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琼极感兴趣的看着杨庄,不知道想算什么账,眨着美丽的大眼睛,似乎是满怀期待。
杨庄看着白雅琼漂亮的眼睛,不觉得有点失神,连忙想了想林柔茵,才勉强将心神稳定住。
他淡淡的笑着说:“上次我和你说过,假期的时候我在这个店里打个工,但是我在走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拿走。”
白雅琼不可思议的说:“这怎么可能,我们白家对于暑期工,一向工资给的都比别人高,能出来打工的都不容易,尤其是学生,所以要尽力帮帮忙。”
杨庄拍了拍手说:“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这家店,就没有哪个暑期工,能够把钱拿走,我没倒贴钱,已经算是本事了。
你身边这位丁店长,有个绰号叫丁扒皮,专门扒学生的皮,随便打碎一个杯子,这个假期都白干了。
而且谁要是敢闹,她就说自己认识道上的人,把腿给打断了,然后还找到学校,让这个学生念不下去。”
丁吉香惊得两腿发软,额头上全都是冷汗,以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觉得欺负的都是穷学生,对方也不敢怎么样。
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落到人家的手里,这回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彻底完犊子了。
白雅琼看着丁吉香,面色阴冷说:“每次开会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们白家的理念是与人为善,不是让你们仗势欺人。”
丁吉香连忙哀求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求老板原谅,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雅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如果你犯了其他的错,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可以放过你一次,但是这次不行。”
杨庄笑呵呵的说:“其实我觉得可以放一次,我当时的工资是三千块,一共是一个多月,我就当做是一个月好了。
现在我的身份和以前不同了,作为对我的精神赔偿,我要三百万不过分吧,让她拿三百万给我,然后继续当这个店长。”
丁吉香脸色苍白,连忙哀求说:“我哪有这么多钱,这个店长我不当了,你就放过我吧!”
杨庄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以为你不当这个店长就完了,既然我已经说出口,就一定要办得到,可以问问白大小姐,我现在在道上有没有人。
乖乖的把钱赔给我,否则我就叫人打断你浑身的骨头,不信你就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不用这副眼神看着我,当初那些学生求你的时候,你不也是这副德性,我有一个同学,在你这儿被一个大款给看上了。
我那个同学不肯就范,你诬赖她打碎了一个玉镯,后来还给她下了迷药,我那个同学已经不念了,这一辈子的前程都让你给毁了。
对于你这样的恶人,就不能有半分怜悯,所谓恶人还有恶人磨,我就是磨你们的那个恶人。”
白雅琼作为一个女人,对这种事情感同身受,恶狠狠的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不管你使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把这笔钱交给我,以后我转交给杨少。
你要是拿不出来,别怪我心黑手狠,不光是你,连你全家我都给灭了,不信你就试试看,别想着跑,只要我想找,跑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抓回来,滚。”
丁吉香整个人都瘫了,在白家干了这么多年,知道白家有多大实力,真想要弄她,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
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以前做那些坏事的时候,觉得特别的爽,现在才知道那些人有多惨,这回真是报应啊!
那些服务员窃窃私语,非但不觉得杨庄做的不对,反而觉得这才是男人的范儿,尤其是替同学出头,简直太有担当了。
要不怎么说做同样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做出来的,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像吃路边摊,有钱人吃叫接地气,穷人吃就是真穷。
杨庄现在就是如此,刚才做的事情,如果放在穷人的身上,就是个地痞流氓,逼别人倾家荡产,简直天理难容。
但是现在放在他的身上,就是有担当,而且是伸张正义,对坏人应该赶尽杀绝,不需要丝毫怜悯,这才叫恶有恶报,简直是大快人心。
所以说人嘴两张皮,就连键盘侠都算上了,喷人也是分人的,喷的都是那些差不多的,对那些绝对高高在上的,全都只有跪舔的份儿。
杨庄跟着白雅琼来到二楼办公区,两人坐在沙发上彼此靠的很近,闻着对方秀发的芳香,不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杨庄两只眼睛忽然变得清凉,同时头脑清明,按终吁了一口气,告诫自己是个有女朋友的人,不能胡思乱想。
他淡淡的笑着说:“不知道大小姐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白雅琼翻了个白眼说:“难道说没什么事儿,我就不能叫你出来坐坐了,别说你和柔茵还没结婚,就算是结婚了,难道还不能有个朋友。”
杨庄知道白雅琼不过是调侃,于是就笑着说:“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和茵茵是闺蜜,大家自然是好朋友,没事出来喝个茶,绝对理所应当。”
白雅琼见杨庄始终把林柔茵放在最前面,眼神不觉得微微一暗,暗中叹了一口气。
她强打精神说:“今天晚上我要见个大客户,对方手里有一件好货,但是我心里没底,所以想让你跟我走一趟。
我已经和柔茵说过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求证一下,这次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收益的一成做酬劳。”
杨庄真的拿出手机发了个微信,不得不说他的钢铁直男癌,已经彻底没救了。
他看到林柔茵的回复,笑呵呵的说:“朋友之间互相帮忙,哪里还用得着什么酬劳,你也太小看我了。”
白雅琼摇着头说:“酬劳还是要给的,不是小不小看的问题,你是一个男人,将来要养家,总不能吃软饭吧!”
杨庄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就点头答应,很快到了晚上,两人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