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看到没有人离开这里,脸上露出笑容,甭管这些人有什么心思,只要肯留下来,就有操作的余地。
荣元超脸上同样露出笑容,这些人简直就像是白痴一样,最终能够走出祖巫殿的,肯定是寥寥无几。
杨庄看着巫季库说:“昨天我让你做的事情,不知道你做的如何了?”
巫季库愁眉苦脸的说:“我已经通知其他的部落'但是这些部落,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一个个嚣张的不得了,说只要我们敢过去,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狮永柴大声吼道:“实在是太嚣张了,既然他们敢这么说,咱们就直接打过去,谁要是敢拦着咱们的去路,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巫妖两族本来就是世仇,狮永柴巴不得把巫族的人全都杀光,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杨庄悠然一笑说:“狮王说的非常有道理,这次寻找祖巫殿,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任何人胆敢拦住咱们的去路,一律杀无赦。”
大家在这方面达成共识之后,立刻启程出发,一个个心急如焚,希望能够早点到达祖巫殿,将盘古之心据为己有。
这里是巫季库的地盘,自然是畅通无阻,不过很快就到达另外一个部落,这个部落的老大巫迪峰,带着人拦住去路。
巫季库大步上前说:“我们这次去寻找祖巫殿,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敢挡路的话,必然会遭受灭顶之灾。”
巫迪峰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简直就是我们巫族的败类,居然敢勾结外人,绝对容你不得。
把那个姓杨的给老子交出来,让我去祖巫殿继承盘古之心,到时候我成为最强的祖巫,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庄晃了晃头说:“你真是好大的口气,盘古之心是何等宝物,岂能落在你的手里,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不想多造杀孽,还是速速退开吧。”
巫迪峰张牙舞爪地大叫:“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少在那里大放厥词,盘古之心就是我们巫族的,我不继承谁继承。”
杨庄懒得理会这个傻大个,向着其他人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来自南瞻部洲的野水衣夏,觉得现在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立刻大叫一声,向着前面飞扑而出。
野水衣夏挥动手中长刀,向着前面一刀劈出,一道巨大的刀芒,对着巫迪峰凶狠的劈下去。
巫迪峰发出一声大叫,随手一抬,手上多了一道黄色的光芒,直接将刀芒挡住,随后轰出一拳。
野水衣夏没有想到巫迪峰如此生猛,一时之间躲闪不及,对这一拳打得四分五裂,绝对是死无全尸。
巫迪峰呸了一声说:“就这种货色,也敢出来送死,真是不知好歹,还有哪个想死的,给老子滚出来。”
冥界的澹台秋刚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本事,足以应付这个傻大个,如果要是能把对方斩杀,肯定立得头功。
澹台秋刚向着前面大步而出,淡漠的看着巫迪峰说:“冥界和巫族本是同源,按理来说不应该自相残杀。
但是你如此不知好歹,我今天只能送你归西,等到了地府之后,千万不要怪我。”
夹谷宇豪撇了撇嘴说:“这个老家伙脑子让驴踢了,说这些废话干什么,直接出手干他就完了。”
夹谷天亢斜着眼睛说:“你这个死小子,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
夹谷宇豪随意吐了吐舌头,算是对自己老子的回应,他们父子两个一唱一和,把澹台秋刚贬得一无是处。
澹台秋刚听到他们父子的话,心中恼火得不得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向着前面出一步。
澹台秋刚随手一挥,空中出现一棵大树,向着巫迪峰伸出根系,显然是想凭借五行相克,拿下这个家伙。
云嘉雨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五行相克虽然是对的,但是也得根据对手而定,巫族除了会操控元素之外,同样力大无穷,各个战力不凡。
巫迪峰能够成为一个部落的老大,必然是部落里战斗力最强的,即便是属性被克制住,同样也有强大的战力。
澹台秋刚如果要是掉以轻心,对方抓住可乘之机,最终难免身亡的下场。”
事实证明云嘉雨说得非常正确,澹台秋刚见自己的木属性,克制住巫迪峰的土属性,心中高兴得不得了。
澹台秋刚认为自己胜券在握,立刻穷追猛打,在这种情况下,不免露出一丝破绽。
如果对手是其他人,在被克制的情况下,即便是露出破绽,对方也无计可施。
但是巫迪峰和其他人不同,虽然被克制住了,受到的影响非常有限,抓住这个破绽,连续几记重拳,把澹台秋刚打成重伤。
澹台秋刚到底是一个老家伙,本领还是有的,知道已经回天乏术,不由得恶向胆边生,直接使用同归于尽的打法,和巫迪峰一起完蛋了。
狮永柴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立刻大叫一声,带着妖族的人冲在前面,把对方部落斩尽杀绝,连一个活狗都没留下。
杨庄一直在暗自观察,发现这些人被杀,身上的黑气同样融入到大团的黑气之中,不管是不是北俱芦洲人,都没有任何区别。
他由此证明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如今整个地仙界,已经连成一个整体,除了内斗之外,在和外人交手的时候,会得到黑气的力量补充。
但是在刚才的战斗中,澹台秋刚属于外来者,却并没有受到这种打击,说明这些黑气是有选择规则,具体什么规则还得摸索。
杨庄通过特殊的手段,把这些东西和自己的妾室分享,但是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大家听天由命也就是了。
这次不过是一个开头,接下来的那些部落,全都对他们进行阻拦,绝对是一路打过去的,在这个过程之中,队伍的损失不小。
杨庄并没有把这些巫族部落放在心上,真正令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伙人,如今路程已经走了一大半,那伙人还没有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