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那两个小萝莉,再听听杨庄的话,心中惊讶的不得了,同时又充满了期待,想知道剩下两件东西如何。
杨庄拿起第二件东西,是一个镶着金边的玉碗,轻轻的弹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他淡淡的笑着说:“这只玉碗和筷子姐妹花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里面添上水,可以按照你们的心意,变成任意一碗汤。”
一个胖女人嘲笑说:“变成汤又有什么了不起,想要喝汤的话,找人给做就是了,又能省几个钱。”
翼王石金祥轻蔑的哼了一声:“像你们这些没见识的贱民,这个碗的确没用,徐老板把这只碗卖给我,价钱随你开,我绝不还口。”
大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杨庄说的是任意一碗汤,在汤里面有很多有名的,比方说十全大补汤,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徐世雄哈哈一笑说:“翼王大人看中这个玉碗,我自然是双手奉上,谈钱多伤感情啊。”
翼王石金祥毫不犹豫的接过玉碗说:“我知道一种非常神奇的汤,对鬼魂的修炼大有帮助,我就不和徐老板客气了。
既然你不想谈钱,我就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你不要我的命,让我干什么都行。”
大家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翼王石金祥主动欠下人情,足以说明这个碗的重要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第三件东西上,这是一个石砚台,怎么看都其貌不扬。
杨庄看着石砚台说:“这件东西我真不想鉴定,不过不说的话,显得我没本事,就只能说出来了。
这块石砚台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阴界,因为你们根本就用不了,这是专门降服你们用的。
石砚台所磨出的墨,用来书写符篆,无论是什么级别,威力都会提升百倍以上,一个简单的五雷轰顶,就能炸开地府之门。
而且这方石砚台上,有降妖驱魔法印,并且一共有四个,来自于四大天师,所以谁也别想破坏砚台,否则就得承受四大天师的怒火。
我之所以不想鉴定出来,是因为我有不少好朋友,都是阴魂鬼体,而这件东西的出现,对他们构成巨大威胁。
我就不和各位客气了,这方砚台有我收着,我可以对天盟誓,拿回去之后,就放在我们山谷貔貅的肚子里,绝对不拿出来使用。”
徐世雄想了一下说:“我绝对相信杨大师,这方砚台就交给杨大师保管,对大师的鉴宝能力,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杨庄傲然的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剩下的东西,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在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
这些东西和三件宝物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大家也没什么兴趣,听过就算了。
杨庄看着苟伟贱说:“你觉得我贱宝的能力,能不能说得过去。”
苟伟贱脸不红不白说:“你的运气倒是不错,全都让你给蒙上了,一次咱们就算打和,以后再分胜负。”
大家听的目瞪口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龙生东记得脸色铁青,生气的看了一眼公孙瑞龙,意思不言而喻。
公孙瑞龙表现的风轻云淡,挥了挥手说:“我早就说杨大师,在鉴宝这个行当,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刚才我已经说了,这次赌斗的彩头,一定令杨大师满意,来人,把苟伟贱那双狗眼挖出来。”
杨庄风轻云淡的说:“我觉得这条贱狗,光挖眼睛还不行,直接杀了吧,免得出来恶心人。”
公孙瑞龙拍了拍手说:“一切如杨大师所言,你们还不去做。”
苟伟贱刚想要哀求,被人一脚踹在嘴上,满口牙都给踹掉了,随后拖了出去,片刻之后脑袋被端上来。
杨庄和公孙瑞龙的这番表现,把大家吓了一跳,这里面真正的枭雄,一个个目光闪烁,显然在琢磨以后怎么办。
杨庄非常随意的说:“我相信你们鉴宝店,一定会令大家满意,刚才如果是你出手,这三件宝物肯定能鉴定出来。”
公孙瑞龙摇了摇头说:“前两件没有问题,但是最后这方砚台,我不敢说会这么坚持,所以我和你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大家对杨庄的鉴宝能力,已经惊为天人,听到公孙瑞龙这么说,也是钦佩无比。
而对那些真正的大佬来说,一个人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为这样不会出现判断失误,很多时候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没有认清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这些人在心中决定,无论是对杨庄,还是对公孙瑞龙,都可以拉拢一下,哪怕是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敌人。
龙生东已经从郑敏琼那里,知道他们之前的对话,看到杨庄的表现,在心中暗自苦笑,龙家年轻一代那几个人,能有人家一半的能力,做梦都能笑醒了。
郑敏琼看到龙生东眼中的哀伤,猜到丈夫心中所想,不由得叹息一声,真是造化弄人,老爷子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这次鉴宝店的开业大典,注定会载入阴阳路的史册,前来参加的这些人,回去之后可有的吹了。
杨庄并没有在这里多呆,先是带着吴嘉恒夫妻返回山谷,接着又和几位妻子,到黑街去转一转。
司马俊峰见到他们,心中极其高兴,大家相谈甚欢,这才是真正的友谊。
杨庄和吴嘉恒站在黑街最高建筑的楼顶,整条黑街一览无余,绝对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吴嘉恒叹了一口气说:“我在来到这里之前,不光走了恒沙世界,而且还去了洞天福地,并没有找到慕老爷子。
我觉得慕老爷子,未必就是失踪了,也许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躲在另外一个地方,我猜这个地方是洪荒。”
杨庄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脸色一变,心中产生一个不好的想法,随即又把这个想法压在心底。