骨,随后感觉兴趣索然,不再理会这里的东西,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杨庄回到山谷,老婆们已经看到那里的情形,一个个也是极其唏嘘,觉得鲁班实在是太可惜了,浪费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苏念黎轻轻的摇着头说:“鲁班实在是不知足,骷髅王好歹也是一个种族的王,肯定比工匠之神强多了。”
白雅琼轻轻的摇着头说:“话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曾经是一个人,而且还成为天庭的神仙,最终变成骷髅王,肯定心有不甘。”
林柔茵眨着眼睛说:“就算心有不甘又能如何,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已经发生,就应该认命。
他成为骷髅一族的王,就应该尽职尽责,一切为了骷髅一族着想,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要牺牲整个骷髅一族。
就是因为他的这种做法,才会被骷髅精灵背叛,并且最终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觉得没什么值得可怜的。”
战玉冰赞同说:“我也觉得是这样,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既然在那个位置上,就应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夏侯雪樱微微一笑说:“如今骷髅王已经变成一副枯骨,咱们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还是走好自己的路吧。”
杨庄点了点头说:“雪樱说得很有道理,不必再考虑这种事情,一切还得向前看,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我发现我前往不周山之路,都快赶上西天取经了,几乎就是步步当灾,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按照这个走法,再有几百年我也走不到。”
慕诗涵笑嘻嘻的说:“老公还好意思说,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都说女人的好奇心重,我感觉你的好奇心,比女人还要重哦。”
乐玛尔娜笑眯眯的说:“诗涵夫人说得很有道理,再说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夫君要去不周山探险,本来也没有时间要求。
而且这一路走来,夫君也干成不少大事,有足够多的好处,难道说这不够吗,又何必纠结走多久呢。”
杨庄愁眉苦脸的说:“我不过是吐槽一下,你们用不着这么怼我吧,我可是你们的亲老公,看来我一定要振夫纲才行呀。”
他说着装成一副饿狼的样子,凶狠的扑向这些的老婆,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个中情趣不足以外人道哉。
杨庄在山谷里胡混了几天,和老婆们极尽鱼水之欢,终于心清气爽,再次踏上征程。
杨庄之前不过是吐槽而已,实际上对于他来说,什么时候到不周山根本不是问题,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他还是那副游山玩水的样子,来到一处江边,这里的江水是纯黑色的,和黑水河有一拼。
杨庄看着黑色的江水,笑哈哈地说:“莫非在这种地方,还有黑水玄蛇不成,如果要是真有的话,我可得见识一下。”
他话音刚落,轰然一声响,一股水柱从江里喷出来,好像千军万马一般,向着他飞撞而来。
杨庄眉头微微一皱,立刻使用冰眼,两道寒光放出,水柱瞬间就冻成冰柱,接着用手一推,冰柱倒飞而回。
从江里飞出一个黑大个,手里拎着一把大铁锤,一锤子砸在冰柱上,立刻就冰屑四射,对周围进行辐射性打击。
正巧他的周围有一些虾兵蟹将钻出来,被这些冰屑打了个正着,直接就被打的跟破筛子似的,重新跌回到家里。
黑大哥看到这个情形,恼火的不得了,哇哇大叫:“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害我死了这么多手下,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杨庄摊着手说:“你这只老鳖精,怎么能不讲道理,他们是你打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黑大汉惊讶的看着杨庄说:“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一个老鳖精,干嘛不认为我是黑水玄蛇呢?”
杨庄摇着头说:“黑水玄蛇一听就是高大上的存在,看看你这副德行,哪里能和高大上沾上边,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看起来你应该是洪荒兽族的人,之前的教训你们还没有吸取,又来找我麻烦,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把名号报上来吧。”
黑大汉气冲冲地大叫:“你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我是甲壳水族的别威博,特意来取你的狗命,还是赶快受死吧。”
杨庄竖起大拇指说:“你这个名字有创意啊,如果要是放在当初的地星,绝对是王牌一样的存在。”
别威博疑惑的看着杨庄,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一个名字,怎么会是王牌呢。
杨庄嘲讽说:“真不愧是一只老鳖精,就是这副鳖头鳖脑的样子,真是浪费了你这个名字,让人觉得可惜呀。”
别威博脑袋确实不太够用,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但是多少也听明白了,杨庄说的绝对不是好话。
别威博愤怒的咆哮一声,挥动着手中的大铁锤,恶狠狠的大叫:“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戏弄我,我一定要把你八百锤。”
杨庄摇头晃脑的说:“一看你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家伙,真要是有本事的话,一锤就解决问题了,哪里还用得着打那么多,连吹牛都不会,智商真是让人着急。”
别威博眨了眨眼睛,完全转不过这个弯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想不出来,不由得一阵头晕脑胀。
杨庄再次晃着头说:“你这个白痴,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看来你只能被做成老鳖汤,给我老婆们补补身子了。”
别威博怒气冲冲地大声吼叫,挥动着大铁锤,极其凶狠的砸出一锤,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锤影,如同古泰山压顶一般。
杨庄随手一挥,空中的水汽再次凝结,变成一片水盾,轻易就把锤子挡下来,随后向前一指,一条锁链飞射而出。
别威博连忙挥动锤子抵挡,锁链是软兵器,锤子根本就不可能建功,瞬间就把他绑的结结实实,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杨庄正打算将其擒拿,又是一股水流飞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