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想法绝对是好的,希望能举办一次家宴,让大家聚在一起,彼此加深亲情,以后化干戈为玉帛,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林柔茵到底是林家的人,知道爷爷这个想法,心中也很高兴,如果真能如此,她以后日子也好过。
杨庄虽然一直对她都很好,但是白雅琼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因为同样是三大家族之一,白家不断的对杨庄提供帮助,而林家只会捣乱。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这种情况下,林柔茵被比的一无是处,所以若是能改变这种局面,对她的好处是大大的。
杨庄对此并不在意,林柔茵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男人对于第一个,都是极其珍重,就好像初恋永远不会被忘记一样。
所谓爱屋及乌,正是因为爱林柔茵,杨庄对林家极尽忍让,连续几次都不予计较,但也不厌其烦,如果能通过这一次,令他们安分守己,倒也算是清静了。
白雅琼没有太多的想法,所谓嫁鸡随鸡,既然已经跟了杨庄,一切就要为老公考虑,多一个家族的帮助,终归是一件好事。
在这种情况下,杨庄夫妻三人确实是抱着和解的心态,来参加这次家宴。
杨庄笑呵呵的说:“我最近事情繁忙,所以没来看望爷爷,爷爷可不要怪我。”
林武笑哈哈的说:“年轻人就应当以事业为主,更何况你办的都是正事儿,爷爷又怎么会怪你。”
魏桂芳在一旁接了一句:“连店都封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忙。”
杨庄三个人眉头一皱,所谓打人不打脸,魏桂芳这么说,摆明了就是要打他们的脸,属实太过分了。
林武生气的哼了一声:“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林柔茵同样瞪着眼睛说:“我们为什么方便,很多人应该心中有数,不要得便宜卖乖,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敢做。”
杨庄挥了挥手说:“没必要说这些没用的,封了就是封了,我在暗网都敢直接承认,在这又有什么不敢说。”
林武打了个圆场说:“今天不说这些,我把你们都叫回来,就是想吃顿家宴,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所谓血浓于水,无论到什么时候,还是一家人最可靠,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上阵还得父子兵。”
杨庄笑着点了点头说:“爷爷说的是,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被我爷爷捡回去,一直和我爷爷相依为命,如今他老人家仙逝,就只剩下我一个。
所以我很看重家,不管到什么时候,家都是最重要的,有家在就有避风的港湾,只要爷爷愿意,我就是林家的人。”
林武听到杨庄这么说,心中极其高兴,刚想要开口,没想到林育英在一旁抢话。
林育英大咧咧的说:“想当我们林家的人,这事儿容易啊,给我们家当上门女婿,以后生的孩子姓林就结了。”
林柔茵彻底压不住火,一拍桌子说:“少在那放屁,如果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以为你有资格和我们一起吃饭。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说你是纨绔子弟,都是对纨绔子弟的侮辱,那些纨绔子弟还能玩出点花样来,你连个屁都不是。
知道你怕什么,我告诉你,就林家这点资产,我们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我再警告你一次,店铺的事情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再敢玩花样,我就亲手杀了你,就算爷爷也保不住你,这话是我说的,不信你就试试。”
林武眉头一皱,生气的说:“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干嘛一定要讲打讲杀,实在是太过分了。”
杨庄站起身来,先看了林柔茵一眼,随后给林武倒了一杯酒说:“我敬爷爷一杯,算是替茵茵向你赔罪。
不过这杯酒喝下去之后,爷爷依然是茵茵的爷爷,但是茵茵不再是林家的人,以后我们和林家再无半点关系。
林育英是茵茵的弟弟,确实不应该讲打讲杀,但是和我半分关系都没有,如果以后再敢对付我,爷爷就不要怪我了。
该给的面子我都已经给了,可做人不能给脸不要脸,所以还请爷爷原谅,我们还有事,先告诉了。”
林武看到杨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充满了苦涩,当初可不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变成这样,真是太令人生气了。
林武心中非常清楚,像杨庄这样的人,一旦真的发怒,绝对不容易平息,而且人家说出来的话,才叫一个吐沫一个钉。
林武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无话可说,既然你还认我这个爷爷,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做人要讲道理,再有下一次,你动手吧!”
林育英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爷爷居然会这么说,同时心中极其恐惧,杨庄的人脉非常广,别的不说,就是天煞楼,林家就绝对惹不起。
林育英将目光放在魏桂芳的身上,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说是要给杨庄一个下马威,结果怎么会变成这样。
魏桂芳同样脸色惨白,当初告诉他一位大师,说的结果不是这样的,按照大师的说法,杨庄应该磕头认错,以后给他们当狗才对。
林武在杨庄他们离开之后,厌恶的看着这对母子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以后给我老实点,如果再敢惹事儿,我就不管你们的死活。
林育英你把公司的业务,全都交接一下吧,我决定启用旁系的人,主持整个林家的工作,你就传宗接代好了。”
林育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知道爷爷这么说,代表彻底对他失望了,以后整个林家,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只剩下延续血脉这么一个作用。
魏桂芳连忙哀求说:“我们知道错了,老爷子不能这样,咱们辛辛苦苦闯下的家业,哪能便宜旁系。”
林武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看看你这副德性,再看看你教出来的儿子,有什么资格说这些,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杨庄三个人并不知道这些,如今正看着一份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